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臺燈投下溫暖的光暈,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種溫馨的氛圍中。
李牧寒蹲在衣柜前,熟練地將幾件干凈的襯衫疊好放入行李箱。
動作流暢而有條不紊,顯然不是第一次幫妻子打包行李了。
"什么情況???"
他一邊整理著夏玥的衣物。
一邊皺眉看了看床頭的鬧鐘。
"都晚上8點了,還要緊急讓你去參會?而且還讓你把行李帶上,這是要出差???"
他的語氣中既有擔憂又有一絲不滿。
"這也太突然了吧,有沒有考慮過已婚家庭的生活會因此而不和諧啊。"
夏玥坐在床邊。
正專注地穿著一雙黑色絲襪。
她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絲襪沿著腳尖向上拉,動作優(yōu)雅而精準。
絲襪貼合著她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一寸寸向上延伸,直至沒入睡裙的下擺。
“你不就是因為今晚沒做成壞事不高興嗎,年輕人,節(jié)制一點?!?
夏玥語氣淡漠地說道。
“我算年輕人???”李牧寒笑著回頭看著夏玥。
夏玥的小腳正好踩在他的肩膀上,輕笑著說道。
“和姐姐比,你不就是年輕人嗎,小弟弟。”
李牧寒咽了一口唾沫,臉頰有些微紅。
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林澤有沒有說讓你去干啥???”
"我也不太清楚。"
夏玥回答道,聲音冷靜而沉著,與她優(yōu)雅的動作相得益彰。
"但是這次是林澤的直屬命令,聽起來挺緊急的。"
她停頓了一下,將絲襪拉到大腿處,確保沒有任何皺褶,然后抬頭看向李牧寒。
"聽說她還聯(lián)絡了姜槐,讓他把陸晚吟送過去支援。"
李牧寒挑了挑眉毛。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連燃燭者也調(diào)過去了?那確實不簡單。"
他思考了片刻,將最后一件衣服放入行李箱,然后合上蓋子。
"要不要我陪你去?"
夏玥站起身,走向梳妝臺。
一邊整理自己的妝容一邊通過鏡子與李牧寒對視。
"不用,又不是沒出過差。"
她的語氣輕松,但眼中閃過一絲職業(yè)性的警覺,"而且如果真有什么狀況,有你在我反而會分心,怎么,舍不得姐姐?"
李牧寒走到她身后,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俯身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對啊,舍不得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耳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夏玥的嘴角微微上揚,她放下手中的口紅,轉(zhuǎn)身揪住李牧寒的衣領,將他拽向自己。
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夏玥仰起頭,踮起腳。
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現(xiàn)在離不開我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調(diào)侃,但眼中卻滿是柔情。
"之前三番五次甩開我怎么說?"
李牧寒的臉頰微微泛紅。
他不自在地別過頭,但眼神卻依然留戀在夏玥的臉上。
"以前年紀小,不懂事嘛。"
他輕聲辯解道,然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回來,直視著夏玥的眼睛,語氣變得認真,"現(xiàn)在知道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夏玥白了他一眼,但眼中的笑意卻更深了。
她輕輕推開李牧寒,起身走到全身鏡前,開始將自己的長發(fā)扎成一個利落的馬尾。
她的動作干脆而精準,顯示出一種職業(yè)女性特有的利落。
"林澤不會無緣無故召集我。"
她一邊扎頭發(fā)一邊說道,眉頭微微皺起。
"一般情況下,她都會通知你,我只不過是附帶的。但這次,她直接讓岑麟給我發(fā)了召集令,一定不是小事。"
收拾完畢,夏玥拖著黑色的行李箱來到玄關處。
她將箱子放在一旁,彎腰從鞋柜中取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這雙鞋是九局特制的,鞋跟是特制的,既能保持她作為戰(zhàn)斗成員的靈活性,又不失職業(yè)女性的干練形象。
“這常越一天到晚嚷嚷著要改制服,但其實也是花了心思去設計這些制服的,就你這雙高跟鞋,還融合了楚家的一些技術.....嘖嘖,怎么說呢,總覺得常越這老東西這些心思要是用在正道上......”
“別貧嘴。”夏玥白了李牧寒一眼:“你也是既得利益者,別得過且過?!?
李牧寒嘿嘿笑了兩聲,撓了撓頭。
她單手扶著墻,修長的腿微微抬起,腳尖輕巧地滑入鞋中。
"有時間多去看看兩個孩子。"
她一邊穿著另一只鞋,一邊頭也不抬地對站在一旁的李牧寒說道。
語氣中混合著關切和命令。
"別真的放養(yǎng)了。"
李牧寒靠在墻邊,雙手插在褲兜里。
嘴角帶著一抹寵溺的笑容:"放心放心,我又不是第一天當?shù)?
夏玥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的領口,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還有,沒事兒別和那幾個女的走那么近。"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警告。
"就算是蘇雪,你也要保持距離。"
李牧寒夸張地挑了挑眉毛。
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老婆,你這是懷疑我的人品???"
他故作委屈地說,但眼中卻閃爍著笑意。
"我可是九局有名的模范丈夫,和夜魔巡游那個死渣男不一樣的。"
夏玥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卻微微上揚。
"模范丈夫?你知道九局女同事給你起的外號是什么嗎?"
"什么?"李牧寒好奇地問。
"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