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外界,鸚鵡正在天上飛來飛起,不斷地傳出尖銳的聲音。
“你們聽好了,五爺是仙鳥,上古仙鳥,上知蒼穹下知九幽,就沒有五爺不知道的,要是五爺高興了,說不定傳授你們一些仙法,仙法知道么,來和我一起高呼,信五爺,得永生,五爺一出,誰與爭鋒!”正說著,鸚鵡落在了黃大仙的頭頂,神色傲然,帶著高高在上之意。
“你就是一只鳥,還是一只雜毛鳥,就算自稱是仙鳥,也終究是鳥,還五爺,五是幾?你最多就是個一爺!”皮凍的聲音,也隨之傳出,它趴在一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頭頂,很是嚴(yán)肅。至于它下面的修士則是面色蒼白,苦笑不語。
“教了你好幾輩子,還是只能數(shù)到三的家伙,沒資格和五爺說話!”鸚鵡在半空輕蔑的看了眼皮凍。
“你能數(shù)到幾!”皮凍覺得被羞辱了,怒聲道。
“我能數(shù)到九!”鸚鵡瞪著眼睛,狂傲的開口,一句話說出,皮凍那里愣了一下,似內(nèi)心在琢磨九是多大,有心反駁,可看到鸚鵡狂傲的樣子,忽然覺得九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大非常的數(shù)字,一時之間,心底竟有些自卑起來。
四周的其他修士,也都一個個神色古怪,可卻不敢不開口,說著那段讓他們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的話語。這段日子,他們見識了這兩只生物的恐怖。
那皮凍根本就是打不死,兩個月前,有附近其他勢力貪圖而來,可這皮凍直接化作了一個巨大的氣泡,將那些人籠罩在內(nèi),任由那數(shù)十個修士如何去轟,紋絲不動。
看的四周之人目瞪口呆,直至那些修士一個個都絕望了,皮凍這才松開,挑釁的望著鸚鵡。
可緊接著,當(dāng)又一次附近有其他勢力來臨時,這里的修士,才真正的看到了,什么叫做瘋狂,什么叫做凄慘。
就因為這些修士里有人罵了鸚鵡一句,于是那只看起來雜毛的鸚鵡,居然見了洞就鉆……速度之快,往往一眨眼,就是凄厲的慘叫傳出,那來臨的修士里,幾乎大半都全身一個個血洞,被這鸚鵡直接穿透而過。
有的倒霉,直接從眼睛中飛過,凄厲的聲音,至今還會被眾人想起。
至于那罵人的家伙,鸚鵡更是去威脅皮凍,皮凍竟出手將那倒霉的家伙變成了一只毛發(fā)旺盛的猿猴。
接下來……才是讓眾人至今還坐噩夢的恐怖。
鸚鵡大吼著,如閃電一般,直奔那毛發(fā)旺盛,被皮凍變成了猿猴的修士的臀部……
來自那修士的凄厲的慘叫,夾雜著鸚鵡邪惡激動又有興奮的奸笑,瞬間讓四周一片寂靜……
這連續(xù)的兩戰(zhàn),直接奠定了此地的這股勢力,瞬間成為了附近的最強,無人敢招惹。
尤其是鸚鵡的傲然,喜歡罵人,還有小心眼,非常記仇等事,更是人人都知。
至于黃大仙,每次看到皮凍與鸚鵡,都阿諛奉承,漸漸其他人也都學(xué)會,于是此地徹底的,成為了鸚鵡與皮凍的地盤。
從此之后,幾乎每天那些修士都要高呼:“信五爺,得永生,五爺一出,誰與爭鋒!”
人數(shù)的增加,勢力范圍的擴大,也就使得仙土的收集,越來越多。
孟浩收回靈識,看了看儲物袋,有些頭痛,此地人數(shù)太多,且孟浩覺得,似乎還會更多的樣子,這般進(jìn)行下去,他就算丹藥再多,也會有不夠的時候。
沉吟片刻,孟浩起身,閉關(guān)數(shù)月,首次走出了洞府,隨著他的走出,皮凍立刻飛了回來,鸚鵡雖說不大情愿,可也繞著孟浩頭頂飛旋,還有那些藤條,也都如歡呼般從地底出現(xiàn)搖曳,更有那些之前親眼看到過孟浩強悍的修士,紛紛前來拜見。
也就使得此地有些混亂,絕大多數(shù)沒見過孟浩可卻聽說過的,都紛紛望向孟浩。
孟浩看了眼此地的眾人,皺了下眉頭,沉思時走到了洞府旁的拿出泉水邊,看了眼泉水后,內(nèi)心一動,右手抬起一拍儲物袋,立刻從儲物袋內(nèi)飛出了三枚丹藥。
還沒等眾人看清丹藥,孟浩一甩,三枚丹藥直奔泉水而去,隨后孟浩右手掐訣一指泉水,此水剎那如沸騰,散出高溫,如有無形之火燃燒。
也就是片刻的時間,一股濃濃的靈氣,瞬間從泉水內(nèi)散開,籠罩了四周,使得四周那些修士一個個面色變化,露出震驚的同時,更有激動。
這靈氣之濃,怕是那泉水喝一口,都堪比丹液。
“此地丹泉,每人每天只可喝一口!”孟浩看了眼黃大仙,又望向那幾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這些人每一個在被孟浩目光掃過時,都心底顫抖,筑基道臺不穩(wěn),強烈的感受到了孟浩的恐怖與可怕。
紛紛低頭稱是后,孟浩轉(zhuǎn)身,取走了這段日子搜集的仙土,重新回到了洞府內(nèi),開始了對這種仙土的感悟。
直至又過去了一個月,孟浩已經(jīng)可以做到持續(xù)半柱香的時間,觀察那些仙土內(nèi)浮現(xiàn)的氣息里,金色符文化作的小人勾勒的筆畫。
只是按照孟浩的判斷,這些殘缺的筆畫,只具備完整符文的幾百中之一,想要感悟更多,需要仙土的數(shù)量,也會更多。
與此同時,他也在壓制自身產(chǎn)生丹氣的可能,因一旦丹氣出現(xiàn),則結(jié)丹完全凝固,完美金丹之路將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