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磊一愣,點了點頭,道:“是啊!怎么了?!?
應小蝶苦笑道:“你不覺得,我們要喝的茶,數(shù)量似乎多了一些么?剛才,我看到管家準備的茶杯,可是不小……”
“呃……,兒媳婦一多。居然還有這樣的問題?!饼R天磊也茫然了。是啊,六個兒媳婦,再加上兒子,就是七杯茶,看來,不跑廁所都不行了。
花瓣,從眾人手中灑出。伴隨著鼓樂喧天,伴隨著鞭炮地轟鳴。灑滿半空之中。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七位新人順著大道走入了麒麟別院。六位新娘終于下車了,齊岳也終于脫離了車夫的身份,不過,他還是有些尷尬,因為按照安排,作為新郎。他應該拉著新娘的手,可是,現(xiàn)在的他,實在不知道該拉誰的手了。還好,眾位美女還是很體諒他的,如月將聞婷推了出來,并且將她地手放在了齊岳的掌握之中。在眾女之中,聞婷吃過地苦是最多的。她曾經(jīng)為了救下齊岳的性命,而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早已經(jīng)得到了其他各位新娘的一致尊敬。所以,由齊岳來拉上她的手,是最恰當不過的。
動聽而充滿激情地婚禮進行曲,在七位新人踏入麒麟別院的同一時間響起。親友們,都站在大道兩旁,各種不同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祝福的聲音此起彼伏。
齊岳表面雖然平靜,但是,他的心卻險些激動的從胸腔里跳出來。曾幾何時,他還是一個小混混,而現(xiàn)在的他,卻坐擁六位嬌妻。雖然他放棄了一切名利,但是?,F(xiàn)在所得到的一切。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太多太多了。
人地一生。是不可能沒有遺憾的,或許,雨眸就是齊岳一生之中最大的遺憾吧。她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連星座守護者們也不知道,離開時的雨眸,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最普通的少女。她沒有死,她的心,似乎也不再痛苦,但是,她能否忘記以前發(fā)生地一切,沒有人知道。而齊岳所明白的就是,自己對雨眸的恨已經(jīng)消失了。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她救下了自己的愛人,也相當于救下了牛魔王。否則,如果慘劇真的發(fā)生,一切都將變得和現(xiàn)在不一樣。所以,他不再恨,此時此刻,他心中有的,只是愛,對妻子們無盡的愛。失去的和得到的相比,差地還是太多太多了。
冷兒也留了下來,就在龍域別院之中,只是,她畢竟來自地獄,不能嫁給齊岳。至于以后會如何,就連齊岳也不知道。
在眾人地簇擁之下,七位新人走進了禮堂,禮堂就是別院的主樓,也就是麒麟之樓。
剛一進入寬闊而通透地大廳之中,齊岳立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他,齊岳的心情不禁再次激動起來,“大師,您也來了?!?
是的,在禮堂的正中央,正站著一個年輕的僧人。有些奢華的袈裟,披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微笑出現(xiàn)在扎格魯?shù)拿纨嬛?,“今天你結(jié)婚,我又怎么能不來呢?西方人結(jié)婚,在教堂有神父主持。我們東方不流行這個,就讓我來為你主持吧,好么?”
“當然好。你是我的天引嘛?!饼R岳笑了,看著扎格魯?shù)碾p眼之中充滿了濃厚的情感,那是兄弟間的情感。
扎格魯向在場眾人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宣布婚禮儀式開始了?!?
“等一下?!本驮谶@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破壞了原本喜慶的氣氛。每個人都訝異的想門外望去。十位生肖守護神戰(zhàn)士,一百二十位生肖小隊成員,在同一瞬間,幾乎都將自身的能量提升到了極限。誰要是敢破壞他們老大的婚禮,那么,就算是美堅國總統(tǒng)來了,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門外,一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夫妻怒氣沖沖帶著強烈的喘息聲跑了進來。剛才開口的,正是其中的中年男子。
齊岳眉頭微皺,抬起右手在空中虛按,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實在不愿意出現(xiàn)什么問題,更不希望出現(xiàn)血腥。正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如月卻突然吃驚的叫道:“爸,媽,你們趕回來了?”
呃……,齊岳懵了,生肖戰(zhàn)士們凝聚起來的能量幾乎在一瞬間散去。居然是霸王龍的父母,所有人都在慶幸著自己沒有沖動,即使是生肖守護神們也不例外,他們都知道,寧可得罪齊岳,也絕對不能得罪霸王龍??!更何況,這對中年夫妻既是霸王龍的父母,同時也是齊岳的岳父岳母?。?
如月的父親怒聲道:“我們當然趕回來了。如果我們再不回來,我們最心愛的女兒就要成為一個流氓的妻子了。如月,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在犯法么?這是重婚。他有什么好?跟我走,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齊岳立刻就明白了自己這對岳父岳母為什么會如此動怒了。也難怪,如果換了是自己的女兒和別的女人一起嫁給同一個男人,恐怕自己會比他們憤怒的還要厲害呢?
如月有些尷尬的看了齊岳一眼,趕忙道:“爸,媽,你們一直在世界各地旅游,我還沒來得及向你們解釋呢。你們的衛(wèi)星電話又不開機,我就沒來得及打電話給你們。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待會再向你們說明好不好?”
“待會?待會就晚了?!睆埿掠钚闹械膽嵟呀?jīng)達到了,如果不是在給兒子打電話的時候,聽兒子提起女兒的婚事,他還不知道家里已經(jīng)出了這么大的事,也沒來得及問清楚,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正好趕上婚禮舉行。
無奈,完全的無奈,至少,齊岳是這樣認為的,面對自己的岳父岳母,他連解釋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正在這時,扎格魯大師走到張新宇夫妻面前,微笑道:“這位先生,事情并非是像您想象的那樣。今天的七位新人,完全符合法律程序。他們在婚禮舉行之前,已經(jīng)正式登記成為合法夫妻了,兩位先不要動怒。稍后我解釋給你們聽如何?”
張新宇此時正在氣頭上,怒道:“你是什么人?憑什么來管我們家的事?”
“爸爸?!比缭乱宦牳赣H想扎格魯大師發(fā)脾氣,頓時焦急的叫道。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我叫扎格魯,來自西藏。這個名字或許對您比較陌生,我還有一個流傳下來的封號,名叫,班禪?!?
張新宇幾乎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看著扎格魯?shù)哪抗馔耆魷耍喽U?班禪是什么概念?西藏唯一一位活佛。西藏人心中的神。雖然眼前的扎格魯看上去如此年輕,但他知道,絕對不會有人冒充班禪的名頭。心中的怒火一下子降低了許多,這才轉(zhuǎn)身正面面對扎格魯,恭敬的道:“原來是班禪大師。不知道大師為何阻攔我?guī)ё吲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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