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白魘魔的靈魂?”女尊愣了愣,直到楚暮確認(rèn)的點了點頭后,女尊才猛然的恍悟到楚暮的靈魂為何會如此的高溫。
白魘魔是邪惡魂寵,這種邪惡魂寵最可怕的就在于它們能夠?qū)θ祟惖撵`魂進(jìn)行直接的吞噬和焚燒。在魂寵領(lǐng)域之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魘魔最邪惡的魂寵之一,除卻魘魔宮有他們殘忍的培養(yǎng)魘魔的方,其他人根本不敢輕易去與魘魔簽訂魂約。
讓女尊料想不到的是失去一魂的楚暮怎么會加入魘魔宮,又怎么會與恐怖無比的白魘魔簽訂魂約。
看見女尊露出如此詫異的神情,一旁的幻老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就蹦跶到女尊的面前,開口說道:“女尊殿下,您經(jīng)常魂殿之中,所以對我們這西界區(qū)域的事有所不知。據(jù)我了解,少主曾被夏廣寒給掠走,作為喂養(yǎng)白魘魔的魔徒,后來少主又被扔到了囚島之中,在三千魘魔宮囚徒的囚島之中生存了三年,成為唯一活下的囚島之王……”
女尊確實對這西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聽到幻老這么一說,臉色立刻就有了一些變化,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楚暮,對楚暮說道:“暮兒,這些年你確實在魘魔宮中,被夏廣寒壓制著?”
楚暮也沒有點頭,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確實根本就沒有做到一個母親的責(zé)任,跟她多說些什么沒有多大的意義,反倒楚暮現(xiàn)在更想見到楚天承。
“不過,女尊殿下,少主也不愧是您與……哦,不愧是您的兒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少主一定是天賦超常,實力增長的速度完全足夠喂養(yǎng)君主級的白魘魔,更甚至年紀(jì)輕輕就達(dá)到了魂主級別……”
“少廢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了!”女尊臉上明顯有了幾分怒意。
兩三年以前,她就特意到岡羅城中,想要把楚暮帶到魂殿之中,說不定可以找到解決楚暮失去一魂的方。而就算找不到辦,她也會給楚暮與最具潛力的魂寵簽訂魂約,只不過當(dāng)時的楚天承以為楚暮已經(jīng)死了,并沒有告訴他實情,直到最近這段時間按她打算把楚暮接走的時候,才從楚天承那里得知楚暮已經(jīng)失蹤四年的消息。
女尊并沒有從楚天承那里得知楚暮具體是如何失蹤又如何被判定已經(jīng)死亡的,不想與楚天承多說的她直接殺到了這西域,打算直接夏廣寒以平息自己的怒氣。讓她從傷心欲絕中重新燃起希望的是,楚暮竟然沒有死,而且就在追逐夏廣寒的過程中找到了他。
楚暮是女尊唯一的兒子,這些年她自己也感覺到很多地方?jīng)]有照顧到他,甚至連他失蹤了那么久都沒有一點察覺。
在從天界碑一路飛到這西南禁域的路途中,女尊就感到無比愧疚,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真正做到一個母親的職責(zé),幾年才見上一兩面,然后又是匆匆離去,麻木的忙碌自己事情,對楚暮不聞不問。
這些年終于靜下心來了,覺得應(yīng)該從楚天承那里把楚暮接來,讓自己好好照顧他的時候,卻得到了楚暮已經(jīng)死去四年的噩耗。
而現(xiàn)在非常非常意外的找回了楚暮,她千年寒冰般的心也瞬間融化了,血溶于水的感情,并不是說很少相冊,就會疏遠(yuǎn),就會變得冷淡的,尤其是在知道楚暮現(xiàn)在還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身體狀況。
心情大起大落,也讓女尊意識到楚暮在她心中占據(jù)著非常大的比重,所以這一次楚暮受傷,女尊無論如何也要想到辦幫助楚暮解決掉靈魂的燃燒隱患。
當(dāng)然,女尊也意識到自己是那種不是很平易近人的那種女人,楚天承以前也告訴她不能用那種表情去對待孩子,所以這一次楚暮醒來的時候,女尊就算再不喜歡笑,也會盡量讓楚暮看到自己溫和的一面。
“女尊殿下,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的,只知道最近西界,少主名聲大振,成為了這幾個地域最崛起的頂級青年強(qiáng)者,您也知道我幻老就是喜歡四處打聽消息,所以從一些人口中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事,但具體的還是要少主自己說來。不過,夏廣寒那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難道不知道少主是女尊殿下的兒子嗎,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把自己當(dāng)一個人物了,女尊殿下,您說我幻老說的對不對?”幻老又是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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