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明一臉茫然,難道是肖老的電話?因為除了肖老,他實在是找不出,還有誰能讓吳省首如此緊張。
李市首暗道:“估計是洪先生在燕京那邊的關(guān)系?!?
在眾人的注視下,吳省首接通了電話。
“喂,陳部首,你今天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
“吳省首,你惹麻煩了?!?
吳省首內(nèi)心咯噔一下,試探問道:“陳部首,你此話何意?我惹什么麻煩了?”
陳部首說道:“吳省首,你現(xiàn)在是不是去江陵縣,給你秘書撐腰,要對付一個叫洪宇的年輕人?!?
果然是為這事來的......吳省首說道:“陳部長,你說對了,這叫洪宇的年輕人打傷了我秘書的父親,結(jié)果江州官場上下包庇他,我不得不出面,所以......”
陳部首說道:“別所以了,你可知這位叫洪宇的年輕人的背景?”
“我不知道,還請陳部首明示?!眳鞘∈渍f道。
陳部首說道:“這叫洪宇的年輕人,可是d國新晉公爵,在d國身份尊貴無比,就在剛才,d國外交部親自給我通電話,十分嚴肅地表明觀點,說這位叫洪宇的年輕人若在華夏出任何事,必然會引起兩國爭端?!?
引起兩國爭端?
吳省首心中惶恐。
自己不過是來給秘書鎮(zhèn)鎮(zhèn)場子的,從沒想過會引起兩國爭端的問題。
還有洪宇這貌不驚人的小家伙居然是d國公爵,這太匪夷所思了。
來不及多想,吳省首連忙說道:“陳部首,我看這是誤會,我來江陵縣,只是調(diào)和矛盾的,沒有要針對誰的意思?!?
別看吳省首是一省大員,但還負不起兩國爭端這個責任。
“既是誤會,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此事鬧大,上達天聽,你可就麻煩了?!标惒渴渍f道。
“不會鬧大的,我明白怎么做,還希望陳部首從中調(diào)理,不要將此事上報?!眳鞘∈渍埱蟮馈?
“我盡量?!标惒渴渍f道:“你那邊,也要盡快息事寧人,只要你穩(wěn)住了那位叫洪宇的d國公爵,讓他不要把事鬧大,就沒大問題,否則,你懂得,鬧到上面,不說給你一個撤職處分,你今后的仕途也完了”
“我明白,陳部首,多謝你的提醒,我先掛了?!?
吳省首掛了電話后,第一時間走到洪宇跟前。
剛才挺直的腰板,一下軟了,微微躬身。
同時,嚴肅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笑容。
他態(tài)度和藹和親道:“洪先生,不好意思,剛才都是我錯了,是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情況,現(xiàn)在我清楚了,是我秘書的父親仗著他兒子給我工作,欺壓鄉(xiāng)民,你不得已出手教訓,合情合理也合民心,此事你不需要負任何責任,若因為此事給你造成的諸多不便,我在這給你鄭重道歉,還希望宰相肚里能撐船,不要計較?!?
吳省首對洪宇的態(tài)度大變,而且姿態(tài)放得極低。
讓辦公室內(nèi),除李市首外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什么情況?
堂堂一省之首,竟要對一個“鄉(xiāng)巴佬”這么恭敬?
“肖老爺子有這么大的能量嗎?”
周正明心中嘀咕,不敢相信。
王秘書雙眼發(fā)呆,腦袋里嗡嗡作響,他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要倒霉了。
宋廳等人暗暗慶幸,幸虧剛才沒對洪宇采取措施,不然,怕是有麻煩了。
“不愧是能讓神州銀行易主的洪先生,能量簡直大到可怕,連吳省首都忌憚非常?!崩钍惺仔闹懈锌?,一直以為,他都認為省首是一座不可攀登的大山,這輩子若是能達到那種高度,死而無憾。
現(xiàn)在看來,省首,也不過如此,和平常人一樣,遇到惹不起的人物,同樣會彎腰討好。
洪宇將吳省首和陳部首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沒想到,自己只是在來縣城的路上給d國王上打了個電話,d國那邊會如此重視,竟要為了他的安危和華夏開戰(zhàn)。
他當時也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
若是d國那邊不能擺平今天這事,那他將用自己的方式。
只是他的方式,稍微暴力了一點。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那樣做。
“吳省首,我可以做到宰相肚里能撐船,但有些人,我不能放過。”
洪宇一邊說,一邊看向王秘書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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