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瞇眼笑道。
他剛才在衣帽間,剛把衣服脫光,就聽到了羅曉闖進(jìn)房間。
本以為沒什么大事,就像羅曉說的那樣,只是過來通知蘇嫣然早點(diǎn)去宴會廳和遠(yuǎn)道而來的親戚打個照面,表示一下歡迎,也就沒在意,沒著急穿衣服。
可隨后越聽越不對,羅曉直接不偽裝了,直接攤牌了,最后這個羅曉更是膽大包天,要對蘇嫣然用強(qiáng)。
于是,他也來不及試衣服,拿起一套直接就穿上,沒想到還挺合適。
旋即,他快速推開衣帽間的門,正好看到羅曉把蘇嫣然推在墻上,正要強(qiáng)吻時,一個健步,便沖到了羅曉身后,擒住了羅曉的脖子。
“洪……洪先生,你怎么會在這?”
羅曉聲音哆嗦,對洪宇,他是從心底里畏懼。
上次洪宇展現(xiàn)出來的手段,他至今想起,都心有余悸,那簡直就是神仙手段。
上次回到家后,他還把自己的遭遇,講述給父親聽,讓父親分析一下洪宇的實(shí)力。
但父親聽后,卻非說他開玩笑,認(rèn)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父親說,這世上,就沒有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的人。
即便是華夏龍組的組長,世界武道聯(lián)盟的副盟主,也不可能有這等戰(zhàn)斗力。
像洪宇這等年輕人,憑什么有這等戰(zhàn)斗力?
編瞎話也不知道合理一些。
父親對他進(jìn)行了嚴(yán)肅批評。
但他是親眼所見,豈會有假,當(dāng)時不僅他看到了,貨船上上百人,都看到了。
但不管他如何解釋,父親始終不信,蘇家一眾人也都不信。
最后沒辦法,他也懶得解釋了。
父親和蘇家眾人不信,只能說明,洪宇的實(shí)力,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范圍。
這也越發(fā)讓他對洪宇的身份好奇起來。
‘難道這位洪先生真是神仙不成?’
這些天,羅曉的腦子里,時不時會這么問一下自己一下。
本以為今后再也不會見到這位洪先生,畢竟,像這樣的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又不是南洋人,怎么可能再遇到。
但今天偏偏見到了,還是在自己內(nèi)心最黑暗,色膽包天的時候見到了,心中又驚又恐又慌張!
“我不能在這嗎?”洪宇反問。
“能,當(dāng)然能!”羅曉膽戰(zhàn)心驚地回答道。
忽然,他嘴里發(fā)出痛苦的慘叫。
原來,蘇嫣然趁他回頭跟洪宇說話之際,找準(zhǔn)機(jī)會,抬起膝蓋,朝著他的胯下,狠狠用力頂了上去。
頂?shù)搅说啊?
仿佛碎了。
羅曉連忙雙手捂住褲襠,蹲在地上,滿臉痛苦狀,嘴里更是發(fā)出撕心裂縫的慘叫。
“混賬東西,敢對我不敬,你就是找打!”
蘇嫣然怒火熊熊,抬起大腿,用高跟鞋的鞋跟,對著蹲在地上的羅曉狠狠踹去。
“啊!”
一腳踹在羅曉的腰上,羅曉吃痛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后,倒在地上。
但蘇嫣然并未因此就停腳,不斷地用高跟鞋踹羅曉。
長這么大以來,她還從未被人這么欺負(fù)過,就是父親和爺爺,都不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今天倒好,這羅曉居然色膽包天,要對她用強(qiáng)!
要不是洪宇出手及時,自己的初吻可能都沒了,甚至自己的貞操,都要被羅曉給占了。
這口惡氣,她實(shí)在是咽不下,心中的憤怒,也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羅曉疼得慘叫不已,一只手捂襠,一只手抱頭,就這么任憑蘇嫣然暴踹自己,根本不敢還手。
他不知道洪宇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蘇家,但既然在蘇家,而且還在蘇嫣然的房間里,想必是蘇嫣然請到家里來的,和蘇嫣然關(guān)系匪淺。
他此刻還手的話,等待他的可就不是蘇嫣然的暴打,很可能是洪宇出手,那自己小命都可能要沒了。
但蘇嫣然的高跟鞋實(shí)在是太堅硬了,尤其是那鞋跟,很尖銳,每一腳踹下來,都給他帶來深入骨髓的痛感。
見蘇嫣然踹了二十多腳,還沒停止的意思,他實(shí)在是扛不住,開始求饒了。
“嫣然,我錯了,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想到明天咱們要結(jié)婚,我一時間被色心蒙住了心,膽大包天,冒犯了你,希望你看在咱從小就認(rèn)識的份上,求饒這一回吧,就算是你不念往日情分上,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也求你能高抬貴手,別跟我一般見識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羅曉在求饒的時候,還不忘抬出自己的父親羅大師來提醒蘇嫣然。
意思就是,你打我可以,但后果就是,要承擔(dān)起我父親的怒火,你要想清楚了。
果然,他的這句話很有效。
聽到羅大師的名頭后,蘇嫣然也逐漸冷靜下來。
蘇嫣然心中清楚,若自己真把羅曉打出個好歹來,羅大師定然不會放過她。
到時候遷怒于蘇家,不值當(dāng)。
于是,她將腿放下,打算就此作罷。
反正剛才自己一連串的猛踹,也解恨了不少。
想必這個色膽包天的羅曉,沒個三五月,身上的傷是好不了了。
但這時,洪宇卻忽然開口道:“蘇小姐,怎么這么快就停手了,像這種人,不直接廢了,饒了他干什么?”
