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嗤笑一聲:"你真以為我是傻的?當(dāng)你以欺詐師的身份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覺得你很眼熟了。你的這些個把戲,我也早就知道訣竅了。作為一個賭徒,一旦自己出老千的手法被人獲悉,那就絕無任何翻盤的希望。"
楚河呆呆地看著姜槐,又轉(zhuǎn)頭看向霜冉,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大哥...你的意思是,你,你們早就知道了...許晴是仿生人?"
霜冉輕輕將許晴的手放下,然后在她脖子處輕輕敲了兩下,許晴的眼睛緩緩閉合,似乎是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
她轉(zhuǎn)頭看向楚河,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以前不知道,但在得到了偃師的力量后,基本上看一眼我就知道許晴體內(nèi)是什么構(gòu)造了。而且那里面可是我妹妹的內(nèi)核,你覺得我能發(fā)現(xiàn)不了嗎?"
楚河徹底傻眼了,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困惑:"也就是說...你,你們給我...下了套,今天是專門等我..."
姜槐抬手一巴掌輕輕拍在他后腦勺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你這臭小子,老子被你騙了那么多次,讓你裝了那么多次逼,今天可算讓我逮著了。在我這兒扮豬吃虎是吧?"
楚河站在那里,嘴唇顫抖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震驚、困惑、羞愧,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釋然。
多年來,他憑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在無數(shù)世界中游走,欺騙了終焉、深淵、獸群的永恒軍團、世界之心,法則、時空基金會、乃至于大千世界的所有存在。
沒有人能識破他的偽裝,沒有人能看穿他的謊。
然而此刻,他卻在這對看似普通的"史密斯夫婦"面前栽了跟頭。
霜冉不像姜槐那么友善。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一字一句地說道:"作為姐姐,我很感謝你直到最后都還保護著我妹妹的內(nèi)核。但作為一個女人,我覺得你的行為非常不負責(zé)任。"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我不知道你所謂的二代仿生人是怎么覺醒的,但毫無疑問,讓伊甸產(chǎn)生了自我意識的人就是你,楚河。你現(xiàn)在還敢說,你對這個叫許晴的女人,沒有任何感情嗎?所以,如果你要算是個男人,就好好負起責(zé)任來。"
這番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打在楚河的心上。他低下頭,長久以來精心構(gòu)筑的面具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他的聲音有些嘶?。?我...我只是想保護你的妹妹..."
“.......這句話不該由我來說?!彼絿@了口氣。
“畢竟我家主人就是個多情之人,但我能感覺得到你是真的很愛我的妹妹,但同時,我也感覺得到你對許晴的感情,所以......有時候不一定要做選擇.....當(dāng)然,如果我妹妹不能接受,我會立刻帶她離開,只是現(xiàn)在,她還沒到蘇醒的時候?!?
說著,霜冉瞪了一眼姜槐。
“....哼,主人,你也就欺負人家沒有家人,要是人家的家人知道我在這兒和另外兩個女人一起分享你....”
姜槐趕緊走過去揉著霜冉的腦袋:“我就是你的家人,陸晚吟和墨羽,都是你的家人?!?
“......就知道油嘴滑舌?!?
姜槐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對楚河說道:“對了,順便告訴你,你逃不掉,楚河,知道為什么我要在第九觀測局來做手術(shù)嗎?”
說著,姜槐指了指門口。
楚河轉(zhuǎn)頭看去,就見此刻林澤正提著一把生銹的長刀,靠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面無表情看著他。
姜槐湊到楚河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你既然和他們來自一個世界,你也應(yīng)該知道,這位林院長的妹妹不好惹,我用八斤五花肉和八斤烤羊肉還有很多別的東西收買了她,如果你有任何要轉(zhuǎn)移自身的舉動,她會毫不猶豫上來砍了你,你知道她的手段,別做傻事。”
說起這些烤肉姜槐就肉疼。
明明學(xué)院里那么多好吃的東西,但林澤的妹妹必須要去這家烤肉店,那穿皮夾克的烤肉店老板也不含糊,就好像和林澤的妹妹是熟人一般,她都不用開口就直接開烤了。
這一頓吃下來就是兩千多。
不過現(xiàn)在看到楚河雙腿發(fā)軟,完全沒有要逃走的意思之后,姜槐感覺這兩千花的值。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