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么?魯山,我和你好歹還有些交情,你可別冤枉誣陷我。”
聽到這話,魯山愣了一下。
看到鳳彤彤的眼神劇烈的閃爍著,好一會兒之后,似乎才意識到了什么,急忙轉(zhuǎn)身朝著鳳盛輝跪拜。
“老爺,廟街的事,是、是我一人所為,和七小姐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要責(zé)罰就處置我吧,處置我一人即可?!?
他這話說的是撇清了鳳彤彤的關(guān)系,實際上,卻完全是一副被鳳彤彤威脅,不得不護主的模樣。
鳳盛輝見此,更加憤怒了。
“鳳彤彤,你還真是冥頑不靈,事到如今了還要狡辯,讓人為你擔(dān)責(zé),簡直是丟我鳳家的臉!”
“來人,上家法,打五十刑棍?!?
鳳家的刑棍,可是三棍子就能見血,五十棍子的把她打到半殘了。
鳳彤彤性格暴躁蠻橫,以前也常闖禍,但卻都沒有受到過這么重的懲罰過。
她嚇得臉都白了,更冤屈懊惱。
“父親,我真的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可能是我做的呀。我和魯山確實是沒有關(guān)系,他就是在誣陷我的?!?
說著,她急切的抓住魯山的衣領(lǐng),兇狠的怒吼,“說,是誰指使你來冤枉我的,說,不然我殺了你!”
魯山被嚇得瑟瑟發(fā)抖,恐懼極了。
“我、我沒有,我不敢冤枉你,是、是我自己,我自己看不慣鳳九歌,才會在廟街抬價找她麻煩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做的。”
魯山越是往自己身上攬,鳳彤彤身上的嫌疑就越重,越是板上釘釘。
她氣的吐血,恨不得當(dāng)場掐死魯山這個混蛋。
“等等,鳳九歌?”憤怒的鳳彤彤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么,兇狠的視線刺向鳳九歌,咬牙切齒。
“是你!是你自導(dǎo)自演,讓魯山再來栽贓我,鳳九歌,是你想害我。”
安安靜靜的當(dāng)背景板的鳳九歌:“……”
她微微挑眉,倒是有些疑惑,這鳳彤彤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時候好好承認(rèn)了,還能落個坦白從寬,可她卻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甚至是來指認(rèn)是她自導(dǎo)自演,無疑就是在鳳盛輝面前犯蠢,增加鳳盛輝的怒火罷了。
還是,鳳彤彤根本就不是指使魯山的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是真的懷疑是鳳九歌做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背后真正指使魯山的人,又是誰?
“夠了!”
鳳盛輝惱怒至極,半點不想聽鳳彤彤的狡辯,“給我打?!?
“不,不要,父親,父親我冤枉啊,冤枉的啊……”
鳳彤彤竭斯底里的尖叫,可那刑棍,仍舊重重打在了她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她的背上很快就見紅了。
她臉色慘白的被壓著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不止,痛苦而又憎恨的盯著鳳九歌,恨不得將她給撕成碎片。
都怪鳳九歌,全怪鳳九歌。
若不是鳳九歌,她也不會受到如此重罰,若不是鳳九歌害她,她也不會平白被打。
她要殺了鳳九歌,她一定要殺了鳳九歌。
“是鳳九歌害我,是她害我!鳳九歌,我和你勢不兩立!”
“冥頑不靈,不知悔改,再加五十棍!”鳳盛輝怒的捏碎了茶杯,恨不得親自動手教育鳳彤彤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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