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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中,靠近仙墟的區(qū)域,有一片大地正在急速前行,仔細(xì)去看,可以看到這片大地下,赫然有一只龐大的烏龜。
這烏龜滿臉憋屈,雙眼冒著兇光,似憤怒到了極致,可卻不敢多說什么,展開全速飛行。
而在這龐大的烏龜?shù)念^頂,孟浩盤膝坐在那里,正喝著酒,一邊古乙丁三雨含笑,為孟浩溫酒。
酒香四溢,孟浩很是舒坦,想到自己逃婚成功,他就覺得天大地大,海闊天空,他雖修行多年,可性格始終都是這樣,給人感覺似不那么沉穩(wěn),可孟浩也不想真的沉穩(wěn)下來,一切隨心,修行之路,在他看去,若是整日苦悶,沒有意義。
自由自在,這是他的道,性格上,也是自由自在,一切隨性。
可靠山老祖那里,卻是恨的牙根癢癢,尤其是他的耳邊,鸚鵡老氣橫秋的嘗試收他為小弟,這就更讓靠山老祖怒火滔天。
若僅僅如此,他也忍了,可皮凍那里的啰嗦,讓靠山老祖幾乎要崩潰,那絮叨的聲音如同魔咒,讓靠山老祖很懷疑,孟浩身邊跟著如此家伙,居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很不容易。
“該死的,老祖我倒霉,趕緊把這小王八蛋送到第九海去,然后老祖我要離開這第九山,再也不回來!”
“我就不信,我都躲出了第九山,這小王八蛋還能找到我!”靠山老祖內(nèi)心委屈,在心底咆哮。
他真的很委屈,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從遇到封妖一脈開始,就成為了灰色。
“早晚有一天,老祖我要一口將封妖一脈吞了。他***,老祖我要給封妖一脈一場造化!”靠山老祖在心底怒吼。
許是他在內(nèi)心詛咒的太久,以至于忽略了方向。似又要向著仙墟靠近,孟浩干咳一聲。右手抬起向著屁股底下的靠山老祖一指。
“吁吁??!”孟浩眼睛一瞪,妖封第八禁施展,可口中卻傳出騎馬時(shí)的口令之聲。
第八禁一出,靠山老祖的身體猛地就停頓下來,配合孟浩的口令,仿佛孟浩坐在靠山老烏龜身上,真的如騎馬一般。
靠山老祖睜大了眼,身體停頓。數(shù)個(gè)呼吸后才恢復(fù)如常,他猛的仰天大吼,吼聲中帶著凄厲,更有憋屈。
他活了太久,豈能不知道吁這個(gè)字的含義。
“孟浩你個(gè)小王八蛋,老子是靠山老祖,不是馬,不是牲口??!”
“好吧,駕!”孟浩干咳一聲,他從小就是書生。雖然知道這些騎馬的口令,沒騎過幾次馬,眼下坐在靠山老祖的身上。孟浩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些口令。
他話語一出,靠山老祖那里下意識(shí)的前行,剛一飛走,靠山老祖就抓狂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意中,配合了孟浩的騎馬口令。
“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靠山老祖發(fā)狂,身體顫抖。頭顱正要抬起時(shí),孟浩趕緊開口。
“喔喔!”一邊說著。還一邊向著靠山老祖的右側(cè),扔出一道封妖第五禁的裂縫。嚇的靠山老祖趕緊向左側(cè)轉(zhuǎn)彎,隨后他才意識(shí)到,自己居然又一次配合了孟浩的口令。
“孟浩??!”靠山老祖仰天大吼,吼聲轟鳴,在這星空中傳遍八方,擴(kuò)散開來,也傳到了距離這里不算太遠(yuǎn)的星空中,正在疾馳逃遁,面色蒼白的李靈兒耳中。
李靈兒嘴角溢出鮮血,美麗的容顏此刻蒼白如同死人,她的身體上,更有一道道劍痕,撕開了衣服,割開了血肉,使得她整個(gè)人,仿佛被人凌辱。
曾經(jīng)絕美的容顏,此刻在眉心的位置,也有一道疤痕,鮮血流下,滴落在星空。
她披頭散發(fā),氣息虛弱,正急速前行。
只是在她的目中,露出憤怒,她怎么也沒想到,在逃出了家族后,在去往第九海的路上,她竟遇到了如此可怕的修士。
那自稱為一法子的青年,她很陌生,她可以斷定,對(duì)方不是任何一個(gè)宗門家族的天驕,可偏偏……在此人身上,竟散發(fā)出驚人的恐怖波動(dòng)。
以李靈兒的仙境巔峰的修為,居然在那一法子的神通下,堅(jiān)持不到半柱香,就立刻敗落,若非是她有一些保命的手段,怕是如今早已隕落。
“他是誰??!”李靈兒咬著下唇,生死危機(jī)強(qiáng)烈。
“你跑不掉的?!痹谒纳砗?,鄭林法添去手上的鮮血,雙眼露出幽光,微微一笑,他不著急,既然他的護(hù)道者說了,他可以殺此女完成試煉,那么他就有足夠的時(shí)間去盡情的享受過程。
哪怕事情最后鬧大了,他不用他來負(fù)責(zé),他的護(hù)道者,自然會(huì)去將一切麻煩解決,甚至在他看來,那護(hù)道者太謹(jǐn)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