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落日的余暉,營地旁邊的樹林晃動,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走了出來。
為首的,正是歐陽灼。
旁側(cè)是清冷淡漠的鳳九歌。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身后跟著的靈獸,瞬間便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人們?nèi)滩蛔〉捏@呼出聲。
“那是鉆甲獸?”
“天,七殿下竟然把鉆甲獸給獵回來了,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且還是活捉,絲毫無傷!”
“難道他們之前沒來救人,是因為去了龍露山脈的中心地帶獵鉆甲獸?若是如此,沒來救人貌似也情有可原……”
歐陽豪一臉驚奇的朝著歐陽灼走去,張口就問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問題。
“七弟,你可以啊,竟然帶隊進(jìn)入了龍露山脈的中心,把這稀有的鉆甲獸給捉了?”
歐陽灼對四周驚駭崇拜的目光十分受用。
他坐在高大的靈角獸上,傲然的說,“倒是沒有進(jìn)入龍露山脈中心,是在中緯和中心的交界處,找到了這兩頭鉆甲獸。這靈獸稀少,又是一公一母,故此特地活捉回來,打算獻(xiàn)給父王?!?
交界處?
眾人的臉色忽然就變得十分怪異了。
雖然交界處距離中緯外邊也極遠(yuǎn),但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到求救信號,但歐陽灼定是為了活捉這鉆甲獸,消磨了大量的時間,所以直接無視了求救信號。
看來在他心里,活捉這兩頭鉆甲獸給帝王邀功,可比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的性命要重要的多。
一股股寒涼涌上心頭,人們對歐陽灼的崇拜敬意消失不見,四周冷寂的能清楚的聽見黃昏時分的風(fēng)聲。
這情況很不對勁。
歐陽灼敏銳的察覺了出來,這才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眾人,發(fā)現(xiàn)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著傷。
甚至是歐陽豪都不列外,手臂上衣袖破了,還沾著血。
他立即問道,“出什么事了,難道營地又被攻擊了?”
說著他就看向了王家狩獵團(tuán)的方向,若是他們這里的傷員再出了事情,只怕王震會就此恨上他。
以后無論是獵殺九階靈獸,還是合作,都沒了指望。
歐陽豪見他如此表現(xiàn),心下十分滿意,面上卻冷冷的說,“七弟莫擔(dān)心,不是營地出了事情,王家狩獵團(tuán)的人沒有受傷。是狩獵的隊伍,遭到攻擊罷了,想必,這種事情你也不在意,還是想著把這兩頭鉆甲獸關(guān)在哪里吧?!?
這話里的挑釁味道實在是太重了。
雖然明顯的很,卻也扎在了人們的心頭上,讓他們本就不舒服的情緒,更加壓抑。
對歐陽灼更加不滿。
歐陽灼雖還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反應(yīng)也極快,立即反駁。
“皇兄說笑了,此次是我?guī)ш犌皝磲鳙C,參與的每個人的性命安危我都放在心上,不然也不會調(diào)來諸多侍衛(wèi)看守營地。實在是我進(jìn)去的深了,沒有留意到求救信號,好在大家都沒事,待會我會給諸位都派六階療傷丹藥的。”
給點甜頭就想把人心收回去?
歐陽豪冷笑,“不必了,四弟已經(jīng)每人都派了六階療傷丹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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