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匮牍羲?,韓三千身體再次騰空而起,砸向墻面,這一次的力道更大,整棟樓都像是在顫抖一般,墻壁更是出現(xiàn)了數(shù)道如同蛛網(wǎng)般的裂紋。
韓三千口吐鮮血,重重的落在地上,沒有絲毫動彈的跡象。
祁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雖然韓嫣說了不會殺了韓三千,可是他無法確定地央能否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讓韓三千死,畢竟剛才韓三千還故意刺激了地央。
萬一地央沒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態(tài),一招殺了韓三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千哥。”祁虎焦急的喊道。
當(dāng)祁虎著急的時(shí)候,反觀韓嫣的表情卻非常淡然,之前她有過這方面的擔(dān)心,但是她相信地央有分寸,他說不會讓韓三千死,就絕對不會讓韓三千死。
哪怕他現(xiàn)在動彈不得,最多也就是暈過去了而已。
“看樣子,他是救不了了,真是可惜了。”韓嫣笑著對祁虎說道。
祁虎雙眼布滿了血絲,呈現(xiàn)出一種血紅的狀態(tài),猛然起身吼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好過?!?
韓嫣面對祁虎的威脅絲毫不懼,有地央在,這種垃圾怎么可能傷得了她,這也是她為什么會讓地央千里迢迢來云城的原因。
武峰雖然很強(qiáng),但是他的強(qiáng)和地央沒有一點(diǎn)可比性,只有地央,才能夠給韓嫣帶來最大的安感。
“只有無能的人,才會憤怒,就是這樣的嗎?想給他報(bào)仇之前,也得看看自己的能力?!表n嫣輕笑著對祁虎說道。
祁虎日復(fù)一日的訓(xùn)練,曾試想過下山之后,便能夠天下無敵,所以每一次和崇陽交手,哪怕是敗得非常慘,他也不會有半點(diǎn)灰心,可是現(xiàn)在,面對地央這樣的高手,他才知道自己的實(shí)力有多么的無力,山上那些被撞斷的樹在這一刻想來,更像是笑話一樣。
“都怪我,沒有聽師父的話,要是不偷懶,我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逼罨⒈砬橹谐錆M了后悔,小時(shí)候?qū)ふ腋鞣N借口偷懶,是他最得意的事情,而這種得意,現(xiàn)在卻成為了恥辱。
“韓青,找人把韓三千這個(gè)廢物扔出去?!表n嫣對韓青說道。
韓青走到韓三千身邊,踹了一腳,雖然是在試探韓三千有沒有反應(yīng),但她這么做最大的原因,還是想要親自教訓(xùn)一下韓三千。
“廢物,不是很厲害嗎,倒是站起來啊?!表n青說著話,又踹了韓三千腦袋一腳,雖然說力道不大,但是尖頭的高跟鞋對韓三千來說也是不小的傷害。
祁虎一臉絕望,他知道,韓三千在這種重力的攻擊之下,已經(jīng)沒有能夠站起來的可能性,但是他如果被扔出酒店無人照看,不及時(shí)送醫(yī),即便不死,也有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要?dú)⑽?,我毫無怨,但是能不能讓人把三千哥送去醫(yī)院。”祁虎對韓嫣說道。
韓嫣對于這種兄弟情,只覺得可笑,因?yàn)樵谒氖澜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除了跟自身利益有關(guān)的事情,她從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哪怕是韓嫣身邊最好的閨蜜,在她眼里也只是利用工具而已。
“臨死了,還要表現(xiàn)一下兄弟情嗎?對不起,我沒有心情欣賞們這種一文不值的無聊感情?!表n嫣淡淡的說道。
所有人都認(rèn)為韓三千不可能再站起來,特別是地央非常有信心,因?yàn)樗@種力道,哪怕是米國韓家武字輩的那些人,也不可能承受得了。
可是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韓三千的手卻突然懂了,并且同時(shí)響起了他的聲音:“在眼里,這種感情一文不值,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是信念?!?
韓嫣驚訝的轉(zhuǎn)頭看著韓三千,他竟然還沒有暈死過去!
地央也是無法繼續(xù)自己的淡定表情,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怎么可能!”
韓三千顫抖的雙手支撐在地面,很顯然是奮力的想要站起身,站在他身邊的韓青見狀,一腳踢在韓三千的手臂。
好不容易支撐起身體的韓三千,再次趴在了地面上。
“韓嫣,這是第四招了嗎?”韓三千淡淡的說道。
韓嫣表情冷冽的看著韓青,在沒有她命令的情況下,韓青竟然敢擅作主張!這是完沒有把她這位主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