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邪惡的鳥,變態(tài)的鳥,你怎么不說話!”皮凍大聲開口,它等了這么多年,此刻再次看到這只鸚鵡,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不說話。
“你妹的,你有病??!”鸚鵡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第一次開口,聲音尖銳,剛一出口,立刻讓皮凍雙眼一亮,似乎這個樣子的對方,才符合它記憶里的邪惡。
“罵人不對,你又多了一個罪惡!”皮凍嚴(yán)肅的說道。
“你奶奶的!你姑姑的!你姥姥的!你舅舅的!你孫子的!你妹的!”鸚鵡慢吞吞的一句接著一句,不再理會渾身哆嗦的皮凍,翅膀蒲扇了幾下,身子立刻飛起,在這洞府內(nèi)飛了幾圈后。直接落在了孟浩的肩膀上。抬起下巴。帶著傲然狂意。
“你就是我這一世的主人了?”
“記住五爺?shù)拿?,我是上古仙鳥,自出世后,我是至尊,蒼穹低頭,在我之前,眾生不穿衣服,我出生后。誰敢不穿衣服?
在我之前,眾靈皆無毛,我出生后,發(fā)出大宏愿,天地需有毛發(fā)之獸,故而眾界之獸,誰敢不長毛!
以后出門在外,我允許你報上五爺?shù)拿?,我名號一出,眾生聞風(fēng)喪膽。無人敢招惹你,天地之間。蒼穹內(nèi)外,誰敢惹我,我就干死它!”鸚鵡狂妄的傲然開口,霸氣側(cè)漏,八方轟鳴,只是……孟浩表情有些古怪,他總感覺自己看到的,是一只在那里大肆吹噓的雜鳥。
“吹噓是不道德的,你又多個一個罪惡,我要度化你!”皮凍在一旁,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道,一臉正氣,猛的沖向鸚鵡,可還沒等靠近,鸚鵡神情輕蔑,狂傲更盛,如同真的他老大,天老二一般。
“當(dāng)年火焰山上的那座雕像,是無數(shù)大能煉化星河為我創(chuàng)造,你想不想知道他們?yōu)楹稳绱耍吭?jīng)每一個午夜星海深處,是我逼得太平道姑三萬小妞不得不當(dāng)我面洗澡,你想不想知道她們?yōu)楹芜@樣?
無數(shù)年來,誰是這星空最大的惡霸?還有當(dāng)年偷襲你的那個胖子,曾經(jīng)對我膜拜十萬年,你想不想知道他如今在哪?一二三后面該怎么數(shù),你想不想學(xué)了?”鸚鵡話語緩慢,每說一句,皮凍都速度慢了一下,等鸚鵡全部說完后,皮凍呆在了那里,一臉糾結(jié),可卻壓制不知好奇。
“想要知道,就給五爺我老實點,你妹的,多少年沒看到你,還是那么弱智!”鸚鵡瞪了皮凍一眼,狂傲至極。
孟浩看到這里,忽然明白了鸚鵡對付皮凍的方法,皮凍好奇,可這好奇,也正是它的致命弱點。
只是,他還是覺得這鸚鵡,似有些與皮凍曾經(jīng)變化的性格不一樣,在它身上看不到猥瑣,看到的只是如沒了邊的狂妄。
就在這時,忽然鸚鵡惠子一動,露出狐疑的表情,四下看去,身子更是飛起,繞著洞府飛了好幾圈。
“咦,不對,這是什么味道?”鸚鵡一邊飛著,一邊詫異的開口。
這一幕立刻又勾起了皮凍的好奇心,它不服氣也四下看了起來,尤其是看到鸚鵡用嘴巴在聞一些什么時,皮凍身子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只大白狗,在地上,在四周,搖著尾巴,鼻子不斷地聳動,聞來聞去。
“什么玩意,沒有什么味道啊,你在聞什么?”皮凍聞了半天,一無所聞,抬頭好奇的看向鸚鵡。
“你懂個屁,你就算是變成了狗,也聞不出來,我是上古仙鳥,蒼穹獨尊!這片黑色的大地存在了很奇異的氣息啊,我已經(jīng)想到是什么了,厲害,真厲害,原來是這么回事。”鸚鵡一臉輕蔑,露出整個天地就它自己知道的狂傲。
皮凍面孔扭曲,內(nèi)心好奇的不得了,癢癢的讓它越發(fā)著急,可無論它變成什么,都沒察覺對方所說的氣息。
孟浩本在一旁看熱鬧,此刻聽聞它們的對話,忽然內(nèi)心一動,他想到了剛剛踏入墨土?xí)r,封妖古玉傳出的聲音。
“這片大地有什么奇異之處?”孟浩問了一句。
鸚鵡傲然的看了眼孟浩,一副我是上古仙鳥,不屑和你說話的樣子,帶著一抹似寂寞天地的孤傲,飛來飛去。
“大話誰都會說,你既不知道,日后也就不必這般故弄玄虛?!泵虾瓢櫫讼旅碱^,淡淡開口,他此刻已結(jié)丹,踏入強(qiáng)者之列,又經(jīng)歷過往生洞的生死,故而話語時,看似平淡,可卻隱隱有了不怒自威之意。
這一句出口,那鸚鵡在半空忽然一頓,全身雜毛豎起,直勾勾的盯著孟浩,神色露出如被羞辱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是上古仙鳥,上知仙人下知凡塵,有五爺我不知道的事?我什么都知道!”
“你不必繼續(xù)吹噓?!泵虾苾?nèi)心一動,目露奇光,很快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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