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干什么?”
陸明朗和老爺子說了幾句話后,便起身找葉求索,兩人邊交談邊往人少的地方走,結(jié)果見到蹲在游泳池邊上的謝溪,和穿著長裙在水里努力掙扎的萬語柔。
陸明朗問出這句話時,多少帶點看好戲的意味,只是他低估謝溪不要臉皮的程度。
原本謝溪還想看好戲,這女人明顯會游泳,下去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浮起來。他見葉求索過來,立刻起身,連連往她那邊退。
“老師,她碰瓷我?!敝x溪起身指著游泳池內(nèi)還在掙扎的人,十分無辜道。
萬語柔:“……”你媽的是不是男人?!
偏偏現(xiàn)在邊上有人,她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不得不手腳松開,裝作溺水的樣子。
葉求索心底深處到底還是一個古板端正的人,謝溪喊她一聲‘老師’,她便拿他當(dāng)學(xué)生看待。
書中謝溪次次栽在男主和女主手里,這次不處理好,壞名聲是肯定的。
她朝不遠處看了一眼,已經(jīng)有人聽到聲音往這邊趕過來,宴會中不乏有媒體記者。
“你往旁邊站?!比~求索上前將謝溪拉開,隨后從附近掰斷一根觀賞竹,隨后朝萬語柔伸過去。
游泳池旁兩個大男人站得遠遠的,壓根沒有伸手去拉萬語柔一把的意思。
“好像短了點,要不別救了?!敝x溪在旁邊探頭看了一眼,對葉求索道。
求求你,滾吧!
快演不下去的萬語柔立刻假裝掙扎,向前游了半米,拉住竹竿。
萬語柔身上魚尾長裙開叉開的高,肩帶又因為動作過大,胸前一片風(fēng)光,上來的一瞬間,身條幾乎全被看光。
她抱著葉求索,哭得梨花帶雨,更咽道:“葉教授,謝謝你?!鄙踔翈Я它c真情實意。
葉求索朝謝溪看過去,對方卻好像誤會了她的意思,突然拉了拉西裝外套,雙手把自己裹得緊緊的。δ.Ъiqiku.nēt
“……”
“語柔,怎么回事?”陸明哲順著嘈雜聲過來,見到萬語柔哭得厲害,不由心下一疼。
兩人雖然只合唱過一曲,但他對萬語柔有不少好感。
他連忙把自己西裝外套脫下,幫萬語柔披上。
男主來了。
葉求索將萬語柔推開,她低頭皺眉看著自己衣服,還是濕了。
“哥,我?guī)дZ柔去換衣服?!标懨髡軐ε赃叺年懨骼实?。
陸明朗見兩人認(rèn)識,便消了請人過來帶萬語柔離開的心思。
“抱歉,弄斷你一根竹子?!比~求索轉(zhuǎn)身和陸明朗道歉。
“一根竹子而已,可以留在這繼續(xù)用?!标懨骼收嬲\道,“以后有人掉下去,也可以及時救一救。”
葉求索揚唇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剛才那位是你弟弟?”
陸明朗:“堂弟?!?
說是堂弟,其實隔得有點遠了,不過這種涉及家族內(nèi)的事,陸明朗也沒興趣仔細講。
不是親弟弟?
她記得書中提過陸明朗有一個親弟弟。
“老師,你衣服濕了?!敝x溪突然蹭過來,把自己外套送給葉求索。
葉求索轉(zhuǎn)頭看他,接過外套,隨后移開眼睛,和陸明朗又說了幾句,便帶著謝溪離開。
走遠后,葉求索停下腳步問道,“既然她碰瓷你,為什么不直接離開?”
蹲在泳池邊上,也不伸手救,被人拍到,或者傳出去,對他名聲絕對會有影響。
這世界便是如此,很多時候,無論對錯,弱者有理。
“你這樣好像魏姐。”謝溪小聲嘟囔,只有經(jīng)紀(jì)人才會管他名聲好壞。
葉求索將衣服還給謝溪:“我先回去,以后別像今天一樣?!?
像他今天一樣,難怪在書中最后會淪落到全網(wǎng)黑的程度。
泳池的事,魏旗也是聽人說的,沒扯到謝溪身上,她也就沒放在心上,只是回去路上當(dāng)笑談。
“聽說萬語柔落進游泳池里,還是葉教授把人拉上來的?!蔽浩炫ゎ^對后面謝溪笑道,“怕不是原本想要和誰嬉鬧?!?
謝溪頭靠在車窗,懶懶道:“這事和葉教授沒關(guān)系,她只是在幫我?!?
魏旗:“?。俊?
“謝溪,你什么意思?”魏旗急問,連名帶姓都出來了。
待謝溪把事情完整講完,魏旗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后把萬語柔記在自己黑名單上。
“這事多虧有葉教授,以后你別一個人亂走,萬一真的被賴上怎么辦?”魏旗語重心長道,“任你再解釋,觀眾也只想看到他們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