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麻的,竟敢對老子用這種邪門歪道,等老子把你抓出來,非得用手將你的腦漿給摳出來踩不可!”
尤三野暴躁的大吼,但是看了四周一圈又一圈,半點(diǎn)可疑的人都找不出來。
腦子還在針扎似的疼。
他神色無比的兇狠,忽然拿起大刀,強(qiáng)忍著疼,走到司徒勁的面前,刷的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大吼,“暗處的龜孫子,你不是就想救他么?要么現(xiàn)在給我滾出來受死,要么老子立馬要了他的狗命?!?
看著橫在司徒勁脖子上的刀,鳳九歌悄然握緊了拳頭。
讓她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雖想保下司徒勁的命,她卻也還不會傻到搭上自己的命。
眼下,只能盡力一搏了。
她全神貫注,將精神力凝聚成她目前所能控制的最多數(shù)量,六根針芒,然后齊齊朝著尤三野射去。
精神攻擊,傷的是靈魂,疼的是腦子,痛感尖銳而又撕心裂肺。
六根齊發(fā),尤三野瞬間臉都白了,拿著刀柄的手在止不住的抖,似又要握不住掉到地上去。
然而,這一次,他卻緊咬著牙,生生的硬抗。
他的眼神無比的狠厲,“就這點(diǎn)本事嗎?不過是點(diǎn)疼,老子還挨得住,這老匹夫的命,老子要定了!”
他回?fù)P大刀,重重的朝著司徒勁的脖子砍去。
堅(jiān)定而又決然,完全不顧腦子里尖銳的巨疼,疼出的滿頭青筋。
鳳九歌駭然的全身發(fā)冷,她終究是攔不住了么?
眼看著刀刃就要砍掉司徒勁的脖子——
“大膽匪寇,竟敢殺我南疆帝國一城之主!”
男人冷冽威嚴(yán)的喝聲忽的響起,一道暗藍(lán)色的身影如風(fēng)如電的飛掠而來,一巴掌瞬拍在尤三野的胸上。
尤三野措不及防,猛地倒退數(shù)步,嘴里吐血。
他大罵,“不要臉,竟然偷襲老子!”
男人長身如玉,筆挺而立,英俊的容顏,意氣風(fēng)發(fā)。
他輕蔑而又不屑的嗤笑,“區(qū)區(qū)七星靈宗,偷不偷襲,你都是個死?!?
“好大的口氣?!庇热芭薜耐铝艘豢谘邠P(yáng)大刀,戰(zhàn)意盎然,“你就是那個躲著暗算老子的人?終于敢出來了,老子現(xiàn)在就送你上西天!”
尤三野立即發(fā)動攻擊,七星靈宗的攻擊又猛又狠,氣勢駭人。
男人卻半點(diǎn)不放在眼里。
他站在原地沒動,看著尤三野的攻擊,猶如在看三歲小兒耍大刀。
他嗤笑,“你,還不配成為我的對手。”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銀色的光芒一閃即逝,下一刻,尤三野攻擊的動作,就猶如暫停般僵住。
與此同時,他的脖子上,沿著一條細(xì)橫,不斷的冒出鮮血來。
他大睜著眼睛,滿是不可置信,“你怎么、怎么可能……”
話未完,他就轟然倒地,沒了氣息。
四周的小土匪們?nèi)紘樕盗?,“老、老大被、被殺了,他殺了、殺了老大。?
一擊之間殺了七星靈宗,其實(shí)力,已經(jīng)不是小土匪們能抗衡的了。
他們甚至升不起一絲半點(diǎn)的反抗之心,下一秒,不知是誰叫喊了聲,就驚恐的四散奔逃。
男人看著這些逃跑的土匪,嘴角勾起殘忍嗜血的弧度。
幽幽命令,“殺?!?
身穿南疆帝國士兵鎧甲的隊(duì)伍從四處沖上來,二話不說,拔刀便將這些土匪挨著斬殺。
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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