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是,你莫要胡說。”
掌刑長老心虛的開口,要將鎧甲給收回來,但這次,郝嚴直接一拳頭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掌刑長老被打的鼻梁出血,往后退了兩三步。
他怒不可皆,“郝嚴,你好大的膽子,你是真瘋了!”
罵著,他就靈力全面爆發(fā),要朝著郝嚴攻擊去。
這攻擊,看似是攻向郝嚴,實際上,卻意在郝嚴懷里的鳳九歌。
只是可惜,不管是郝嚴還是郝嚴懷里的鳳九歌,他一個都沒有得逞,古一柏出手,便將他用鐵索給捆住。
“掌刑長老,拿錯鎧甲,差點害死了師父親傳弟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這鐵索捆住,掌刑長老一點靈力都用不了。
他臉白的掙扎,還在狡辯,“鎧甲沒錯,是郝嚴故意胡說冤枉我?!?
這鎧甲只有秘境里面才有,也只有受罰進過雷獄的人才見過,在場的人,只有郝嚴被罰進過雷獄。
他便抓著這個機會,想做最后的掙扎。
大長老也趁機開口,“一柏,這事肯定有誤會,不能單聽郝嚴一人之詞。他畢竟還是掌刑長老,不能說抓就抓了,你先把他放了,我們一起去面見天師大人?!?
看著滿身是血的鳳九歌,古一柏便是周身火氣沸騰。
他冷冷的開口,“大長老,事到如今,你若是還執(zhí)意為掌刑長老說話,阻礙我等,我不會再留手,對你動手?!?
這是實打實的威脅,他肯定會動手。
而掌刑長老已經被捆住,已經失去了趁亂逃走的機會,現在大長老再動手,沒有半點好處。
還會把自己拖下水。
他緊緊地擰著眉頭,憤怒甩袖,“你執(zhí)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現在既然鳳九歌已經出來了,得先帶她去療傷要緊?!?
說著,他走到掌刑長老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若真是無辜,此事與你無關,天師大人必然會調查清楚,還你清白,你現在所遭到的待遇傷害,也絕對會有人為此付出代價?,F在,你便忍耐一下吧?!?
掌刑長老見到大長老也叫他忍了,以為他有了別的計劃,便黑著臉不再掙扎。
鳳九歌療傷要緊,不再這里過多糾纏,古一柏帶著眾人瞬移離開。
……
鳳九歌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電閃雷鳴,一道一道的雷電朝著她的身上劈來,將她的全身骨頭都給劈散,劈碎。
她痛的絕望,仿若靈魂都被撕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可她卻沒有死。
她的身上有著一層白白的罩子,將她保護著,幫她抵抗下了最要命的力量。
而每一次的雷電攻擊,都會讓白色的罩子暗淡幾分。
直到,她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終于走到了這片雷電之地的邊緣,白白的罩子也在這瞬間,轟然碎裂。
消失無蹤。
“無姜!”
鳳九歌猛地睜開眼睛,面前不是無窮無盡的電閃雷鳴,而是白色紗帳和熟悉的天花板。
這里是她在天師門的房間。
“小仙女,你醒了?”
郝嚴一下從旁邊的凳子上占來,滿臉的欣喜。
鳳九歌臉色煞白,看著他,再看著房間,思緒回籠,知道自己從雷獄活著走出來了。
但是破碎的白光,卻像是一根刺般扎在她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