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地炎界,江寒心里其實已有一些準(zhǔn)備,肯定要給地炎王一個交代。
比如先訂個婚什么的,從炎流箐炎流水三個叔伯的態(tài)度能看出一些東西,他不做點什么,肯定交代不過去。
如果地炎王非要他當(dāng)眾給出承諾,他能怎么辦?
地炎王當(dāng)年以百萬大軍相保,還讓對萬界宣布,他兩個寶貝孫女跟了他。
江寒如果不答應(yīng),那就是打了地炎王的臉,先不說地炎王會不會暴怒,至少道義上他是說不過去的。
最重要的一點,兩姐妹跟了他那么長時間,養(yǎng)條狗都會有感情。
更別說兩姐妹以入道之境,跟著當(dāng)年還是窺道的他,無怨無悔,任勞任怨。兩姐妹還是天之驕女,姿容氣度都是絕頂?shù)摹?
他對兩姐妹是有感情的,自然不會讓兩人傷心,他也做不出那種忘恩負(fù)義的事情。
還有一點,地炎王現(xiàn)在徹底倒向了炎金一族,他和兩姐妹的聯(lián)姻是地炎一族和炎金一族的紐帶。
如果他不答應(yīng)成婚,那地炎王肯定暴怒,到時候倒向炎紫一族,炎金一族就危險了。
他心里已經(jīng)基本上確定,炎沁就是顏沁,自然要站在他母親的角度想一些問題。
所以,綜合各方面來說,這婚事是無法避免的。
他現(xiàn)在唯一的要求,那就是保留司漓的正妻之位,只要這一點地炎王不強(qiáng)求,那其他的就好說了。
炎流水給他傳遞了一個意思,地炎王這次不會太過分。
既然遲早要成婚,炎流箐還再次來拱火,而且拱火的力度很大…
他是一個正常的年輕男子,血氣方剛,當(dāng)年和司漓還突破了那一步,嘗過了滋味,如此情況怎么可能控制得?。?
這一夜,江寒徹底放飛了自我,炎流箐更是浪的飛起。
兩人在池子里鏖戰(zhàn)了半夜,最終人族戰(zhàn)勝了炎族,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讓江寒詫異的是,炎流箐還居然真的是雛,這讓他意想不到。
他以為炎流箐如此放蕩的性格,還比他大幾歲,應(yīng)該早就嘗過了禁果…
“嘻嘻~”
炎流箐如一條蟒蛇般纏在江寒身上,一只手在江寒胸口畫著圈圈,她長長的睫毛抖動,抬起頭看了江寒一眼道:
“是不是很意外?奴家可是地炎王的公主,怎么可能隨意和別的男子亂來?”
“而且奴家是知道這輩子只能跟你了,才喜歡對你發(fā)浪的。平時對其他男子,奴家可矜持的很呢。”
“矜持?”
江寒想起炎流箐剛才那夸張的叫聲和動作,實在無法和矜持兩字聯(lián)系在一起。
他摸了摸炎流箐的秀發(fā)說道:“以后你是有男人的人了,要恪守婦道,別再發(fā)浪了,尤其不準(zhǔn)對其他男人發(fā)浪?!?
“那是自然!”
炎流箐嗤嗤笑了起來,隨后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當(dāng)然這必須有一個前提,我的男人必須一直愛著我寵著我,還要…喂飽我。”
“嗯?”
江寒眼睛一瞪說道:“你的意思,喂不飽你,你就要出去偷吃?”
“那不會!”
炎流箐嘻嘻一笑說道:“奴家可不敢,我男人那么兇,奴家若是出去偷吃,怕是要被大卸八塊?!?
“而且我男人那么猛,喂飽我綽綽有余。只是我男人的女人有點多,我怕以后我男人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不會雨露均沾?!?
“我想要女人還不簡單?”
江寒翻了翻白眼道:“以我現(xiàn)在的地位,我若想娶妻納妾,藍(lán)戀島早就鶯燕成群了。隨便娶幾百個女子,對我來說沒壓力吧?”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