羅曉聽到這話,內(nèi)心咯噔一下,感覺情況不妙。
蘇嫣然無奈道:“洪先生,他父親畢竟是我蘇家供奉,而且實(shí)力已達(dá)超凡境,我不想因?yàn)槲业氖?,讓我蘇家損失一位超凡境的武者,甚至有可能陷我蘇家于危難之中?!?
洪宇淡淡說道:“羅曉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及他的行為,若是背后沒有他父親羅大師的暗中撐腰,他沒有這個膽子。
所以,從側(cè)面可以看出一個信息,你蘇家的供奉羅大師,跟你們蘇家早已不是一條心了,他的野心很有可能是吞并你蘇家資產(chǎn)。
留著羅大師繼續(xù)在你蘇家擔(dān)任供奉,等于在家里養(yǎng)了一只老虎,反倒是一個禍害。
他若是因?yàn)樗麅鹤恿_曉被打傷一事,自此離開蘇家,對你蘇家而,其實(shí)是件好事。
至于你說,害怕這個羅大師遷怒于蘇家,對你,對蘇家不利,這點(diǎn)你就更不需要擔(dān)心了,今晚有我在這,這羅大師膽敢放肆,我會幫你收拾他的,讓你蘇家永絕后患?!?
聽完洪宇這些話,蘇嫣然覺得很有道理。
將羅大師繼續(xù)留在蘇家,蘇家太被動了。
今天羅曉對她用強(qiáng),沒有成功,是因?yàn)橛泻橛钤?,但洪宇不可能一直在蘇家。
如果不趁洪宇在蘇家的這個機(jī)會,將羅大師給趕出蘇家,甚至是徹底治服,那下次洪宇不在蘇家的時候,恐怕這個羅曉又會對自己起歹心,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辦?
想到這些,蘇嫣然心一橫,目光再次看向躺地上的羅曉。
感受到蘇嫣然眼神中的寒意,羅曉嚇得渾身發(fā)抖,“嫣然,不要啊,我真的知錯了,我和我爸對你蘇家,絕對是忠心耿耿的,不會離開蘇家,更不會對你蘇家不利,求你放過我吧!”
蘇嫣然根本不聽,抬起腳,對著羅曉再次動腳。
她一腳踩在羅曉的褲襠下,打算徹底廢了羅曉的命根。
反正洪宇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幫自己對付羅大師,那她也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
“蘇嫣然,你好狠?。 ?
羅曉痛苦大叫。
之前被蘇嫣然頂了一膝蓋,他只是感覺蛋要碎了,這次,蛋是真的碎了。
那種無法喻的痛苦,讓他在地上打滾。
這一刻,他真的好后悔,為什么,為什么剛才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色心,非要對蘇嫣然用強(qiáng)。
等到明天,兩人結(jié)婚當(dāng)晚,自己名正順地侵占蘇嫣然的身子不好嗎?
何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樣。
他手摸到褲襠里有黏黏的液體,估計是蛋碎了流出來的,心中一片絕望,從今天開始,自己怕是再也不能做男人了。
肉體上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打擊,他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后,徹底昏厥了過去。
“不是我心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對我有非分之想,甚至還想要強(qiáng)迫的手段得到我,更不該對蘇家的家產(chǎn)有窺覬之心,這是你罪有應(yīng)得!”
蘇嫣然看著昏厥過去的羅曉,臉色冰冷道。
“姐,出什么事了?”
這時,在三樓聽到慘叫聲的蘇嫣紅,急匆匆跑來,人未到房間,聲先至。
當(dāng)她跑進(jìn)房間后,看到地上躺著的羅曉時,眼珠子瞬間瞪大,“姐,羅曉他……他怎么了?”
蘇嫣然解釋道:“剛才羅曉闖進(jìn)我房間,要對我用強(qiáng),被我給廢了,估計是承受不住這種痛苦和打擊,暈過去了?!?
“姐,那你沒吃虧吧?”蘇嫣紅并不關(guān)心羅曉的死活,她只想知道姐姐有沒有被占便宜。
“沒吃虧,幸好有洪先生在,及時出手制止了羅曉的禽獸行為?!?
說到這,蘇嫣然轉(zhuǎn)頭看向洪宇,非常感謝:“洪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不然,我要是被羅曉玷污了身子,這輩子對我而,恐怕都有陰影?!?
蘇嫣紅聽到是洪宇救下了姐姐,心中對洪宇也充滿感激。
洪宇擺手道:“羅曉在我眼皮子底下,竟敢干出這等色膽包天的事,就算受害方不是蘇小姐,換成任何一個女人,我想只要心中存有正義之士,都會出手制止的,蘇小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
“不管洪先生怎么說,我心里反正是把這恩情記上了,有機(jī)會的話,我一定好好報答洪先生?!碧K嫣然雙眸含情,盯著洪宇看,小心臟不知為何,開始跳動得很快。
洪宇搖頭一笑,沒想到這女人這么執(zhí)拗,但也沒再多說什么。
“姐,明天你就要和羅曉結(jié)婚,可今晚,羅曉卻被你打成這樣,羅大師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對你不利?
羅大師老來得子,對這個羅曉從小就很寵溺,不管羅曉犯了什么錯,他都不會責(zé)罰,就算是知道羅曉色膽包天,估計也不會放過你!”
蘇嫣紅反應(yīng)過來,心中充滿了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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