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鯉被收入了鎮(zhèn)魔塔,王安見這架勢,江寒是要動手了,他咬了咬牙手中的靈蟲化作青煙飛走了。
他傳音道:“天亂君,稍安勿躁,我已傳訊了。孫少很快會帶閣中入道過來,你別沖動!”
在王安看來,江寒天資絕世,戰(zhàn)力驚人,但窺道就是窺道,入道就是入道,這是截然不同的境界。
窺道是孩童,入道卻是成年壯漢,哪怕是這個孩童特殊些,手持一把鋒銳無雙的寶劍,又豈是壯漢的對手?壯漢怕是一腳,就能將這個孩童給踹死。
江寒沒有理會王安,目光投向弒神君說道:“吳天道,你帶那么多人過來,這是要對我動手?”
“呵呵!”
弒神君冷笑起來說道:“你剛剛不是要斬斷本君的雙腿?來,本君就站在這,等著你斬斷我的雙腿!”
弒神君的話落下,他旁邊的孟家小姐面色更加森冷了幾分,盯著江寒,殺意盎然。
旁邊的十幾個公子哥同仇敵愾,同樣冷眼望著江寒。
“哈哈哈!”
江寒大笑起來說道:“我開個玩笑而已,剛才你在神碑山上盛氣凌人,我置氣頂了兩句。弒神君,你不會當(dāng)真了吧?”
“呃……”
弒神君一愣,江寒怎么不按劇本走???竟然慫了?
他還等著江寒動手,然后他讓孟家入道出手,名正順將江寒給斬殺了呢。
江寒要襲殺他,孟家入道為了保護(hù)他,將江寒?dāng)貧?,這去哪他都占理。
現(xiàn)在江寒不動手,反而一副認(rèn)慫的樣子,這讓弒神君有些不知怎么辦了。
如果是普通的武者,他殺了就殺了。
江寒卻是秦廣王特封的人族巡邊使,他若強(qiáng)行讓孟家入道把江寒給殺了,會不會引得秦廣王大怒?
如果不動手,難道眼睜睜看著江寒離去?他心中的憋著的惡氣,又如何散去?
弒神君一時之間糾結(jié)不已,不知如何應(yīng)對,旁邊的孟穎卻冷笑起來:“江寒,你不是號稱年輕一輩人族第一嗎?怎么那么沒有骨氣?”
“你冒犯弒神君,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想走也可以,給弒神君跪下磕頭道歉,此事就到此為止?!?
“嗡~”
弒神君眼睛一亮,贊賞地看了一眼孟穎,他點(diǎn)頭道:“沒錯,江寒,在隱界你無故重創(chuàng)于我,而后又多次羞辱本君,剛剛在神碑山折辱于我?!?
“今日你若不下跪磕頭,本君就斬你雙腿,讓你吃些苦頭,也讓你明白我祖界大族,不可輕辱?!?
江寒不主動出手,他準(zhǔn)備找借口讓孟家入道鎮(zhèn)壓江寒,斬了他的雙腿,凌辱他一番,只要不殺死江寒即可。
江寒若主動出手,那他就可以名正順讓孟家入道殺了江寒。
弒神君想到這里,嘴角微微一彎,心情一下變得愉快了許多,他眼眸微微瞇起,等待江寒的回應(yīng)。
“嗡~”
江寒手中出現(xiàn)一塊令牌,他高舉令牌說道:“本君是秦廣王親封的人族巡邊使,本君來祖界是應(yīng)如意閣之邀來參加孫少的婚禮,本君不曾觸犯任何祖界律法?!?
“爾等無故攔我去路,還要折辱于我,本君嚴(yán)正聲明——本君要回祖城,爾等若要對本君動手,后果自負(fù)!”
“咻!”
說完,江寒直接騰空而起,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就要朝祖城飛去。
“呃……”
江寒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這讓弒神君有些懵了。
他看到江寒要走,頓時急了。
今日如此好的機(jī)會,如果讓江寒就這樣走了,以后他想出這口氣怕是難了。
當(dāng)下他心急之下,什么也不管不顧了,沉喝道:“攔住他!”
“咻咻!”
他身后帶著的護(hù)衛(wèi)都是吳家派給他的護(hù)衛(wèi),自然都聽從他的命令,當(dāng)下二十個護(hù)衛(wèi)飛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