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融了百家之長,卻迷失了自己,你看似收獲很多,可卻沒有了自己的路,若自身沒有堅(jiān)持走下去的理念,你看了千山萬山,最終只能是忘了為何要畫山!
若沒有自身堅(jiān)持的道理,那么溪水最終,哪怕成了江河,可這樣的江,是無魂之江,這樣的河,才是真正的死河!”孟浩大修一甩,聲音頓時高昂,轟隆隆的傳開,落入陳嘉喜的耳,讓陳嘉喜心神瞬間轟鳴。
“我等身為修士,要有自己的原則,身為丹師,要有自己的丹道,旁人百家,只可為我之信念輔助補(bǔ)充,而非在求索的過程,忘記了自身的理念!
我心有堅(jiān),故而萬物不可代替,存戶一心,看似變化,可實(shí)際上其根本,從始至終,都從未消失,永恒常在,視為不變之心!”孟浩話語慷鏘,震動整個廣場,更是讓陳嘉喜面色變化,身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雙眼露出一抹駭然。
“一心不堅(jiān),何以堅(jiān)天下!你連心都不堅(jiān),還敢說融百家所長,還敢大不慚的去融合自身之路,也敢在方某面前,談?wù)摰さ溃 泵虾茢嗳婚_口。
這句話一出,廣場一片死寂,可很快就掀起了嗡鳴之聲,陳嘉喜那里更是呼吸急促,內(nèi)心浮現(xiàn)了茫然。
尤其是孟浩身后的周德坤,更是全身震動,腦海嗡鳴,他在這一瞬,猛然間明悟了自己為何至今無法成為紫爐。
“因歲月的流逝,我看到了太多的旁人丹道,被牽絲干擾……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執(zhí)著追尋的路……一心不堅(jiān),何以堅(jiān)天下!”
紫羅老祖與那年美婦相互看了看,都看到了彼此目的凝重,唯獨(dú)那紅臉的老者,此刻依舊閉著雙眼,沒有睜開。
四周青羅宗嗡鳴回蕩,孟浩的幾番話語,成為了此地幾乎所有人內(nèi)心的大浪。
“你……”陳嘉喜面色蒼白,其旁的李一鳴同樣呼吸急促。
“自身不變,包容千變?nèi)f化,任由日月滄桑,任由天翻地覆,千山萬水,丹心常在,因心之萬變才是真正的丹方,因不變的自身,才是我的丹爐!
身是丹爐,心是丹方,煉內(nèi)可煉身成仙,煉外可無盡丹道,內(nèi)外融合,可煉天地萬物成丹,此丹,就是天,此丹,就是地,此丹,就是整個世界!
這,就是方某的丹道!”孟浩大修一甩,聲音剎那回蕩,轟鳴滔天,在這聲音傳出的一瞬,紫羅老祖身邊的那位紅臉,始終閉目的老者,驀然間睜開了眼,看向了孟浩。
此刻此地所有青羅宗之修,無論是誰,都齊齊的凝望在了孟浩那里,一片死寂,每個人的雙眼內(nèi)都露出了無盡奇異光芒。
周德坤神色激動,他怔怔的看著孟浩,這一刻,他的內(nèi)心再沒有了絲毫不服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激昂,更有自豪,因?yàn)檫@方木,屬于丹東一脈。
他已徹底打定了主意,回到了丹東一脈后,定要幫助方木完全的融入到主爐之!甚至可以說,這一次孟浩于此地的論,將會在不久之后,傳遍整個南域的丹修之。
陳嘉喜面色蒼白,如失了神,其旁的李一鳴流著汗水,喃喃這外人聽不到的話語,可唯有他自己知曉,他此刻喃喃的,正是孟浩方才的辭,字字烙印在心。
安靜,這廣場上,安靜的難以去形容,所有人都被孟浩的話語徹徹底底的震撼。
“此……未來不可限量??!”這句話,浮現(xiàn)在了紫羅老祖等三個元嬰修士的腦海,他們看著孟浩,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一派胡?。 本驮谶@四周安靜之時,陳嘉喜那里聲音尖銳,驀然傳出,他整個人更是躍起,直奔高臺而去,站在了孟浩的對面。
此刻的陳嘉喜,目帶著血絲,死死的盯著孟浩,惱羞成怒。
“牙尖嘴利,無恥小輩!”
“若辭可以煉丹,則凡人都可話語成丹,陳某修行丹道多年,銘記十萬草木,知曉八十萬伴生關(guān)系,你這小輩取巧成為了丹東主爐,實(shí)際上就是一個小小丹師!
在這方面,你敢不敢與陳某再比!”陳嘉喜不得不如此開口,他之前咄咄逼人,可卻被孟浩這里以更犀利的方式直接碾壓。
這種感覺,仿佛被扇了耳光,有刀刺入心口,身為丹師,此事對他打擊極大。
“你要如何比。”孟浩冷冷的看著陳嘉喜,目露出一抹寒芒,對這陳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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