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鳳九歌想把棉花糖給賣了,也要拿的出來才行。
棉花糖跟著秋思走了,現(xiàn)在可不在她身邊。
“你是什么人?竟敢攔我!”
元江公主憤怒的抖動鞭子,強(qiáng)大的靈力攻擊就沿著鞭子襲來,鳳九歌瞬間感到手心尖銳的刺痛。
她立即將鞭子給扔了回去,諷刺的道:
“你在這里蹲守了兩天,不就是為了我養(yǎng)的小兔子?不巧,我正是它的主人?!?
元江公主還要打出來的辮子瞬間收住。
她抬著下巴,傲慢而理所當(dāng)然。
“既是你養(yǎng)的,我便不殺你,把小兔子交給我?!?
強(qiáng)取豪奪到了如此不知羞恥的境地,鳳九歌倒是佩服這元江公主的跋扈。
她冷嗤,“普通的小百姓你欺負(fù)欺負(fù)倒也罷了,想搶我的兔子,可知道我的身份?”
“呵,身份?”
元江公主將鳳九歌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確定以及肯定從來沒有在帝京見到過她。
而縱然是帝京的權(quán)門貴女,也沒有哪個敢和她叫板,有她不敢動的身份的。
在南疆帝國,在帝京,皇位之下,她最無法無天。
“管你是何身份,在我面前,都是任我宰割的螻蟻罷了?!?
元江公主鞭子飛揚,渾身靈力暴走,就要對鳳九歌發(fā)動致命攻擊。
她向來喜歡用武力說話。
不聽話的,打一頓,要是還不聽話,就直接殺了。
鳳九歌不躲不避,淡定如山的站在原地,從納袋里拿出一塊令牌。
“元江公主當(dāng)真是好大的脾氣,連天師門都不放在眼里?!?
“天師門?”
元江公主聞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鳳九歌手中的那塊令牌。
天師門外門弟子。
“你、你怎么可能?天師門甚少有女弟子,且每一個我都認(rèn)識,根本從來就沒有見過你?!?
鳳九歌對元江公主的話并不意外。
在一般人的眼中,不說云長淵,天師門本身就是高不可攀,神秘而高貴的存在。
縱然是連鳳盛輝這種身份,都無法輕易踏足。
能出入往來天師門的人,整個大陸也就那寥寥數(shù)人,而其中,元江公主就算是一個。
前世在天師門的時候,鳳九歌就見到過她幾次。
“不巧,前幾日天師大人才親自收下的我?!兵P九歌的話里,有著毫不掩飾的驕傲。
元江公主更加震驚了。
“天師門的外門弟子塞選極為嚴(yán)格,三年一次,每次都要經(jīng)過重重選拔,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有資格成為天師門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的令牌也是大師兄贈予的,天師大人從來不做此等瑣事,怎么可能親自給你?”
“再說,最近一次選拔也還有一年的時間,現(xiàn)在根本就不收弟子。除了親傳弟子是天師大人隨機(jī)隨時看緣分收的外,其他無論是內(nèi)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都嚴(yán)格遵守天師門的選拔規(guī)定,從無任何列外。”
元江公主的神情變得越發(fā)猙獰,得出結(jié)論,“說,你這令牌從哪里偷來的?”
鳳九歌看白癡似的看著她。
“偷?你倒是說說,普天之下,墮神大陸之上,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偷天師門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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