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源源不斷的財脈送進她的公主府,所以才能花得起錢,養(yǎng)得起面-->>首。
如今皇兄直接切斷她的財脈,又將她關(guān)進了公主府,什么都不能做,這和坐牢有什么區(qū)別?
她忙掙扎著看向蕭澤喊道:“皇兄你不可如此待我呀,我可是你的妹妹!”
蕭澤的心頭一陣寒涼。
妹妹?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有這么一個妹妹。
竟然聯(lián)合外人害死他的寶卿,此時他留她一條命,已然是盡了最后的兄妹之情。
蕭乾月此時也是急眼了,口無遮攔哭訴道:“皇兄你怎可如此狠心?”
“當(dāng)初你的母妃病死,是母后將你養(yǎng)到母后的身邊,對你視如己出,又一步步助你坐高位,你怎么能如此?”
“閉嘴!來人!堵上她的嘴!”
蕭澤頓時怒了,他沒想到這個妹妹如此口無遮攔。
若是再由著她說下去,指不定有多少秘辛都能被他嚷嚷出來。
左右皇家護衛(wèi)上前一步將蕭乾月拖了起來,封住了她的嘴,將她帶離了人群。
陳太后固然心疼,可總算是保住了自己女兒的一條命。
她緩緩揮了揮手,幾個人又松開了沈家夫婦。
沈家夫婦淚眼婆娑的看向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他們真的很后悔來京城,如果當(dāng)初不來京城去別的地方討生活,兒子和女兒也不會陷入重重危機。
都怪他們老兩口沒用,每一次都會拖累自家兒女。
事情已經(jīng)解決,四周圍觀的人群再待下去,倒是頗有些不自在。
皇家護衛(wèi)將人群驅(qū)散,東司馬門外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太后此時也明白自己在兒子心目中的地位更是不如之前。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里頭的彎彎繞誰能猜不出來?
蕭澤轉(zhuǎn)身看向了自己的母后緩緩道:“母后,兒臣現(xiàn)在的安排,母后可滿意?”
陳太后表情頗有些不自在,冷冷笑道:“寧妃娘娘確實是有些能耐,皇帝啊,你以后可要當(dāng)心,牝雞司晨!”
蕭澤眉頭皺了起來,上前一步湊到了陳太后面前低聲道:“母后,鄭婉兒是如何得知朕帶著周玉去了盤龍寺?”
“當(dāng)初兒臣去盤龍寺可是沒有怎么大張旗鼓,也并沒有想帶宮里的嬪妃一起去,那鄭婉兒怎么就能到了盤龍寺?難道不是母后安排的?”
陳太后頓時心頭微微一顫,緩緩道:“哀家聽不懂皇帝在說什么?”
“哀家累了,要回宮歇著去。對了,還請皇帝派人將哀家送出去的嫁妝帶回坤寧宮去?!?
陳太后臨走之前轉(zhuǎn)過身死死盯著一邊站著的沈凌風(fēng),眼神里滿是恨意。
沈凌風(fēng)此時也不得不帶著自己的雙親上了馬車。
今日這一出戲碼安排的很精彩,可是結(jié)局卻不盡如人意。
榕寧也確實是累了,同蕭澤別過后回到了自己的玉華宮。
她剛進宮不久,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時。
純貴妃匆匆走了進來,提起裙角坐在了她的床榻上,定定看著她。
“你們沈家的事如今傳遍了整個后宮,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難道真的要和陳家生死決裂,那陳家在京城也是經(jīng)營頗多年,尤其是陳太后那個老妖婆不好對付,你可要當(dāng)心些?!?
榕寧抬眸看向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夜空,眉眼間掠過一抹冷霜。
“她殺了我們沈家的少夫人,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怎么可能讓她再活著?”
純貴妃眉頭一蹙道:“要不派殺手直接潛入公主府,給她來個一刀兩斷?!?
榕寧緩緩搖了搖頭:“不妥,這樣太明顯,會把你和錢家也拖下水,我倒是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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