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陳嘉喜,丹界一脈紅袍丹師!”陳姓丹師微笑開口,他看不起孟浩,內(nèi)心更是嫉妒對方是丹東一脈的主爐丹師,在他看來,自己的丹道造詣,若是放在了丹東一脈,不說紫爐,可一個主爐巔峰跑不了。
實(shí)際上丹界一脈有這樣想法之人不少,畢竟……他們丹界一脈的丹師,就算是名氣再大,可于南域內(nèi),卻顯然被認(rèn)可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不如丹東一脈,仿佛矮了一截似的,這也就使得他們,越發(fā)對丹東一脈敵視。
“你認(rèn)識我?”孟浩詫異的開口,這幅表情外人看了倒沒什么,不會多想,可一旁的周德坤,卻是內(nèi)心咯噔一聲,他見識過眼前這方木的辭犀利,知曉對方如此開口,絕非是退縮。
“方丹師成為主爐之事,丹道眾修豈有不知,況且陳某還想問一下,這身主爐的衣服,穿起來可好?”陳嘉喜哈哈一笑,他覺得這方木有些呆愣,此刻目中直接露出了嘲諷之意。
“原來是這樣,你認(rèn)識我,因?yàn)槲沂堑|一脈的主爐,一一行轟動丹道眾修,所以你如雷貫耳。而即便你是丹界一脈的紅袍,我也依舊還是不認(rèn)識你,你今日來此,莫非就是想讓我認(rèn)識你?”孟浩恍然大悟,笑著說道。
“你??!”陳嘉喜雙眼露出寒芒,這番話語在他聽來,如同是直接的羞辱,更是點(diǎn)出了他名氣不顯,所以對方從未聽過,而即便對方是取巧的主爐,可自己這里,卻是如雷貫耳。
這番話語,不但讓這陳嘉喜怒火升騰,其旁的李一鳴,也同樣陰冷的看向孟浩。
“牙尖嘴利之輩!”
眼看這矛盾還要激化,紫羅老祖咳嗽了一聲,立刻有青羅宗的結(jié)丹修士上前,笑著阻攔了雙方,引著走向青羅宗十萬大山。
這才讓此番的爭執(zhí),壓了下來,畢竟到了青羅宗,丹東一脈也好,丹界一脈也罷,都要給一些顏面,且是被邀請而來,青羅宗也不愿讓雙方剛?cè)腴T,就矛盾爆發(fā)。
周德坤偷偷瞄了孟浩一眼,雖說他對孟浩這里不順眼,可如今也暗自得意,方才孟浩的話語,他聽得很是舒服。
眾人一路飛行,直至踏入到了百山之內(nèi),于一座青色的山峰前,一處大殿內(nèi),青羅宗為丹東一脈與丹界一脈的到來,設(shè)了一場與其身份匹配的宴席。
紫羅老祖沒有再出現(xiàn),但以其元嬰修士,能在山門處去歡迎兩脈丹師的到來,本身也說明了青羅宗對兩脈的重視。
這場宴席,青羅宗絕大多數(shù)的核心弟子都一一出現(xiàn),孟浩看到了周杰,看到了韓貝,可依舊還是沒有看到許師姐,他內(nèi)心有些遲疑,但神色上卻不露絲毫。
周德坤與眾人談笑風(fēng)生,還有那丹界一脈的李、陳兩位紅袍丹師,也都似很擅長這樣的場合,一時成為了宴會中的矚目。
出席這宴席的,還有六個結(jié)丹修士,這六人相伴,與眾人這里相處很是融洽,可以說這一次兩脈丹師的到來,青羅宗頗為重視。
直至夜深,這場宴席才算結(jié)束,眾人被相繼送去居所,孟浩被送入青羅宗百山中,一座名為青迎峰的山巒,山頂閣樓頗為奢華,整個山峰更有陣法存在,尤其是這里是青羅宗腹地,在安全上,沒有問題。
孟浩這里代表了紫運(yùn)宗,所以青羅宗這里,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外宗賓客于青羅宗出現(xiàn)絲毫損傷,這關(guān)乎宗門的顏面,更關(guān)乎幾大宗門之間的來往。
深夜,孟浩盤膝坐在山頂閣樓內(nèi),他深吸口氣,閉目打坐了片刻后,身體上散發(fā)出了陣陣白氣,宴席中飲下的酒水,此刻都一一化開,且之前喝下時,孟浩也都以其草木造詣查看,確定了沒有問題,這才飲下。
時間不長,當(dāng)孟浩睜開雙眼時,他目中露出清明之芒。
“韓貝此女聰睿異常,之前見面時,我應(yīng)不會有破綻露出,但此女為何有閃躲之意?”孟浩若有所思,可卻沒有答案。
“今天沒有看到許師姐,不知她如今怎樣……”
“還有那周杰,我總覺得此人有些詭異,似與我當(dāng)初所遇有很大不同……”孟浩沉思片刻,雙眼寒芒一閃。
“封妖古玉的話語,又是何意……”孟浩沉吟中,閉上了眼,開始了打坐。(未完待續(xù)。。)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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