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饒命啊,我不是同伙,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
趙海洋嚇得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
他身邊的美女秘書也嚇得花容失色,不斷磕頭。
楊星河能混到如今位置,自然也不是善茬,雙眼如同火眼金睛,他看得出,趙海洋和他秘書不像是在撒謊。
但為了以防萬一,害怕自己看走眼,他對著身邊的青年保鏢說道:“給我上刑,我看他招不招。
”
青年保鏢從腰間抽出匕首,走上前,二話不多說,對著趙海洋的胳膊上就割了一刀。
鮮血直流!趙海洋疼得嗷嗷慘叫,嘴里不斷叫道:“楊老,我真的什么都忘記了,你大人大量,饒我一次吧。
”
他的美女秘書更是嚇得尖叫連連,絲襪都尿濕了。
楊星河沒有理會。
青年保鏢繼續(xù)動手。
一共在趙海洋身上劃了十多刀。
每一刀都很講究,既讓趙海洋痛苦,又不致命。
趙海洋渾身是血,倒在地上,臉色蒼白一片,抽搐道:“楊老,我真的什么都忘記了,我沒有騙你,看在我為回春堂兢兢業(yè)業(yè)多年的份上,饒我一條狗命吧。
”
楊星哥也看出來,這趙海洋是真的忘了。
不然,一般人面對這種刑罰,怕是早招了。
“行了,把人抬出去吧。
”
楊星河揮手。
立即有人走上前,抬起趙海洋離開了包廂。
“你還愣在這干什么,也想被懲罰一頓?”
楊星河見秘書還跪在地上,訓(xùn)斥道。
秘書嚇得連忙從地上爬起,逃命般地跑出了包廂。
“我就不信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
楊星河自說自話,“讓我知道誰是兇手,我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付出代價。
”
“對了,這養(yǎng)心丹是誰拿來拍賣的?”
一旁的李群山忽然想到了什么,皺眉問道。
楊星河看向身邊的青年保鏢。
“楊老,李老,這事只有趙經(jīng)理和他秘書知道,但他們的情況,你剛才也看到了,這三天的事都想不起來,所以,怕是也不知道。
”
青年保鏢回道:“不過,倒是有一個人,可能知道這丹藥是誰的。
”
“哪個人?”
李群山追問道。
“小佛爺!”
青年保鏢說道:“在今天這場拍賣會開始前,小佛爺連續(xù)多天在燕京上流圈子中,宣傳過那枚包治百病的丹藥,肯定是知道內(nèi)情的。
”
楊星河點頭道:“這事我也有所耳聞,要不是我身體向來很好,說不定,我也會來瞧瞧熱鬧。
”
李群山說道:“要不找小佛爺聊聊?若兇手真是為了丹藥而來,第一個要搶的,應(yīng)該是拿丹藥來拍賣的人。
”
“呵,倒是這么個理,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
”
楊星河恍然,“走,咱現(xiàn)在就去會一會咱這個前朝王子。
”
......佛公館。
一輛黑色紅旗車緩緩駛來,停在院門口。
青年保鏢走下車,按響門鈴。
大武和小武聽到動靜,立即上前盤問。
“你是誰,來這干什么?”
大武警惕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趕緊去通知你們家的小佛爺,就說皇城的楊老和李老要見他。
”
青年保鏢說道。
聽到“皇城”兩字,大武知道對方來頭不小。
而且,他剛剛也瞥了眼車牌號,京a00009關(guān)鍵還是紅色字體,是官車。
更加證明了對方的身份不一般。
也不敢造次,大武客氣道:“不好意思,小佛爺目前不住在這。
”
“不住這?”
青年保鏢皺眉:“你該不會是騙我吧?”
大武說道:“真不住在這,小佛爺目前住在中華豪庭別墅區(qū),你可以去那找小佛爺。
”
“希望你小子說的是真話,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
丟下這句威脅的話,青年保鏢返回車內(nèi)。
跟楊星河和李群山說明情況后,車子再次發(fā)動,掉頭離開了。
“大哥,這什么人啊?這么囂張”小武不爽問道。
“具體什么人不清楚,但對方說是來自于皇城,而且看那車牌號,來頭應(yīng)該還不小,不然,一個下人,哪敢這么囂張?宰相門前七品官,不是沒道理的。
”
大武說道。
“切,狗仗人勢罷了。
”
小武忿忿道,“哥,這事要不要去跟洪先生匯報一下?”
“你小子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不知道洪先生在茜茜小姐的閨房中啊,現(xiàn)在去打擾,你是想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