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阿箬推開,“冰凝,你別誤會(huì),是她鉤引我。”
阿箬一下跌落在地上,身上未著寸縷,就這般姿態(tài)暴露在眾人眼前,無盡的恥辱瞬間鋪天蓋地的卷來。
她更加不可置信,方才柔情似海的男人,眨眼就把她棄了?
那她豈不就完了?
“殿下,殿下您不能不要我啊,我跟了您那么多年,殿下……”
生死之間,羞辱臉面都能棄之不顧,阿箬連衣服都來不及去找,爬起來就朝著歐陽徹?fù)淙ァ?
女子的酮體,上面的痕跡,讓鳳冰凝如針在刺。
她憤怒的一掌擊出,“不知廉恥!”
阿箬修為低,這一擊根本無法抗衡,整個(gè)人被打的飛起,撞在柱子上口吐鮮血不止。
歐陽徹看著方才多情的美人,如今被打成這般模樣,心里沉悶悶的像是憋了一口氣。
他冷硬的扭頭,溫柔的看向鳳冰凝。
“冰凝,消消氣,別和一個(gè)奴婢計(jì)較了?!?
只是和奴婢計(jì)較?
鳳冰凝看著胡亂裹著外衣的歐陽徹,想起他方才的行徑,只覺得惡心的厲害。
她冷然道:“歐陽徹,我們完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歐陽徹頭疼,“冰凝,你怎么又這樣啊,動(dòng)不動(dòng)就和本王分手。我說了這是誤會(huì),是她鉤引的我,你別鬧了……冰凝……”
歐陽徹邊走邊穿衣服,急急的追了出去。
這兩人一走,浴室里便安靜了下來。
只留下阿箬躺在冰涼的地上,嘴里不斷的冒著血,半睜著的眼睛里,淚水交織著恐懼后悔。
若是早知是這個(gè)結(jié)果,她就不該來鉤引歐陽徹。
原來無論她有沒有爬上歐陽徹的床,都仍舊只是一個(gè)想殺就殺的奴婢……
“噠、噠、噠”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浴室里響起。
一雙黑色的靴子,停在了阿箬的眼前。
“追求的是什么樣的男人,結(jié)果便是什么樣的下場(chǎng),眼瞎看錯(cuò)了男人,就會(huì)付出血的代價(jià)?!?
黑衣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分不清是男是女。
阿箬艱難的睜著眼皮看著他,很是驚訝,更多的是恐懼。
她身體止不住的發(fā)顫,“你、你怎么回來了?你怎么可能逃過枯老的追殺?”
鳳九歌黑色面紗下的嘴唇,勾起諷刺的冷笑。
此前,確實(shí)是她來送的四品復(fù)容丹,和阿箬談的交易,但她早就看穿阿箬的計(jì)謀,在阿箬離開的時(shí)間里,已經(jīng)和藥王無姜互換了。
枯老追出去的人,是藥王無姜裝的黑衣人。
藥王無姜是魂體,速度極快,正好將枯老引出去遛彎。
而現(xiàn)在,枯老不在,歐陽徹走了,再?zèng)]有人能保得了阿箬。
“阿箬,你還想活命嗎?”鳳九歌在她面前蹲下,一字一句,猶如閻王給出的交易,“把我要的東西都給我,我救你離開這里?!?
離開是她唯一活命的機(jī)會(huì)。
等鳳冰凝和歐陽徹和好之后,她就是第一個(gè)被殺了表忠心的人。
阿箬并不那么信黑衣人,可她此刻更毫無選擇。
“你想要什么?”
鳳九歌笑了,“大丫鬟掌握在手的一切?!?
大丫鬟掌握的東西雖多,但卻也大多是生活瑣物。
這個(gè)黑衣人就為了這些生活瑣物,冒險(xiǎn)救她?
阿箬不解,并且質(zhì)疑,“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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