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仆是當(dāng)著七八個(gè)人的面在在皇子妃的貼身衣物下搜到的,絕不會有錯(cuò)!”
“原本老奴想著,皇子妃或許是因?yàn)橛浐弈侨盏氖虑?,不認(rèn)識玉佩才想著報(bào)復(fù)老奴,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誰承想皇子妃不僅掌摑老奴,竟竟還想殺人滅口,讓人把我們壓下去領(lǐng)罰!”
說到激動處,張嬤嬤的鼻涕和眼淚一同流出:
“殿下,若非皇子妃逼迫,老奴也不想求您做主啊殿下!”
“哐!”
玄天澤一拳砸在桌子上,看向云菲晚的目光中滿是怒意:
“云菲晚!你可還有什么話要說?
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我原以為你只是有些小脾氣,卻不想現(xiàn)在竟然連母妃的遺物都敢偷!”
“我說我沒拿,殿下信嗎?”
云菲晚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殿下的心中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我做的,又何須來問我?”
她在玄天澤面前從來不自稱臣妾亦或是妾身。
因?yàn)樵谠品仆淼男睦?,就從未將玄天澤?dāng)成過自己的夫君。
而在原著中,在被人污蔑時(shí),男主也不給女主任何辯解的機(jī)會,直接打包帶走。
既如此,自己又何須給他好臉色?
“好好好,云菲晚好得很!”
玄天澤也不看那玉佩一眼,直接將此事下定論:
“云菲晚偷竊本殿母妃遺物,證據(jù)確鑿卻死不悔改。
生性善妒、無辜打殺下人,現(xiàn)家法伺候!”
語畢,幾名奴仆便一擁而上,準(zhǔn)備去抓云菲晚的胳膊。
“我看誰敢?”
云菲晚厲喝一聲,美眸凌厲地掃視眾人:
“本宮乃長公主親封的琴師,是公主們的老師。
若因此耽誤了為公主們教學(xué),你們有誰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
“這這”
奴仆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見眾人不敢行動,云菲晚這才一步一步地走到玄天澤面前,一把奪過小廝手中的木匣子,紅唇微啟:
“張嬤嬤、三皇子殿下,你們說這木匣子中的玉佩就是我偷的遺物,是嗎?”
“當(dāng)然是!這么多人都是證人,自然沒錯(cuò)。
皇子妃,您就跟殿下服個(gè)軟吧,殿下會原諒您的!”
張嬤嬤假惺惺的勸慰,云菲晚壓根不領(lǐng)情,她勾唇冷笑:
“哦?是嗎?你認(rèn)真看過嗎?
張嬤嬤、殿下,你們可曾親眼見了這玉佩嗎?”
她手指輕輕摩挲著木匣盒子:“若能證明這玉佩不是我偷的,殿下又當(dāng)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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