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聯(lián)盟營地。
因為銀沙老人隕落于煅炎古地,再加上煅炎山脈的湮滅,導(dǎo)致整個流沙營地,氣氛壓抑沉悶,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諸位,我流沙域隕落如此多強者,導(dǎo)致整體實力大降,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熬啊?!?
此時,營帳之中,一名三角眼,吊稍眉的大漢敲著桌子,沉聲開口。
這話一出,原本沉悶的氣息,頓時顯得越發(fā)的沉重。
流沙域本來就是個沙匪窩,平時仗著各大幫派勢力犬牙交錯,分部散亂,導(dǎo)致很多強大勢力對此束手無策。
即便滅了這一家,就會有另外一家強勢崛起。
可謂是殺之不盡,滅之不絕。
特別是其中有家實力高深的幫派,長久位列于流沙域的金字塔尖,身后又和某些宗門牽扯極深。
因此嗎,周邊幾域的那些強大宗門,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真的傾盡全力,也要將流沙域的沙匪一網(wǎng)打盡。
說到底,那些強大宗門勢力,就是看重了流沙域沙匪的整體價值。
如今連銀沙老人都隕落于煅炎古地,更有諸多強者也因此折戟沉沙,對于整個流沙域的格局來說,算得上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此刻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商量出一個合適的決策,應(yīng)對流沙域即將面臨的問題。
畢竟,當(dāng)他們失去了利用價值,那些宗門勢力,絕對不會任由他們繼續(xù)在流沙域作威作福了。
“朱幫主說的,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時,有沙匪接話道:“可是如今連銀沙幫主都隕落了,難道我們還有資格和那些大宗抗衡不成?人家真要滅了我們,可是比碾死一個螞蟻還要簡單啊?!?
這話倒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因此不少人都露出了緊張擔(dān)憂之色。
說到底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自然沒有那些傳承悠久的宗門底蘊深厚。
平時一帆風(fēng)順還好,大家稱兄道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然而只要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心里想的只會是各自保命,哪管他人死活。
而這朱云,本是銀沙幫的副幫主,本身也有脫骨境九重修為,不算弱了。
銀沙老人已死,他自然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銀沙幫的幫主,手底下上千弟兄,算得上是一方霸主。
但朱云也是有苦自知。
平時有著銀沙老人震懾諸雄還好,沒人敢找銀沙幫的麻煩。
但只有親自坐在這個位子上,才清楚,身上的擔(dān)子有多大。
既要讓下面的兄弟信服,也要面對那些宗門勢力的威脅,實在難搞。
“所以,為了讓大家繼續(xù)享福,不至于將身家性命被那些宗門勢力拿捏,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僅供大家參考。”
朱云眼睛微瞇,那雙陰翳的眼神,卻有精芒閃過。
“我得到消息,金沙幫的那位已經(jīng)回來了,咱們不如趁著聯(lián)盟還沒解散,不如從此之后,形成正規(guī)的聯(lián)盟,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朱幫主,你說的可是金圣陽金幫主?”
有沙匪強者驚喜道:“聽說金幫主的修為,不在銀沙幫主之下,若是他肯接納我們,想必就算是那些宗門勢力,也不敢對咱們怎樣了?!?
“是啊,反正金幫主現(xiàn)在也是名義上的盟主,有他震懾,周邊那些勢力想必也會掂量三分了?!?
不少人都紛紛開口,全都是一些頂尖強者隕落在煅炎古地中的,如今正想重新找一個山頭當(dāng)做靠山。
朱云的提議,正中他們下懷。
“朱幫主的這個提議很好,算得上是咱們唯一的選擇了?!?
這時,一名滿臉絡(luò)腮的大漢,突然開口道:“只不過,真以金沙幫為主,咱們這些人的權(quán)利豈不是要.......”
眾人聞,眼睛都是一瞇,面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