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領二旅,從老街的北面發(fā)起進攻!”
“是!”
“陳旅長!”
“在!”
“你率領三旅,從老街的南面發(fā)起進攻?!?
“是!”
陳凌康看了看手表,說道:“我會率領一旅,在西面繼續(xù)保持攻勢。凌晨十二點,我們準時發(fā)起進攻!”
陳志友好奇地問道:“老街的東面呢?東面不做部署嗎?”
陳凌康正色道:“兵法有云,圍其三面,開其一角,示以生路,使不堅戰(zhàn)。”
陳志友大點其頭,應道:“嗯!有道理!啥意思?”
戴權說道:“就是圍三缺一戰(zhàn)術!攻擊敵人時,不要把敵人圍死了,得給敵人留一條生路,也就是網(wǎng)開一面,如此一來,敵人有退路可選,抵抗的決心也就不會太堅決了?!?
“原來是這個??!這個戰(zhàn)術我也知道,就是不會像老陳說的那么文縐縐的。”
陳凌康說道:“現(xiàn)在對時,然后各自回去準備!”
三名軍事主官,齊齊亮出手表,進行對時。
長話短說。
凌晨十二點整。
拉蘇軍分從三個方向,突然對老街發(fā)起了全面進攻。
老街的西面,由第二團駐守,雖然這邊已經(jīng)遭受一整天的狂轟亂炸,但抵抗的依舊頑強。
老街的南面,由第四團駐守,陳志友的第三旅發(fā)動進攻時,遭到第四團的全力抵抗。
老街的北面,由第一團駐守,雖然第一團的抵抗也很頑強,但面對以戴權為首的第二旅猛攻,著實是抵擋不住。
戴權讓程秋子率領第一營和第二營,正面突進,他自己則親率特戰(zhàn)營,由漢興軍陣地的側翼猛插進去。
這個戰(zhàn)術十分冒險,等于是孤軍深入,但效果也尤其明顯。
以戴權為首的特戰(zhàn)營,只一百來人,卻如同一把利劍,直插漢興軍第一團的心臟。
當彭鴻飛聽聞外面的動靜不對勁時,戴權率領的特戰(zhàn)營,距離他所在的團指揮所已只有一百來米。
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進團指揮所,急聲說道:“團長,不好了,有一支拉蘇軍打過來了!”
彭鴻飛以及周圍的漢興軍軍官聞,無不變色。
呆愣片刻,彭鴻飛急聲說道:“給我頂住這支拉蘇軍!”
“頂不住了,團長!”
“讓一營給我頂上去!”
“一營正在前方和拉蘇軍主力交火,撤不下來!”
“二營?”
“二營也撤不下來!”
彭鴻飛腦門冒出汗珠子,大吼道:“老高!你給老子頂上去!”
他此話一出,指揮所里頓時靜得鴉雀無聲。
彭鴻飛勃然大怒,再次吼道:“高福成!”
“團……團長,高連長數(shù)日前就就犧牲了……”
一名軍官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彭鴻飛怔住。
他這才猛然想起,彭振芳那個神經(jīng)病,帶著自己的警衛(wèi)連,早已在偷襲拉蘇的行動中全軍覆沒,自己的得力干將高福成,也死在了拉蘇。
“媽的!老子親自頂上去!”
說話間,彭鴻飛抽出肋下的配槍,大步流星地向外沖去。
他剛到外面,前方不遠處便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一顆手雷在三名漢興軍士兵身前的地方爆炸開來。
三名士兵,齊齊被掀翻在地,面部、胸前,全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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