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闊別大半年的西京城,虞昭讓馬車停在十里亭前,牽著虞漁下馬車,“小魚兒,你看,這是十里亭。姑姑就曾站在這里送別你爹爹。”
圍著十里亭看了又看,虞漁一路回來問了很多問題,這會兒她反而沒什么疑惑。
“小魚兒,你想不想到上面看看?”虞昭指著亭頂問道。
“想!”
不必虞昭帶路,虞漁自行爬上去,尋了個位置坐好,遙望著她的來時路。
定北鎮(zhèn)離西京城真遠(yuǎn)啊。
虞昭笑著對傅寒洲說:“夫君,小魚兒比當(dāng)年的我更擅長攀爬?!?
傅寒洲點頭。
虞漁轉(zhuǎn)過來,恰好見到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騎馬而來,她指著灰塵滾滾的方向問道:“姑姑,那是晚秋姑姑嗎?”
多日沒見到晚秋,虞昭眼里滿是久別重逢的笑意:“是的,那就是你晚秋姑姑?!?
“晚秋!”
“小姐!”
晚秋御馬停下,從馬上下來先向虞昭問好,來到傅寒洲面前:“主夫好?!?
“晚秋姑姑!”
虞漁站在亭頂沖晚秋擺手,可愛又調(diào)皮,看得晚秋眼皮子直跳。
晚秋跟虞漁揮了揮手,湊到虞昭耳邊說:“小姐,您怎么不攔著點?”
虞昭語調(diào)輕松道:“這么點小事情,我有什么好攔的?咱們小魚兒心里有數(shù),是吧,小魚兒?你可以照顧好自己的對不對?”
虞漁動作麻溜如靈猴,來到晚秋的面前:“晚秋姑姑,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