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是被冤枉的,請你相信我?!?
歐陽灼當(dāng)即跪在地上,誠摯的懇求,“父皇,請你給我時間,我必定會調(diào)查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讓你調(diào)查,豈不是給你時間偽造證據(jù),或者殺人滅口?”
歐陽豪從府外大步流星的走來,他趕得匆忙,額頭上還有汗水,卻也來不及擦拭,直接跪在了帝王的面前。
他從懷里拿出一物,高高的舉在帝王的面前。
“父皇,這是兒臣剛才趕去四弟府里取得,這才是真正的毅字令牌?!?
帝王看見這塊令牌,瞳孔猛縮。
這塊令牌,就是那塊當(dāng)年他賞賜給歐陽毅,獨一無二的令牌。
方才,從刺殺的手下身上搜出來,才定了歐陽毅的罪。
可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另一個。
“方才那塊令牌呢?”
“在這里?!?
大內(nèi)總管連忙將此前的令牌遞上來。
兩塊令牌放在一起,看起來一模一樣,沒有絲毫差別,可是獨一無二的東西,同時出現(xiàn)兩塊就是最大的問題。
帝王這才仔仔細(xì)細(xì)的查看。
好一會兒之后,終于,讓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毅兒的這塊令牌,當(dāng)年最后一部,毅字是我親自刻上去的,那時出了小小的差錯,導(dǎo)致第一次刻的時候,有些偏差,不盡完美,后來又補(bǔ)了一次。所以,這個毅字,外表上看起來沒什么,但是用靈力去驗,便能查出兩次工序的痕跡。而這一塊……”
帝王舉起從刺客身上搜出來的另一塊,“完美無缺,沒有二次工序的痕跡,并非我當(dāng)年賜予毅兒的那塊。”
帝王親口所證,真假立斷。
“如此說來,四殿下是冤枉的??!那些刺客根本就不是四殿下的人,而是處心積慮的蓄謀陷害?!?
“太惡毒了,竟然苦心孤詣的造假令牌,讓我們知道令牌獨一無二,就先入為主,下意識的就定了四殿下的罪,差點就釀成了大錯?!?
“到底是誰這么惡毒?不惜布下這么大的局,來坑害四殿下?!?
“那還用說么,現(xiàn)成的人就在這里……”
沒有人明說,但是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歐陽灼的身上。
歐陽灼本就被數(shù)百人冤枉來說不清楚了,沒想到,令牌的屎帽子居然又扣了上來。
他怒不可皆,慌張辯解,“令牌的事情我不知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總不至于派刺客來刺殺我自己?!?
“謊稱軍隊來圍攻七皇子府都做得出來了,區(qū)區(qū)幾個刺客,又算的了什么?不就是連環(huán)套里的一環(huán)罷了。”
歐陽灼氣的想殺人。
他手指緊握成拳,磕磕作響,“只是臆測,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
帝王目光沉沉的看著歐陽灼。
歐陽毅殘廢之后,他最欣賞的兒子便是歐陽灼,這些年來,也有考慮將他立為儲君。
可就是這么讓他喜愛的兒子,卻做下這等荒唐的事情,心思籌謀如此之深,連他,連他皇朝的所有人,都算計在內(nèi)。
此事已經(jīng)觸及了帝王的底線。
勢必要查的一清二楚。
帝王看向鳳九歌,“你方才折魔那些人的藥可還有?”
鳳九歌點頭。
帝王道:“把內(nèi)院的那些刺客壓出來?!?
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