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排我見一下那位賣家么?”
錢沒人家多,她再想想其他突破。
私下引見賣家本來不合規(guī)矩,但是林澤又很巧妙的說服了自己,鳳九歌是拍賣行的搖錢樹,大股東,自己人。
自己人去見賣家,那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林澤將鳳九歌帶去了賣家所在的包廂,并且鄭重其事的介紹。
“墨公子,這位是拍賣行的二東家,九公子。炎精鐵拍賣的安排,全都由他復(fù)雜的,在拍賣之前,九公子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下?!?
鳳九歌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了。
二東家?林澤這貨,才是二,全家都二。
嫌棄的瞪了他一眼,鳳九歌忍著揍他一頓的沖勁,這才看向了賣家。
她剛準(zhǔn)備打招呼的話,在看到他臉的時(shí)候,忽然就沒了聲音。
這是一張?jiān)鯓拥娜蓊伳兀?
世上所有好聽的形容詞都不足以說出他的俊美,若是非要說,那便只能是兩個(gè)字——妖孽。
禍亂天下之絕色大妖。
仿若是修煉萬年成了精的狐貍,妖冶生姿,只是一眼,便可將人的魂兒給勾了去,心甘情愿的為他所迷,為他癡狂。
饒是鳳九歌見慣了云長淵的天人之姿,此時(shí)此刻,卻也無法抵擋這妖孽的禍國之色。
她甚至是聽見了自己心跳加快的聲音。
男子正側(cè)坐在椅子上,抬眼瞧著鳳九歌,粉白的嘴唇勾起一抹邪魅傾城的笑容。
“九公子,幸會(huì)?!?
他的聲音極為好聽,像是有棉花在按摩耳蝸,使人格外享受。
鳳九歌又發(fā)了一秒的呆,這才陡然回過神來。
她羞恥的想捂著自己的臉,方才她是花癡的走神了?她居然對(duì)著師父之外的男人看呆了?罪過罪過。
想著自己臉上蒙著黑布的,她又堪堪的將手給按下來。
“咳咳,咳?!鼻辶饲迳ぷ友陲棇擂?,鳳九歌故作鎮(zhèn)定的坐在了他的對(duì)面,“墨公子,幸會(huì)幸會(huì)?!?
墨無殤笑了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
“便是不予你倒茶了,免得將病氣過給了你。”
?。?
鳳九歌立即抓住了這個(gè)關(guān)鍵詞,方才只顧看男人的盛世美顏了,又穿著一襲紅衣十分惹眼,倒是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嘴唇微白,氣色不佳,是常年久病之態(tài)。
她心思轉(zhuǎn)動(dòng),順勢(shì)問道:“恕在下冒昧,墨公子是有何病癥?”
墨無殤隨意的搖了搖頭,“不太清楚,反正是藥石無醫(yī),只能活一天算一天的病?!?
如此絕色美男,居然是病秧子。
鳳九歌瞧著他忽生起了些憐香惜玉之情,想要治病救人的心情,頭一次強(qiáng)烈。
她毛遂自薦,“不瞞公子,在下是煉丹師,醫(yī)術(shù)也尚佳,至今還未曾遇見過治不好的疑難雜癥。不如你且讓我探探脈,我試試能否醫(yī)治?”
“好啊?!?
墨無殤這種事情似乎遇見了不少,答應(yīng)的十分爽利。
他撩起袖子,姿勢(shì)灑脫的就將手臂遞到鳳九歌的面前放著。
鳳九歌伸出手指探脈,精神力悄無聲息的侵入。
林澤一臉懵逼的站在旁側(cè),不是來談炎精鐵交易的嗎?怎么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這兩人一句正事都沒有說過,竟然莫名其妙的發(fā)展成了探脈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