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二小姐不會為了融入而改變自己?!?
容謹(jǐn)悠聲,轉(zhuǎn)而看向了慕時安,
“定國公府的帖子你接了?”
“你都接了,我自然要去?!?
容溱的眸光閃了閃,隨即笑道:
“看來明日會很熱鬧,我倒是想要去湊一湊,不巧明日我還有要事,就不陪伴皇兄和時安了。”
三人今日本就是在宮外小聚,說了會兒話各自散去。
快到鎮(zhèn)南王府的時候,他的腳步一拐,又往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離戈皺眉,“世子,府邸在這兒?!?
“本世子走了十幾年,自然是知道。”
慕時安眼神都不曾分出去半個,道:
“去滿貫賭坊?!?
離戈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慕時安是去做什么了。
這段時間為了虞二小姐的事世子可算是犯了難。
偏偏這位二小姐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想來這一回去滿貫賭坊,世子又是為了那個所謂的賭約去的。
因著這個賭約,滿貫賭坊顯然就成了最為熱鬧的地方。
一個穿著粉衣的姑娘揚高了聲音,
“我們小姐斷然不會做假賭的事情,各位要下賭的,不如就跟著我們小姐下?!?
眾人哄笑:
“你家小姐還真是奇人,一千兩買自己輸,也不怕明日鬧出笑話丟了人?”
“忠義侯府的大小姐才藝雙全,二小姐什么都不會,這不是妥妥的直接認(rèn)慫了嗎?”
“這也實在是太沒骨氣了些,喂,小姑娘,你家小姐還說什么了,???”
“……”
任由眾人哄然大笑,那小丫鬟神閑氣定,
“這可不是認(rèn)慫,難不成一定要拼盡所有鬧個笑話不成?
我們家小姐自己心里清楚,定國公府邀請她也清楚。
如今還能夠有機(jī)會賺一筆,我家小姐又不傻,干嘛不賺?”
慕時安好整以暇靠在一邊的石獅子上。
這個丫頭是虞疏晚身邊的人,叫可心,看來還真是她買了自己輸。
里面忽地傳來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說得這樣好聽,虞家二小姐這十天里面難道不會惡補(bǔ),自己偷偷下注贏家?”
全場嘩然,可心變了臉色,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
“我們小姐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你別瞎說!”
“我可沒瞎說,為了臉面,就算不是虞二小姐,那虞老夫人跟侯爺他們能答應(yīng)虞二小姐成為最差的?
那賭虞二小姐贏的可是有人下了五百兩,但到現(xiàn)在不明身份,誰知道是誰下的定?
兄弟們,要我說,虞二小姐可是好會做生意呢!”
可心跺腳氣急敗壞,“你胡說!”
但也沒有個所以然,反倒是增加了那人的說話可信度了。
可心咬著牙,立刻從臺上下來往外匆匆離開了。
慕時安可不覺得那小丫頭身邊的人會是什么怯懦性格,也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到了一個僻靜的小茶館,慕時安瞧著她左瞧右瞧后才直接進(jìn)去。
他還沒進(jìn)去呢,就聽見這個老茶館里頭傳來了可心興奮的聲音,
“小姐,您太厲害了!
自己開賭不說,找人演戲,賭盤如今已經(jīng)快五千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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