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挺花??!還他媽是個雙兒!”
中年男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正是現(xiàn)任警察局局長,王煥沖。
他臉上汗如雨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景景市長,您……您聽我解釋……”
恰在這時,樓梯間里又傳來腳步聲。
一群人,火急火燎的沖上二樓。
為首的人,正是周大鵬。
看到赤身裸體跪在地上的王煥沖,還有他身邊的小白臉,以及屋內(nèi)被捆綁吊掛的女孩,周大鵬還有什么不懂的?
他快步來到景云輝近前,面紅耳赤地說道:“景市長!”
景云輝只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到王煥沖身上,問道:“她叫張曉月?”
“額……這這這……”
“說話!回答我的問題!”
景云輝一字一頓道。
王煥沖嚇得魂飛魄散,身子哆嗦得更加厲害。
他腦袋頂在地板上,顫聲說道:“是……是張曉月……”
“你栽贓她藏毒?”
“不……不是……”
“不是這么回事?”
“不,不是我指使的,景市長,是下面人私自這么干的!”
“所以,你就將錯就錯,把她當(dāng)成你的性奴?”
王煥沖身子一震,沒敢再說話,而是磚頭看向周大鵬,眼中滿是乞求之色,鵬哥,你得救救兄弟?。?
周大鵬恨得牙根直癢癢。
他不是沒告誡過王煥沖。
景云輝這個人,別看平日里和和氣氣的,但狠起來,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在景云輝手底下做事,一定要收斂,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
可王煥沖呢?
完全當(dāng)自己的告誡是放屁。
景云輝幽幽說道:“老周,王煥沖是你推薦的人,身為警察局局長,竟做出如此卑劣之事,知法犯法,你說,應(yīng)該如何處置他?”
“鵬哥饒命!鵬哥救我!”
王煥沖嚇得汗如雨下,臉色慘白,一個勁的向周大鵬磕頭。
周大鵬的拳頭,一會握起,一會松開,臉色也是變換不定。
景云輝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有幾秒鐘,又像是有幾個世紀(jì)那么長。
周大鵬深吸口氣,先是向景云輝畢恭畢敬地深施一禮,滿臉歉意地說道:“景市長,是我察人不明,給警察局,給市政府抹黑了,我愿意承擔(dān)一切責(zé)任。”
景云輝聞,未置可否。
猛然間。
周大鵬從腰間拔出手槍,雙掌交錯,將手槍上膛,而后,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對著王煥沖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
槍聲過后,王煥沖的求饒聲戛然而止。
他的腦袋貼在地面上,鮮血從頭上慢慢擴(kuò)散開來。
癱軟在旁的青年,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尖叫。
周大鵬甩手就是一槍,正中眉心。
青年的尖叫聲也隨之消失。
靜。
走廊里,死一般安靜。
空氣中慢慢彌漫開硝煙味和血腥味。
景云輝未在說話,轉(zhuǎn)身下樓。
周大鵬連忙收槍,沖著景云輝的背影躬身施禮。
直至景云輝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周大鵬才慢慢直起身。
他抹了一把額頭,掌心里全是汗,就這么一會的工夫,他背后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
由始至終,景云輝都沒有厲厲色。
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哪怕不說話,也帶給人一股強(qiáng)烈的壓迫感和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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