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吳啟龍,畢竟是村首,見過一些場面,盡管心里很恐慌,但表面上,還在故作鎮(zhèn)定。
看著走到自己身前的洪宇,他威脅道:“小子,我勸你別沖動,我是小河村的村首,又是本村的知名企業(yè)家,我和當(dāng)?shù)鼐鸬氖痖L是好朋友,你要是敢動我一下,當(dāng)?shù)鼐鹗遣粫胚^你的,你再能打,能斗得過警方嗎,你的肉身能扛得住子彈嗎?”
越威脅,他越起勁,膽子又逐漸上來了,指著洪宇的鼻子說:“小子,時代變了,現(xiàn)在能打沒有用,手上得有槍,你有嗎?識相的話,現(xiàn)在就跟我服個軟,我大人大量,可以不跟你一般見識?!?
洪宇不禁被逗笑了:“時代變沒變我不知道,我斗不斗得過警方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肯定斗得過你。”
話畢,洪宇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吳啟龍的臉上。
吳啟龍直接被扇倒在地,牙齒掉了好幾顆出來。
他捂著紅腫的臉蛋,抬頭看到洪宇又要對自己動手,哪還敢再說什么威脅的話?
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愣頭青,做事根本不考慮后果。
嚇得他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小哥,我錯了,別再打了,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找你的麻煩,甚至還威脅你,我真是該死,但還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吳啟龍假裝打了自己兩耳光,以表示自己道歉的態(tài)度。
然而,洪宇根本不理睬他的道歉。
“不好意思,道歉的話,在這里沒有用,我這人睚眥必報,沒你想的那么大度,你喊這么多人來這要我命,我打你一頓,一點也不過分吧?”
洪宇又是一腳踹在了吳啟龍的胸口。
咔嚓一聲!
肋骨被他踹斷了好幾根。
吳啟龍被踹得前仰后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了下來,肋骨的斷裂,疼得他嗷嗷直叫。
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得吳慶和他的小弟們,心驚膽寒,都不用洪宇開口,幾人直接跪在了地上,哭著求饒。
“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該死,你就把我們當(dāng)成一個屁給放了好不好,我們給你磕頭了,我們自扇耳光謝罪?!?
吳慶幾個青年給洪宇磕了三個頭之后,又主動開始扇自己耳光。
啪啪啪!
洪宇不喊停,他們都不敢停手。
沒幾分鐘,幾人的臉都腫得跟包子一樣。
嘴角都出血了。
疼得幾個人齜牙咧嘴。
“大哥,求求你了,饒了我們吧?!?
吳慶哭喪著臉,哀求道,他胳膊都已經(jīng)扇累了,洪宇再不喊停的話,他真的要沒力氣了。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剛才我看你們幾個可是很得意啊,是不是以為叫來的人多,就能吃定我?”洪宇嘴角微笑。
“沒有,我們不敢?!?
吳慶和他的小弟們,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根本不敢承認這個事實。
“不敢?”
洪宇冷冷一笑:“我看你們敢得很?!?
“先前,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走,你們倒好,不知悔改不說,還敢上門找麻煩,既然如此,那今年就都躺在床上度過吧?!?
說罷,他抬腿,給了吳慶和他的小弟一人一腳。
全都踢中他們的胸口,踢斷了他們的肋骨。
這是對他們的懲罰。
吳慶等人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后,哀嚎不斷。
洪宇對此絲毫不同情,置若罔聞,再次來到吳啟龍身邊。
吳啟龍嚇尿了,渾身直哆嗦,哭著求饒道:
“小哥,行行好吧,別再打我了,再打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你開個條件吧,要怎么樣,你才能放過我?”
吳啟龍內(nèi)心那叫一個憋屈啊,自從當(dāng)上村首以來,何嘗受過這種罪,真是造孽啊。
洪宇一腳踩在吳啟龍的臉上,將他的臉都快要踩扁:“想讓我放過你,不打你,其實也不是不行?!?
