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覺淺原本還想著自己找個機會提起結(jié)婚的事兒,沒想到費瑜英先問了出來。
既然說到這里了,那剛好也省得她再找機會。
桑覺淺立即正色,用力地點了點頭,“想過的,我們這段時間就在計劃結(jié)婚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提前跟你和我爸說一聲?!?
見桑覺淺表情如此認真,費瑜英也趕忙認真起來,“什么事兒?”
總不能是李君衍這個人的身份有什么問題吧?
還是說,這人以前做過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
心中這么想著,費瑜英趕忙轉(zhuǎn)頭,朝著李君衍那邊看去。
從她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李君衍的側(cè)臉,長得是真的好看,也一點兒都不像大奸大惡之徒。
應(yīng)該不會吧?
桑覺淺原本還在想著怎么開口,就見費瑜英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不僅表情奇怪,就連動作神態(tài),看起來都怪怪的。
桑覺淺心中有些奇怪的同時,也很是好奇,“媽,你這是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費瑜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湊近了桑覺淺,壓低了聲音開口,“淺淺啊,那小李...沒犯過什么事兒吧?”
聽到費瑜英這么問,桑覺淺只覺得哭笑不得。
“媽,你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犯過什么事兒!”
“沒有???”
費瑜英先是瞪大了雙眼,但很快,就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沒有就好!”
說著,費瑜英嗔怪地看了桑覺淺一眼,“既然他沒犯過什么事兒,你剛剛是做什么呢?你突然露出那么一個表情,我怎么可能不多想?”
聽著費瑜英埋怨的話,桑覺淺認真地想了想,竟然覺得費瑜英這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媽,剛剛是我不對,是我沒直接說清楚?!?
經(jīng)過這么一個烏龍,桑覺淺也不敢耽誤時間,立即就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君衍的父親死了,媽媽很早就去世了,他們家在他爸死了之后,也徹底分了家,他的朋友什么的,也都全球亂飛。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他那邊可能不會有什么人?!?
桑覺淺說的還是有些含蓄了。
不是可能沒什么人,而是根本不會以后有什么人。
但為了讓費瑜英好接受一些,桑覺淺只能說得委婉點。
費瑜英一眨不眨地看著桑覺淺,半晌之后,緩緩眨了眨眼,“沒了?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沒了??!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你這丫頭,這么簡單的事情,你剛剛怎么不直接說!害我白白擔(dān)心?!?
桑覺淺眼巴巴地看著費瑜英,“媽,你不生氣???”
“我為什么要生氣?”費瑜英反問,“你是和他這個人結(jié)婚,又不是和他的家里人親朋好友結(jié)婚,我有什么可生氣的?說句不好聽的,沒有才好呢!
咱們這邊這么多人,他只有孤家寡人一個,以后都不敢欺負你!保準(zhǔn)對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