虞昭默不作聲。
傅寒洲保持沉默。
李景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知兀自腦補了什么玩意兒,哂笑道:“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虞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說話前能不能看看場合?”
“你,還是妹夫會告發(fā)我?”李景沅有恃無恐地反問道。
他忽地扭頭去看低眉順目的內(nèi)侍,指著內(nèi)侍問:“還是你擔心他會出賣我?”
虞昭揚起手就想打人,手腕被一只溫熱大手攥?。骸澳镒?,有話好好說?!?
“不愧是你!我的好妹夫!”李景沅豎起大拇指夸道。
虞昭對枕邊人怒目而視!
傅寒洲沖她溫和笑笑:“娘子,這兒是皇宮,咱們先給小郡王記上一筆,回頭再找機會撒氣?!?
“噗——”
李景沅含在口中的美酒全噴出來,一滴不剩送給青磚地板品嘗。
要知道他因傅寒洲的“偏幫”而得意洋洋地品著葡萄美酒,哪想到傅寒洲給他整這一死出?
虞昭嘖嘖兩聲,落井下石:“羨不羨慕?眼不眼紅?想不想要這么護短的枕邊人?”
天知道李景沅有多努力,才克制住跟虞昭互毆的沖動:“你明知道我的情況,還這樣取笑我。我不想耽誤好人家的姑娘,更不想被人當成交換利益的籌碼?!?
虞昭半認真半玩笑道:“夫君,聽到?jīng)]?堂堂武安郡王,徽國第一紈绔竟是如此傳統(tǒng)保守又純情!”
“小郡王,你是不是想去邊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