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人指使。”
“信不信由你們。”
王建國捂著疼痛的胸口,從地上站起身,還在否認。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我剛才下手還是輕了?!?
洪宇臉色微沉,“接下來,我會讓你自己主動開口的。”
說罷,洪宇抬腿,再次邁步朝王建國走近。
“你……你又想要干什么?”
見識了洪宇的兇狠,王建國嚇得心驚膽戰(zhàn),不斷后退。
退到了墻根,退無可退后,威脅道:“我奉勸你一句,將人打死或者是打傷,可是重罪,你不怕進局子的話,盡管動手。”
洪宇好笑道:“你持槍進來行兇,我就是把你打死了,頂多也就是自衛(wèi)反擊,以如今玉國集團在魔都的財勢,我相信警方是不會為難我的?!?
王建國:“……”
他臉色慘白,心頭發(fā)慌,不知該如何反駁。
因為洪宇說的一點沒錯。
自己行兇在前,就是被打死了,那也是活該。
警方在面對玉國集團的申辯后,根本不會過多追究其責任。
這時,洪宇也已經(jīng)來到了王建國身前。
伸手,一把掐住了王建國的咽喉。
一股窒息感瞬間襲來,王建國快要不能呼吸,憋得臉色通紅不已。
他用手死死抓住洪宇的手腕,企圖扯開洪宇的手。
但洪宇的手,就像是一把大鉗子,將他的脖子,鎖得死死的,根本扯不動。
窒息感越來越強烈。
王建國的嘴唇開始發(fā)黑,雙眸開始發(fā)白。
額頭上,脖子上,青筋暴起。
臉色變得猙獰可怖。
他感覺到死神即將降臨,內(nèi)心的恐懼感也越來越強烈。
人只有在真正面對死亡時,才能知道生命的可貴,膽子也會變得很小很脆弱。
出于想繼續(xù)活下去的本能,他開始舉手投降:“我……我說……我說……”
洪宇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你不是嘴硬,不說嗎?”
“我……說,求……你……了,松……手!”
王建國用盡渾身力氣,從嘴里擠出了這些字。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珍惜?!?
說完這句話,洪宇松開了手。
“咳咳!”
王建國捂著脖子,彎著腰,瘋狂咳嗽。
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呼吸。
好一陣,他才舒服了一點。
“行了,趕緊交代吧?!焙橛罾渎暤溃骸暗降资钦l指使你來的?!?
“是……是郭總指使我來的。”
王建國如實說道:“郭總答應我,只要我要了肖靈兒的性命,就可以幫我把銀行的貸款還了。這樣的話,我就算是死了,我的公司還在,我老婆孩子可以把公司賣了,后半輩子便可衣食無憂?!?
“郭總?”
洪宇皺眉,正要問是哪個郭總時。
肖靈兒插嘴道:“你是說郭九昌指派你來要我性命的?”
郭九昌?
洪宇不記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字,以為不認識,也就沒說話。
讓肖靈兒問清楚后,再決定如何動手。
王建國點頭:“是的,肖總,我所句句屬實,如有虛假,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肖靈兒緊鎖眉頭,不解道:“可我和郭總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殺我?”
“肖總,你難道忘了?前幾個月,郭總的兒子,因為你,變成了殘疾人,至今都還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伺候著?!蓖踅▏嵝训馈?
前幾個月,神州銀行魔都分行的新任趙行長,舉辦商業(yè)交流酒會,邀請了魔都各行各業(yè)的領軍人物。
王建國雖沒有去參加,但畢竟在魔都商圈混了這么多年,一些大佬朋友還是認識一些的。
在事后的某次飯局上,有位參加過那場商業(yè)交流會的大佬喝多了,對當晚所發(fā)生的事,透露過一點。
因此,他有過一些簡單的了解。
為什么說是簡單的了解,因為那位大佬根本不愿透露過多,生怕惹來麻煩。
他呢,自然也不好意思追問過多。
只知道當晚的事和肖靈兒有關,郭總郭九昌的兒子在晚會上,因為追求肖靈兒,被人給打斷了雙腿。
同時被打斷雙腿的,還有好多大佬家的公子。
詭異的是,這么大的事,按理說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在魔都掀起軒然大波,但卻出奇地平靜。
消息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給封鎖了。
誰也不敢透露半句。
要不是當晚那個大佬喝多了,估計他至今也不會知道當晚酒會上發(fā)生的事。
聞,肖靈兒就更加不解了,眉頭都快要皺成了川字型。
那次酒會上發(fā)生的事,她什么也記不清了。
當然了,這也不怪他,是洪宇不想讓她過多擔心,把她打暈的同時,把她當晚的記憶,也給消除了。
回過神來,肖靈兒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郭總的兒子郭聰什么時候因為我變成了殘疾人,為什么我沒有任何一點印象?”
不會吧,一點印象都沒?
王建國張大嘴巴,有些愕然。
難道是自己的消息有誤?
當晚酒會上的事,和肖靈兒無關?
按理說不應該??!
無風不起浪,這么大的事,他相信那位大佬不會亂冤枉人。
而且,郭九昌要是和肖靈兒沒有深仇大恨的話,為什么會指使自己,要了肖靈兒的性命?
“肖總,你再仔細想想,就是兩個多月前,神州銀行魔都分行的新任趙行長舉辦商業(yè)交流晚會的那次……”
王建國再次提醒。
而他的提醒,還是沒能讓肖靈兒回憶起來。
反倒是洪宇想起來了這個郭總是誰。
原來是號稱魔都首富的郭首富。
當晚,郭首富之子郭聰見他和肖靈兒舉止親昵,心生不爽。
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教訓他。
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被他反打了一頓。
打完之后,他原本想就此作罷的,不想把事鬧大,那樣顯得太過于高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