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此令牌一出,就連帝王的臉色都徹底變了。
“歐陽毅,當(dāng)真是你!”
帝王憤怒呵斥,朝臣瞬間跪了一地。
外人或許不知,但是朝臣比誰都清楚,這塊令牌,是幾年前歐陽毅最得盛寵的時候,帝王親自賞賜,是專屬于四皇子歐陽毅的令牌。
此令牌玄靈鐵,無法仿制,世間僅有這么一塊。
只要這塊令牌一出,便如同見到歐陽毅親臨。
原本,這塊令牌給出,就是變相的認(rèn)可了歐陽毅儲君的身份,畢竟只有儲君之尊,才會用得上此等如親臨的令牌,但后來因為歐陽毅殘疾了,此事也無人再提起,這塊令牌也沒有再拿出來用過。
卻沒想到,時過境遷,這塊曾經(jīng)被帝王賦予厚望的令牌,如今卻被歐陽毅拿來用在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上。
朝臣震驚,帝王寒心。
“方才這刺殺之人,口口聲聲說軍隊殺了,要將我們所有人都變成階下囚,四皇兄,你對付我便罷了,你竟然連父皇都不放過?你是想逼他立詔退位是嗎?”
歐陽灼嚴(yán)厲的呵斥。
此情此景,歐陽毅既然出手了,必然引起帝王震怒,他若是想成為儲君,或者統(tǒng)籌大局,就甚至得逼得帝王退位。
事情發(fā)展到這等地步,即使帝王不信,卻也不得不信。
他悲憤的看著歐陽毅,滿目的失望傷心。
“原本以為你雙腿好了,又可以大展宏圖一番,沒想到這些年的殘疾,半點沒有錘煉你的心志,反而讓你如此急功近利,連親情恩情都足以拋之腦后?!?
“歐陽毅,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朝臣們亦是失望,指責(zé)。
“虧我此前還支持四殿下繼承大統(tǒng),實在是我眼瞎,看錯了人!”
“畢竟是殘疾了這么多年,心性早已變得扭曲不如常人,做出再極端的事情也可能,此子已然不配在做帝國皇子。”
“帝王,請嚴(yán)懲四皇子,此乃逆反大事,必將他斬殺才得以服眾?!?
“臣附議。”
地上跪了一群的朝臣在請旨。
縱一眼看去,多是擁戴歐陽灼的人,這時候自然是趁勢追上落井下石,爭取一腳把歐陽毅給踩死。
帝王悲愴的看著歐陽毅,“你還有何話可說?”
“父皇,我……”
“殿下,府外刺殺的人,已經(jīng)全部拿下了?!?
滿身是血的侍衛(wèi)前來稟報。
此事大喜,朝臣們紛紛開始夸贊歐陽灼有本事,有能力,立下大功。
再對比歐陽毅,他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了。
歐陽灼得意的揚唇。
為了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他可是準(zhǔn)備良多,自從暗探得知了歐陽毅會在大婚之日發(fā)兵起難,他就一直在暗中籌劃,就等著歐陽毅發(fā)難,然后將他一舉拿下,一腳踩死。
如此,他的大婚將會把他的權(quán)勢威望,推到巔峰,這南疆帝國,也盡入他的手掌之中。
歐陽灼十分得意,轉(zhuǎn)頭對著帝王請旨,“父皇,那些人要如何處置?”
“就地格殺?!钡弁趵淅湎铝睢?
此番巨變,讓他心意寒透,也不想再留半點顏面。
背著他養(yǎng)軍隊,還在帝京之中發(fā)難,這等嚴(yán)重威脅到皇權(quán)的事情,歐陽毅做了,就該死了。
歐陽灼十分滿意這個結(jié)果。
他立即就要讓屬下去辦,這時,歐陽毅忽的開口,“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