聽到這,吳啟龍眼眸一亮,以為事情有轉(zhuǎn)機了。
然而,洪宇話鋒一轉(zhuǎn),接著又說道:“但是,你今天帶這么多人來我飛哥家,嚇壞了飛哥一家,還把我飛哥家的院門都給踹爛了,這精神損害費,以及這修繕院門的費用,是不是應(yīng)該賠償一點?”
對方剛才不是喜歡獅子大開口嗎?
那行,他現(xiàn)在就以牙還牙。
吳啟龍聽明白了,知道洪宇想要錢,大松了一口氣,能用錢解決的麻煩,都不叫麻煩,立馬問道:“小哥,你要多少賠償,你說,我一定給?!?
“行,其實也不多,修門十萬美金不過分吧?
至于精神損害費,也就一個人十萬美金吧。
加起來的話,就是四十萬美金,減去之前飛哥欠你們家的兩萬美金,朝你們要三十八萬美金,應(yīng)該沒有誰會覺得不合理吧?”洪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吳啟龍都聽懵了,修什么門,要十萬美金?
還有什么精神損失費,一個人要十萬美金?
這不是妥妥的打劫嗎?
不,這不是打劫,這分明就是搶錢。
他剛想說,不可能,自己絕不可能賠償這么多錢,他吳啟龍這些年賺的錢,也不過百萬美金,其中大部分錢購置了房產(chǎn)和地產(chǎn),家里存款都不一定有四十萬美金,
但話剛要張口,就被他給咽了回去,現(xiàn)在自己小命都在人家手里攥著呢,他哪敢說半個不字?
不僅不敢說“不”,反而還面帶微笑,連連點頭:“合理,非常合理?!?
“既然合理,那就給錢吧?!焙橛钚α诵Α?
“好,我現(xiàn)在就給?!眳菃堈f道:“可是我身上沒這么多的現(xiàn)金,要不這樣,你讓我回家拿銀行卡去縣城取錢?!?
洪宇哪能不知道吳啟龍的小心思,去縣城怕不是要取錢,而是準備找關(guān)系弄死自己。
盡管他也不怕對方找什么關(guān)系,小小南洋,還沒人能奈何他。
只是他也不想把事鬧大,萬一引起隱門方面的注意就得不償失。
其次,他可沒功夫,一直陪吳啟龍玩下去。
搖了搖手指,洪宇淡淡說道:“不用現(xiàn)金,現(xiàn)在轉(zhuǎn)賬方便得很。
“飛哥,把你家的卡拿過來一下。”洪宇轉(zhuǎn)頭對吳飛羽說了一句。
直到這時,懵逼的吳飛羽才堪堪回過神來。
他知道洪宇要干什么,連忙走到洪宇跟前,壓低聲音在洪宇耳邊說。
“洪宇,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這都屬于敲詐勒索了,萬一事后吳啟龍報警,對我們很不利?!?
洪宇知道吳飛羽心地善良,是個講規(guī)矩的老實人。
但對待吳啟龍這樣的惡霸,只能以牙還牙,以惡制惡。
跟他們講理,跟他們講道義,他們不會有絲毫感恩之心,甚至還會覺得你膽子小,不敢拿他們?nèi)绾巍?
相反,狠狠教訓(xùn)他們,將他們教訓(xùn)慘了,他們反而怕了你,從此不敢招惹你。
這樣的人,說直白點,就是骨頭賤,欺軟怕硬。
拍了拍吳飛羽的肩膀,洪宇語重心長道:“飛哥,你剛才也看到了,他都想要我的命了,而且,看這架勢,也不打算放過你一家,要不是我手里頭有些功夫,我已經(jīng)死了,你家估計也會被搞得家破人亡。
咱沒有要了他的命,只是讓他賠點錢了事,已經(jīng)算是非常仁慈了。
因此,你不要覺得有什么心理負擔(dān),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待他們,就應(yīng)該重懲?!?
吳飛羽心里盡管覺得這樣不太好,但還是按照洪宇的意思,從口袋里拿出錢包,錢包里有一張銀行卡,取出銀行卡,遞給了洪宇。
洪宇將銀行卡塞進吳啟龍的手里,用非常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后,我若是見不到三十八萬的美金到賬,你和你的兒子就都不要活了,留著錢,去閻王爺那里慢慢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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