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蹲在地上,嗚嗚大哭,
那傷心欲絕的樣子,讓鐘壽山這個當(dāng)父親的心疼不已。
盡管,他也知道,女兒撒嬌的成分居多,但臉上的傷勢是騙不了人的。
“秀雙,放心吧,爸不會白白讓你挨這頓打的,今后,她怎么打你的,我讓你怎么打回去。
”
鐘壽山承諾道,并走上前攙扶蹲在地上的鐘秀雙。
“可我不想等到今后,我就想今天報仇。
”
鐘秀雙抽泣著,賴在地上不起身。
鐘壽山一臉無奈道:“你又不是沒看到,鐘無雙現(xiàn)在有你奶奶袒護,爸也不好強行動手。
”
鐘秀雙撇嘴道:“現(xiàn)在整個鐘家都是爸你在管,何須在乎奶奶,只要你一聲令下,奶奶就算是想袒護鐘無雙,也沒那個能力。
”
“給我住嘴。
”鐘壽山怒喝,“簡直是沒大沒小,你奶奶是你能隨意非議的?”
“沒有你奶奶,就沒有你老爸我,更沒有你。
”
“秀雙,平日里不管你怎么任性,老爸都會依著你,但有一些事,有一些話,今后不要再說,否則,別怪老爸對你懲戒。
”
鐘壽山瞪著女兒鐘秀雙,小時候沒好好管教,現(xiàn)在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奶奶都不放在眼里。
鐘秀雙也意識到自己的論的確是有些過分,立即止住了哭聲,“爸,我知道錯了。
”
“算了,你回自己房間去吧,順便通知家庭醫(yī)生,給你處理臉上的傷勢。
”鐘壽山說道。
鐘秀雙點頭,隨后也離開了。
“東方兄,還站在那干什么?進來吧。
”
鐘壽山看向了府門外的韓東方。
“壽山兄,這是怎么搞的?不是說等江州那位神醫(yī)上門,再動手嗎,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韓東方走進府門,走到鐘壽山身邊,開口就是斥責(zé)。
剛才發(fā)生的事,跟之前兩人所計劃的,出入太大。
鐘壽山說道:“這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嗎?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秀雙會阻攔鐘無雙進門,更想不到這個鐘無雙這么狂妄,敢對秀雙下那么重的手。
”
“身為父親,我自然不會坐事不管,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欺負而無動于衷。
”
“所以,我剛才也懶得等什么神醫(yī),先把這個鐘無雙教訓(xùn)一頓再說。
”
“可惜,老太太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出來阻攔了。
”
韓東方哼了一聲道:“可是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傷害無雙的,你知道的,我和無雙父親是至交好友,何況,我兒子韓山也喜歡他。
”
這個老匹夫,你要是真在乎什么至交好友,就不會跟我合作,你要是真不想看到鐘無雙受到欺負,剛才我叫人動手時就已經(jīng)站出來阻攔了。
之所以不站出來,還不是因為鐘無雙現(xiàn)在失勢了,你覺得配不上你兒子韓山嗎?
不過,鐘壽山也懶得拆穿韓東方,說道:
“東方兄,你兒子喜歡鐘無雙有什么用?人家鐘無雙可又不喜歡他,再說了,現(xiàn)在我大哥出事了,鐘無雙失去了鐘家大小姐這層身份,就算是要嫁入你韓家,對你韓家也沒什么用。
”
“我說了,只要咱兩家合作愉快,將來我可以撮合我家秀雙和你家韓山。
”
韓東方心喜道:“壽山兄,這可是你說的,一為定。
”
鐘壽山笑道:“我什么時候騙過東方兄你,希望咱將來能成為親家。
”
“對了,有個事,我想問一下,剛才跟無雙來的那個年輕男子是誰?”
鐘壽山好奇問道。
對洪宇,他總感覺此子不簡單,剛才自己這邊要動手時,此子竟一臉淡定。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