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這八燃一滅的魂燈來臨的剎那,孟浩身下的雕像,驀然間抬起手中大劍,準(zhǔn)道至尊的氣息轟然爆發(fā)。
“留活口。”孟浩忽然說道。
他這句話說出的剎那,兵俑右手松開,大劍落下被左手拿出,右手直接向著前方黑衣青年,一把抓去!
這一刻,那四周的靜止,再次出現(xiàn),整個世界一動不動,就連黑衣青年,也都在這一瞬,身體如僵直,無法移動絲毫,就連意識也都模糊。
一股無法抵抗,不可對決的力量,直接籠罩天地間,似乎在兵俑面前,這僅熄滅了一盞魂燈的黑衣青年,如同螻蟻一樣。
兵俑的大手眨眼就碰到了八燃一滅的魂燈,仿佛處于不同的空間,居然直接穿梭而過,出現(xiàn)在了黑衣青年的面前,在這青年的駭然與絕望中,一把將他抓在了手中,狠狠一捏,咔嚓幾聲,直接碎裂了黑衣青年不少的骨頭。
一把抓回后,世界恢復(fù)如常,靜止的虛無重新煥發(fā),聲音傳遍四周時,這黑衣青年的慘叫,也在這一刻,傳遍八方。
他噴出鮮血,身體劇痛,在兵俑的大手內(nèi),仿佛被禁錮了一切,修為消散,虛弱的如同凡人,此刻顫抖中,他的目中露出絕望,更有對死亡的恐懼。
“方秀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黑衣青年發(fā)出凄厲的嘶吼,他恨孟浩,可更恨的,卻是方秀山。
“還有你,方浩,若非這家族的守護(hù)道像,殺你……如同捏死一個雞子一樣簡單!”黑衣青年怒吼,嘴角溢出鮮血,死死的盯著孟浩。
“現(xiàn)在我殺你,比捏死雞子,還簡單?!泵虾粕裆届o,望著被兵俑大手抓著的黑衣青年,淡淡開口。
話語間,他雙眼閃動,右手抬起突然掐訣,這印訣很是詭異,掐動時,居然在孟浩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符文。
這些符文閃爍黑白兩色光芒,仿佛孟浩的右手,在這一瞬,也都成為了黑與白。
一股詭異的氣息,瞬間在四周出現(xiàn),仿佛無形的氣流,眨眼凝聚到了孟浩的手中,與那些符文融合后,黑與白兩種顏色,渲染了四方。
孟浩的右手微微顫抖,這一幕,外人看不出端倪,就算是在天空上的第七祖,此刻也都皺起眉頭,他看不出太多,可能感受到,在孟浩手邊的那些黑白符文,似乎蘊含了某種本源的氣息。
這是……妖封第六禁??!
孟浩在仙墟獲得的那把劍上,存在了第六禁的氣息,他經(jīng)常明悟,如今已可勉強(qiáng)施展,只是此術(shù)太難,就算是現(xiàn)在,孟浩雖然可以展開,但卻沒有成功過。
這與他缺少練習(xí)的對象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可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練習(xí)靶子。
孟浩目露奇光,右手剎那停頓后,一指黑衣青年,瞬間他手邊環(huán)繞的那些黑白符文,眨眼凝聚在一起,化作了一枚后,直奔黑衣青年而去。
這黑衣青年雙眼睜大,可卻無法反抗,任由這符文瞬間落入他的眉心上,閃動了幾下后,沒入體內(nèi)。
孟浩目不轉(zhuǎn)睛的凝望,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黑衣青年面色猙獰,青筋鼓起,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厲慘叫。
這凄厲的聲音,讓天空上的第七祖都動容。
無法形容的痛,那種仿佛魂被吞噬,仿佛身體被掠奪的感覺,讓黑衣青年的慘叫都走了音,聽起來,仿佛是野獸的嘶吼。
只是維持了五個呼吸的時間,轟的一聲,黑衣青年的身體直接爆開,血肉四濺,形神俱滅。
這一幕,讓天空上的第七祖,深吸口氣,看向孟浩時,露出了凝重,但很快的,居然在這凝重里,起了一抹贊賞。
“夠狠辣!”他越看孟浩,越覺得孟浩符合自己的脾氣。
孟浩皺起眉頭,暗嘆一聲。
“還是失敗,莫非是我施展的方式不對?”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當(dāng)初在仙墟里,六代封妖展開這生死禁的一幕幕,那些但凡被下了生死禁的人,生死不由自己,掌握在六代老祖手中,他們……如同傀儡。
幾乎在這黑衣青年死亡的同時,方家祖宅內(nèi),方秀山所在的閣樓里,方秀山面色瞬間蒼白起來,他看到了……自己派去的九個長老,命簡又碎了一個。
“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祖地太兇險了??!”方秀山身體顫抖,喃喃中雙眼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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