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初期巔峰?!泵虾莆⑿﹂_口,此刻的他,與之前殺人的樣子,完全不同,實際上在這數(shù)年的經(jīng)歷中,孟浩性格盡管有所改變,但改變的是他面對敵人之時,真正骨子里讀書人的氣質(zhì)與思緒,被改變的并非徹底。
甚至他之所以給人殺戮之感,也與他所種之毒,有極大的關(guān)聯(lián),此毒三色彼岸花,種者后期若還無法解開,皆性格殘暴直至成為真正的彼岸花。
“那你怎么可以滅殺筑基中期……”許清皺起秀眉。
“種種原因使然,我盡管是筑基初期,但卻可戰(zhàn)筑基后期。”孟浩沉默,簡單的開口。
時間不長,翻過了一座山后,在山頂,孟浩看到了遠(yuǎn)處的那片被人為形成的大地,還有在那片大地的中心,存在的黑臺高塔。
在這高塔外,可以隱隱看到,環(huán)繞盤膝打坐了近千青羅宗弟子,甚至與此地,都可以模糊的聽到,那些青羅宗弟子齊齊念誦的經(jīng)文,但卻聽不清晰具體辭。
“前方我不可再接近,此地應(yīng)沒筑基散修敢臨,你自己過去,不會有危險,此物可隱身,你拿著,等筑基之后可用?!泵虾瓶戳搜凵较逻h(yuǎn)處的青羅宗,目光收回,落在了許清的面孔上,將隱身符遞給了許清。
許清接過隱身符,她還穿著孟浩的長衫,這衣衫在她身上雖說寬大,可卻使得她給人一種別樣的美麗,許清望著孟浩,張開口似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卻沒有開口,而是上前輕輕抱住孟浩,將螓首靠在孟浩的胸口,聽著孟浩的心臟跳動之聲。
這一抱,似與情無關(guān),如姐姐抱住了弟弟,如家人一樣。
此刻天空已亮,遠(yuǎn)處的黑暗也漸漸消散,孟浩低下頭,望著許清的秀發(fā),發(fā)絲仿佛感應(yīng)到了孟浩的注視,或許是在風(fēng)中,又或許是某種吸引,微微飄起一些,觸摸著孟浩的面孔。
許久,許清離開了孟浩的身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要小心謹(jǐn)慎,盡早離開這里?!痹S清聲音很動聽,輕聲開口后,轉(zhuǎn)身腳下飛劍出現(xiàn),踏在劍上,直奔山下而去,幾個起落間,已沒入下方山林,片刻后從遠(yuǎn)處飛出時,她已換下了孟浩的長衫,穿上了青羅宗的衣袍,遠(yuǎn)去了。
孟浩始終站在那里,望著許清身影越來越遠(yuǎn),一股離別之感,在心底浮現(xiàn),仿佛回到了當(dāng)年靠山宗解散之時。
可如今他已不是當(dāng)年的凝氣修士,而是成為了筑基,且是天地間的完美筑基,他也不再是當(dāng)年的少年,而是成為了青年,心智的成熟,使得孟浩明白,人生之路,無論男女,都有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
自己的路,唯有自己走下去,或許在某條路的交錯處,彼此可以相遇,但接下來,還需一個人走去,除非……可以強(qiáng)大到,能去創(chuàng)造大道,改變所有,否則的話,只能一嘆人生。
直至看到許清回到了青羅宗的聚集之處,徹底安全時,孟浩雙目露出果斷,抬頭時,看著之前就已留意到,天空上,在這清晨時,月亮與初陽出現(xiàn)的重疊。
孟浩目中露出一抹精芒。
“既然來了這里,說什么也要去看看,那歲月殘卷到底是否真實,若是真,以我銅鏡與春秋木,定可煉制出那所謂的歲月之寶!
還有雷霆葉的作用,呂濤也在此地,這里將是我知曉此事之處?!泵虾乞嚾晦D(zhuǎn)身,直奔此刻天空上,日月重疊之影所指引的方向,呼嘯而去。
隨著孟浩的前行,時間不長,立刻又一聲轟鳴巨響驚天動地,吸力再次出現(xiàn),這一次,孟浩親眼看到一個筑基初期的修士,無法承受這種吸力,身體直接崩潰爆開,可道臺那本是無形之物,卻如真實存在般,從體內(nèi)飛出,破空而去。
“這吸力越來越強(qiáng)了,怕是到了最后,就連我也都會無法承受?!泵虾瓢櫰鹈碱^,壓制體內(nèi)道臺的震動,快速飛行,此刻日月重疊快要消散,但孟浩已明確了方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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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啦,大大們,耳根去吃點東西,就去寫第五更,今天紅牛喝的我胃難受,返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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