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云看到立兒,心中不禁暗嘆立兒那氣質(zhì)天成,當(dāng)即笑道:“這位姑娘是……我三叔的媳婦么?”此話一出,頓時讓立兒臉紅了,旋即狠狠瞪了秦羽一眼,秦羽當(dāng)即‘知意’,連解釋道:“大嫂,這是我?guī)熋昧??!?
“立兒姑娘,不好意思。”柳煙云道歉道。
而此刻,斐雅郡主又和那些小皇子小公主們玩到一起去了。
“三叔……我也要那個……”
斐雅跑到秦羽面前。盯著秦羽看著。
秦羽不禁搖頭一笑,隨即揮手一柄飛劍又再次飛出:“小斐雅記住哦,不能亂傷人哦?!鼻赜鹨矌挽逞沤o滴血認主了。
秦政忽然道:“不羽,這些飛劍給這些孩子,他們又知道些什么?如果傷了人可就不好了?!?
“對?!鼻赜鹦南沦澩?dāng)即道:“這樣好了。他們還笑著,我在他們飛劍上布置一禁制,完全包裹了飛劍本身,讓飛劍發(fā)揮不了攻擊力。等這些孩子進行成*人禮地時候,隨便請個修真者解除禁制就可以了?!?
秦羽揮手間。雙手如同幻影一般,霎那便結(jié)出了十七個禁制,直接包裹在了十七把飛劍之上。
這些孩子一個個都沒有真元力,自然無法破除秦羽的禁制。
這禁制威力并不大,只是將劍鍍上一層能量,讓飛劍無法傷人而已,任何一個修真者都可以輕易用真元力破了這禁制。不過布置了這禁止制,并不影響孩子將飛劍收入體內(nèi)。
皇子公主們并沒有感覺飛劍有什么變化,依舊玩的不亦樂乎。
柳煙云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什么。當(dāng)即要張口說什么,可是秦風(fēng)卻是一拉柳煙云的手,用眼神制止住了柳煙云,柳煙云吸了一口氣,將要說的話吞入肚中。
秦羽卻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
“大哥你這是怎么回事?大嫂,有什么事情么,盡管說?!鼻赜鹦χf道。
秦風(fēng)笑道:“小羽,你大嫂也是看皇后以及諸位娘娘得到了那巨大的珍珠,自然也是想要。我只是嫌丟人而已,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夠像孩子一樣要東西呢?”
“這叫什么話?!鼻赜甬?dāng)即拿出了一顆巨大的貓眼,“這是我忘記了給了,這顆貓眼和那珍珠也是不相上下,大嫂收下吧。”
柳煙云當(dāng)即不好意思笑道:“那謝謝三叔了。”
說完便接過了貓眼。
秦羽隨后又笑呵呵和秦政談起了話,又和一個個小皇子小公主還有斐雅郡主,都玩鬧了起來。連立兒也都和小孩子玩了起來,心情極好的秦羽,根本沒有注意到收了貓眼的柳煙云,眼中的一絲憂色。
……
當(dāng)晚,銳王府內(nèi),臥室之內(nèi)。
“風(fēng)哥,三叔他一口氣拿出那么多飛劍,顯然三叔這十年來在海外修真界地位定是升了許多,一件中品靈器他肯定是不在乎地。你為什么不和三叔要一件中品靈器?”柳煙云氣極道。
秦風(fēng)無奈道:“煙云,你讓我怎么開口?”
柳煙云道:“當(dāng)初在那百臣亭,我開頭去要,幫你要一柄中品靈器,難道三叔還會不給?如此不就行了。”
秦風(fēng)搖頭道:“煙云,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看如今模樣,小羽他的確是在海外修真界有了一些根基。可是……你知道我這個三弟的性格么?”秦風(fēng)忽然反問道。
柳煙云點頭道:“我早就聽你說了?!?
秦風(fēng)嘆道:“對,我三弟心性堅韌,不屈不饒。即使丹田無法修煉內(nèi)功,卻依舊靠外功苦修,成為潛龍大陸第一位外功先天高手,而后更是進入了修真者的行列?!?
“我三弟這個人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認輸,以他的性子,在危機潛伏的海外修真界能夠占下一片地盤,我相信。然而我更知道……三弟他為了兄弟親人,是可以連命都不要的。”
秦風(fēng)此刻心情有些激動:“煙云,如果我要中品靈器,三弟他問我地中品靈器哪里去了?我又該如何回答。難道我說……‘三弟,大哥沒用,中品靈器被人奪了’?”
“這事情能說么?煙云,你說這事情能夠告訴我三弟么?”秦風(fēng)眼睛都有些紅了起來。
柳煙云張口想要說什么,卻又沒有說出話來。
“煙云,這事情不能說啊,一旦說了,以三弟的性格,肯定要詢問到底是誰奪了我的中品靈器。一旦三弟查到這事情,肯定會查出一系列的事情,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不死不休!你說三弟如果跟那些人扛上了,還有活的可能么?”
秦風(fēng)搖頭嘆息道:“三弟雖然厲害,可是……也才在海外修真界闖蕩十年而已,他有些底子,可是底子又能夠有多厚。不管如何,我也絕對不能讓三弟受到傷害。”
柳煙云一臉的著急,想要說什么,卻又什么也說不出口。
“可是,可是……如果沒有中品靈器,那四九天劫如何度?你有把握嗎?沒有中品靈器,度過四九天劫概率就低了許多了,我不想你死,風(fēng)哥,真的,我不想你死?!绷鵁熢埔话驯W∏仫L(fēng)。
秦風(fēng)擁住自己的妻子,淡笑著道:“生死由命,煙云啊,不管如何,都不能牽扯到三弟,我三弟他……一輩子吃的苦太多了,我們不能再讓他吃苦拼命了,即使……我死?!?
在秦風(fēng)的懷里,柳煙云的眼淚嘩嘩直流。
過了許久……
“風(fēng)哥,如果三叔見到父皇呢?”柳煙云忽然說道,“一旦見到父皇,以三叔的智慧肯定會猜出來的。”
秦風(fēng)嘆息道:“父皇已經(jīng)知道小羽回來,可是為了小羽,父皇他和風(fēng)玉子會一直閉關(guān),他們不會讓小羽知道那事情地。雖然我們說半年父皇出關(guān),可是閉關(guān)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難道不是么?”
柳煙云仰頭看著秦風(fēng),難以置信道:“難道為了隱瞞這事情,父皇他和風(fēng)伯伯就準(zhǔn)備一直閉關(guān)不出來了?”
秦風(fēng)臉上也有了一絲苦澀:“沒辦法?……父皇和風(fēng)伯伯的性格難道你不知道,而且父皇一直認為自己欠三弟的,無論如何,他寧愿一直閉關(guān)不出來,他也不會出來害三弟的?!?
柳煙云只是心中傷痛,卻一句話說不出來。秦風(fēng)也是悵然,過往筆直的身影如今卻有些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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