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真的再次成了被師父寵愛著的小姑娘,可以無憂無慮的在他身邊過完此生。
“師父?!?
鳳九歌緊緊地拽著云長淵的衣袖,呢喃的聲音又似暗自的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此生,絕不離開。
云長淵聽著她說的話,心中一陣莫名。
這孩子,自從拜師之后,便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所幸,都不是什么壞事,他也沒有往深處多想。
……
清醒之后,鳳九歌便可以用精神力自己給自己療傷,恢復(fù)的速度翻倍的快了起來。
第二天,她已經(jīng)能自己坐在床上了。
郝嚴照常來給她送午餐。
她正在吃的時候,郝嚴說起,“小仙女,歐陽灼在山門口,想見你,你見不見?”
“他見我做什么?”鳳九歌問。
郝嚴:“好像是聽說你受傷了,帶來了許多禮物,應(yīng)該是看望你的?!?
鳳九歌:“不見。”
郝嚴也不問為什么,等鳳九歌吃完了飯,帶碗筷出去的時候,就讓人把鳳九歌的態(tài)度告訴了歐陽灼。
讓他離開。
歐陽灼在山門口等了幾個小時,卻等了來“不見”兩個字。
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不好看了。
很想發(fā)火。
可是,想到鳳九歌如今的身份,對他的助益,他就生生將火氣給忍了下來。
臉上帶著笑容,對傳話的弟子說,“麻煩再幫我通傳下,說我是真心求見,實在是擔(dān)心九歌的安危,若是她不見,我便一直在這里等著她,直到她見我為止?!?
傳信的弟子有些不耐煩,可對方到底是南疆帝國的皇子,好歹也給了他點面子,磨魔蹭蹭的又去找鳳九歌了。
鳳九歌的態(tài)度沒有任何改變,“不見,讓他走?!?
郝嚴不爽的說,“這人怎么這么厚顏無恥,一次都還趕不走,小仙女,要不要我去幫你把他打走?”
他躍躍欲試。
雖然歐陽灼是皇子,可糾纏他的小師妹,造成了困擾,這個理由足以讓郝嚴正大光明的暴打歐陽灼一頓。
鳳九歌卻搖了搖頭。
“不要動他,此事我自己會解決?!?
想嘗嘗毆打皇子是什么滋味的郝嚴,一下就泄了氣。
然后聽出了其中的貓膩重點。
“你日后還打算見他?”
鳳九歌點頭,“我與他有些恩怨未了?!?
恩怨?
郝嚴愛昧的打量著鳳九歌,在思索著,這恩怨是仇怨呢,還是情怨。
若是情怨,他可真就無法插手了。
歐陽灼身上有著一股韌勁兒,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他說了要在山門口等鳳九歌,就真的在山門口一直站著一直等,無論是風(fēng)吹雨打還是太陽暴曬,都堅定不移的連坑都沒有挪動一下。
大有一股癡情郎的模樣。
因此,天師門中也開始有了些傳。
關(guān)于鳳九歌和歐陽灼的恩怨情仇,癡男怨女各種版本都有,但結(jié)論都一樣,歐陽灼現(xiàn)在對鳳九歌癡心不已,在山門口站了三四天不走不動,只為了見鳳九歌一面。
聞之,便使人感動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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