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癡啊,十當然比三大,三才多少,要十個!!”青年怒吼。
大漢一愣。
“唉,這位女道友,我覺得你的夫君行事太過惡霸了一些,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惡霸啊,這樣的惡霸,是要被度化的,我很同情你啊?!泵虾茋@氣開口,他的這些話語,換了任何一個修士,都會覺得辭幼稚,根本就沒有絲毫可信之處,甚至這里面的挑撥之意明顯的幾乎等于是直接說出。
可偏偏,這大漢與青年,卻沒有聽出來……
尤其是那大漢,聽著孟浩話語里連著多次說出的惡霸二字,眼睛漸漸露出了兇殘之芒,
“惡霸,該死的,你就是個惡霸,你這么做不對,你這么做不道德,你這么做太無恥,我要……度化你!”大漢怒吼猛的向著青年撲去。
青年著急,連連后退時,一樣怒氣沖天,可他……畢竟還是稍微聰明一些的,猛的身體一頓,抬頭直接看向孟浩。
“不對啊,老三你停下,我怎么覺得不對勁……”
“我們不能自己打起來啊,不對勁,不對勁,這家伙簡單幾句話,居然讓我們內(nèi)斗起來!”青年喃喃中,仔細的看著孟浩,越看越是心驚。
孟浩依舊微笑,站在那里,看著神色漸漸變化的青年,暗道這鸚鵡果然還是聰明一些,看出了端倪。
就在這時,青年忽然倒吸口氣。
“我知道你是誰了?。 ?
“能看出我們的破綻,能幾句話就讓我們內(nèi)斗,你就是……靠山老祖!!”青年大吼時,那大漢聞立刻哆嗦了一下,身體砰的一聲從芷香的樣子變成了大漢,倒吸口氣,蹬蹬蹬退后幾步。
“你是靠山老祖??!不怨我,是他逼我變的,他變的才是孟浩!”大漢哆嗦中快速退后,連連吼道。
孟浩面色陰沉下來,沒了心情,冷哼一聲,索性直接將斗笠摘了下來。
“你們兩個笨蛋睜大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孟浩的斗笠摘下的剎那,他的氣息頓時散出,他的樣子清晰的顯露在了青年與大漢眼中,在看清孟浩模樣后,大漢一愣,忽然尖叫一聲,身體怦怦的直接變成了皮凍,慘叫宗急速向著遠處飛去。
“是他,是孟浩,他追來了,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都怪你都怪你!”
那青年哆嗦了一下,發(fā)出更為凄厲的尖叫,身體砰的一聲化作了雜毛鸚鵡,爪子上抓著一根黑色的羽毛,使勁蒲扇翅膀,似用出了生命中最強的力氣,逃之夭夭。
“該死的,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不可能,我們居然會遇到他??!”
如同雞飛狗跳,鸚鵡與皮凍尖叫中疾馳而去,隨著它們的飛出,這里的大地瞬間扭曲,眨眼間恢復時,地面的裂縫沒了,窟窿沒了,洞府也沒了,那些可怕的禁制陣法,也都沒了。
這里根本就不是洞府,只是一處山谷而已,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境,不是真實。
而一切的根源,正是從鸚鵡爪子上抓著的那根黑色的羽毛引起,這羽毛此刻散發(fā)妖異的光芒,閃動間,似可影響虛無,出現(xiàn)幻境。
孟浩看著鸚鵡與皮凍逃遁,根本就不去追擊,而是站在那里,淡淡開口
“三息之內(nèi),你們兩個誰先回來,我就不懲罰誰,而另一個,我要雙倍懲罰當年趁我危險逃走的事情?!泵虾坡曇魝鞒鰰r,皮凍與鸚鵡在半空猛的一頓。
“該死,那皮凍一根筋,是個笨蛋,必定會上當,萬萬不能讓它上當,還是五爺自己親自去上當才保險!”鸚鵡猛的轉(zhuǎn)身,速度之快,剎那直奔孟浩而來。
皮凍身體哆嗦了一下。
“那鸚鵡狡猾多端,都是它的緣故,當初逃跑也是它慫恿我,我可不能代它受罪!”幾乎與鸚鵡同一時間,皮凍瞬間四周雷光閃耀,用出了全部力氣,直奔孟浩飛來。
“我投降!!”
“你奶奶的,我也投降!”
鸚鵡與皮凍急速而來,孟浩冷哼一聲右手驀然抬起時,銅鏡出現(xiàn),鸚鵡慘叫中,化作一道光瞬間被收入銅鏡內(nèi)。
而那片羽毛則落下,被孟浩拿在了手里,至于皮凍,身體哆嗦顫抖中,立刻尖聲開口。
“主人,三爺想死你了,這些年都是那該死的鸚鵡,是它當年帶我走的,都怪他,主人,我們一起度化它!”
孟浩右手一拍,直接拍在皮凍頭頂,轟的一聲,將它縮成一團后,抓在手中,向著大地一扔,大地轟鳴,被砸出了一個洞,皮凍慘叫中彈起,孟浩又抓住,一路疾馳,一路扔向大地,痛的皮凍連連慘叫。
“別裝了?!泵虾埔痪湓?,皮凍立刻不再慘叫,變成了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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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了n盒巧克力,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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