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在我面前演戲了?!?
洪宇不以為然地?fù)]了揮手。
對這些豪族家主們和兩位內(nèi)閣大臣自扇耳光的道歉行為,并未有絲毫的內(nèi)心波動。
他非常清楚,這些人只是忌憚他的實(shí)力而已,并非是真的感覺錯(cuò)了。
若有一天,自己修為喪失,這些人現(xiàn)在對他有多恭敬,今后對他下手就有多狠辣。
聞,眾豪族家主們和兩位內(nèi)閣大臣尷尬地停下手,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出。
他們的確是在洪宇面前演戲,扇耳光時(shí)看似扇得很用力,但手掌在接觸臉頰時(shí),收了一半以上的力量。
這時(shí),洪宇目光一轉(zhuǎn),落在周齊福的身上。
往日周齊福在他面前的囂張姿態(tài),再次浮現(xiàn)在他腦海。
他淡淡說道:“周行長,你之前說我得罪不起神州銀行,說以我的實(shí)力背景,在神州銀行面前,渺小如螞蟻,就算是神州銀行將我的錢吞了,我也無可奈何,不知你現(xiàn)在如何想?”
周齊福反應(yīng)過來,老臉羞紅不已。
他當(dāng)初確實(shí)說過這話。
他還叫洪宇撒泡尿照照鏡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也敢和神州銀行叫板。
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至今。
神州銀行所謂的靠山,在人家洪宇面前,卑微成孫子。
“周行長,我記得我還說過,會讓你跪在地上,為你對我的不敬道歉。”
洪宇忽然厲聲一喝:“還不趕緊給我跪下?!?
周齊福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胸膛,快速跪在洪宇身前,磕頭道歉:
“洪先生,對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錯(cuò),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洪宇說道:“當(dāng)日,你要是對我的態(tài)度有這么好,何至于此?”
“算了,像你這種勢利眼,我也懶得一般見識,從今天起,你不再是神州銀行的總行長了,滾出去吧?!?
滾???
周齊福一下聽懵了。
這是要把自己趕出神州銀行?
“周齊福,洪神醫(yī)讓你滾,你沒聽到是不是?”
王家家主王長福厲聲道。
“姓周的,再不滾,小心,我讓人把你從樓頂扔下去?!?
岳家家主岳山威脅道。
都想在洪宇面前好好表現(xiàn)。
周齊?;剡^神來,對著洪宇又是一頓瘋狂磕頭,哭著說道:
“不要啊,洪先生,求你不要把我趕出神州銀行,我上有老下有小,離開了神州銀行,你讓我怎么活啊?!?
在神州銀行擔(dān)任總行長以來,他利用自己手中權(quán)力,結(jié)交了不少人脈,同樣,他也得罪了不少仇家。
這些所謂的人脈,都是看在他是總行長的身份,所以才愿意和他來往的。
要是知道他不是總行長了,甚至連神州銀行的普通員工都不是,百分之九十的人,估計(jì)不會再搭理他。
剩下百分之十,很有可能會落井下石。
而那些仇人,百分之百,會找他復(fù)仇。
到時(shí)候,他哪還有安穩(wěn)的日子過。
搞不好哪天就橫尸街頭了。
然而,洪宇理都沒理他的求饒,像周齊福這種人完全屬于自作孽不可活。
洪宇只是淡淡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想再看到此人?!?
這話一出,一旁的豪族家主們立即明白過來。
他們一揮手,身邊的宗師護(hù)衛(wèi)立即走上前,抓住周齊福的胳膊、大腿、把他人抬了起來,朝樓道的窗戶口走去。
這是要將周齊福給扔出窗外。
要知道,這里可是頂樓,一共三十多層高。
一旦摔下去,勢必粉身碎骨。
周齊福見狀嚇尿了,褲襠里都在滴水。
他雙手死死拉住窗臺,哪還敢再請求待在神州銀行,只要不死就行,哭喊道:
“洪先生,我滾,我現(xiàn)在就滾,從今后以后不再踏入神州銀行,不對,從今以后,不再踏入燕京,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好不好。”
洪宇倒也不是一個(gè)喜歡殺戮的人。
像周齊福這種家伙,雖說可恨,但罪不致死。
“行了,讓他自己滾吧?!?
洪宇揮揮手。
那些宗師聽到指令,紛紛松開手。
周齊福的身體一下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門牙都摔落了。
膝蓋骨好像也開裂了。
疼得他齜牙咧嘴。
但此刻,
他也顧不上疼痛,爬起身,對著洪宇鞠躬感謝了一句后,按下電梯,電梯門打開后,他快速走進(jìn)電梯,生怕洪宇反悔似的。
幾秒鐘后,電梯門重新關(guān)上,并緩緩下降。
洪宇將目光在豪族家主們和兩位內(nèi)閣大臣的身上輕輕一掃,再次開口道:“合同都帶來了嗎?”
“回洪神醫(yī),都帶來了?!?
“合同呢?”
“都在董事局會議室,剛才我們過來迎接你,太匆忙了,所以沒來得及拿過來,要不我們過去?”
“那就帶路吧?!?
不久后,洪宇和小佛爺在豪族家主們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董事局會議室。
洪宇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最上首位。
“洪神醫(yī),這是我們擬定的合同,你過目一下。”
豪族家主們和兩位內(nèi)閣大臣從先前自己的座位上拿上合同,然后貓著腰,來到了洪宇身前,雙手將合同奉上。
洪宇伸手一一接過,也懶得看合同內(nèi)容。
他自信,這些人不敢跟他?;^。
除非是想死。
拿上筆,洪宇在九份合同上,分別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的股份,加起來是多少?”洪宇忽然反問。
“回洪神醫(yī),我們一人占股百分之十,你手上的合同是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還剩下鐘家的百分之十沒給你。”王家家主王長福說道。
昨晚的風(fēng)波,鐘家居然置身事外,一點(diǎn)損失都沒受,這讓他內(nèi)心很不平衡。
不僅僅是他,其余人都不平衡。
他們都希望洪宇將鐘家的股份也據(jù)為己有。
于是紛紛開口道。
“洪神醫(yī),其實(shí)昨晚鐘家也想?yún)⑴c對付你的計(jì)劃,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們遲遲未趕到佛公館?!?
“是啊,洪神醫(yī),鐘家其心可誅,昨晚被他逃過一劫,你可千萬不要放過鐘家。”
鐘家?
洪宇嘴角微笑,他當(dāng)然知道鐘家昨晚沒去佛公館的原因。
看來這鐘家被自己教訓(xùn)過一次后,變得還挺識相,知道昨晚不該來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可惜了,少了鐘家的百分之十。
以武力鎮(zhèn)壓鐘家,讓鐘家交出股份來,當(dāng)然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