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痛苦中,掌刑長老的理智,全線崩潰了。
他撕心裂肺的尖叫大喊,“我說,我全部說,是我故意換的鎧甲,是我故意要害鳳九歌,讓她出不來的,古一柏,趕緊,把裂魂釘拿走啊。”
果然如此。
這個結果并不讓古一柏感到意外,他之所以對掌刑長老毫不留情的動手,便是早就猜到了這個可能。
做這么多,不過是要他親口承認罷了。
但,古一柏并沒有馬上將裂魂釘拿走,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掌刑長老。
質問,“此事還有誰人參與指使?”
“沒,沒別人了,是我自作主張,想鏟除鳳九歌這個禍患?!?
掌刑長老嘶喊著說,崩潰的看著古一柏,“你們要我說的我全都說了,快把裂魂釘拿走,快拿走啊,我快受不住了?!?
古一柏卻一動不動。
半點沒有收裂魂釘?shù)囊馑肌?
他語氣很冷,“我可以把裂魂釘拿走,但是,你必須說實話,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誰?”
“我說了,沒人指使?!?
“那你便繼續(xù)受著裂魂釘吧?!?
古一柏的話把巨痛難受的掌刑長老一腳踹進了深淵里,繼續(xù)承受的痛讓他所有的理智全線崩潰。
死都比這好過。
他再撐不住,喊叫著說,“是有人指使我,指使我的人就是大……”
話還沒有說完,忽然,他的渾身一震,嘴里就涌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身體的氣息在迅速消失。
古一柏面色大變,立即抓住掌刑長老,注入靈力想穩(wěn)住他的氣息,可是這毒來的又兇又猛,無法阻止的在幾個呼吸之內,就奪走了掌刑長老的命。
池墨飛身而來,檢查了下掌刑長老的情況,面色低沉。
“他死了?!?
古一柏臉色難看,“怎么會這樣,你之前不是檢查過,他身上沒有藏毒?!?
“這是極其隱秘的蠱毒,藏在血液之中,不發(fā)作,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背啬裆脨?。
差點就讓掌刑長老開口,說出幕后指使的人了,可如此一來,又斷了線索。
“這種毒在血液里并不能藏太久,只有幾天的時間,若是不解,便會露出端倪,掌刑長老是這幾日才被下的毒?!?
池墨臉色沉沉。
古一柏皺眉,“那日之后,掌刑長老被抓,就一直關在地下室,除了我們誰也不能進去見他,他根本沒可能被人動手下毒?!?
池墨:“便不是在地下室的時候中的毒,是在被關進去之前。在這之前,他只接觸過,大長老?!?
伴著兩人的分析,在場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大長老的身上。
大長老衣袖下的手指悄然的捏碎了一只小蠱蟲,他神色泰然自若,從容至極。
“在你們抓掌刑長老的時候,確實只有我在雷獄外面與他有過接觸,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什么。這蠱毒能存在好幾天的時間,許是在鳳九歌處事之前,幕后之人指使掌刑長老下手的時候,便已經給他下毒了?!?
他這話站得住腳,讓人無法確鑿的說毒就是他下的。
而在此之前,掌刑長老到底都接觸過什么人,誰也不知道,也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