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師父以為她是個斷袖!
加之又騙他,才將她劃入黑名單,恩斷義絕的。
“天師大人,我對天發(fā)誓,我和墨無殤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斷袖之癖!”
鳳九歌舉起手發(fā)誓,十萬分的嚴(yán)肅,“況且這天上地下,唯一能入我眼的男子,也僅有天師大人你一人啊。我就算是要愛鳳,愛鳳的也是您啊?!?
這番話,大膽的讓云長淵亦是一驚。
他恒古淡定的臉上,竟出現(xiàn)了些許崩裂的不自在,呵斥道:“胡亂語?!?
云長淵將衣袖從鳳九歌手中扯出,邁步往前,就瞬移消失了。
鳳九歌看著空空蕩蕩的前方,一臉懵逼,說的好好地,師父怎么又又又走了?。?
不對,難道,方才她說的愛鳳,他誤會成那種意思了?
鳳九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給咬斷,他堂堂一個男子,給天師大人這種老古董表白的話,能不把他老人家給嚇跑么?
她心急火燎的補(bǔ)救,扯著嗓子大喊,“天師大人,你別誤會,我說的只是假設(shè),我不是斷袖,我喜歡的是女子啊女子?!?
她的聲音在山巔上回蕩,也不知道云長淵聽見了沒有。
更不清楚,云長淵到底會不會原諒她。
面對云長淵,鳳九歌再一次感到無力的挫敗,沮喪的坐在了石桌旁。
“九哥哥,你別難過,血的氣味還沒有散盡,小尋可以帶你繼續(xù)去找天師大人的?!?
尋跡鳥絞盡腦汁的想給鳳九歌排憂解難。
鳳九歌搖了搖頭,話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了,她再追上去也是惘然。
現(xiàn)如今只能等看看了,若是他接下來還沒有強(qiáng)制手段把她趕下云山,或許就還有機(jī)會……
鳳九歌坐在涼亭里發(fā)呆,思考人生,直到入夜了,才走回了院子。
池墨似乎早就在等著她,笑著說道:
“九公子,我給你準(zhǔn)備了晚餐,過來用吧,待會我?guī)闳タ头啃菹?。?
鳳九歌眼中一喜,“天師大人允許我留下來了?”
池墨搖了搖頭,“師父什么都沒有說,但他既然沒再吩咐我趕你走,那便先留下來吧?!?
沒說去留。
許是眼里就沒有他的存在,也許是默認(rèn)了讓她留下來住著。
好壞參半,倒不是完全沒希望了。
鳳九歌心態(tài)極好,笑著和池墨去吃晚餐了。
吃過之后,她便在客房住了下來。
雖只是客房,房間亦寬敞,布置精美,有著師父素來有著的高雅審美。
鳳九歌歡喜的在房間里逛了一圈,臉上揚(yáng)著掩飾不住的笑容,奮斗了這么久,好歹今夜她名正順、堂而皇之的住在了師父的府邸。
也算是歷史性的一大進(jìn)步。
許是太過欣喜激動,鳳九歌躺在床上也沒有半點困意,于是便坐起來,將修煉塔從納袋里翻了出來。
自被煉化之后,修煉塔就變成了個小小的黑色水晶塔,周身的靈力更是盡數(shù)內(nèi)斂,就算丟在路邊,別人都會以為是孩子掉的玩具塔。
可若只把它當(dāng)做是玩具塔,那就是眼瞎,將會錯過一座天大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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