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鶴霆笑,“自然,夫妻同心?!?
“所以你打傷曹英,除了為我報仇,也是擔(dān)心她會看出你身體的真實情況?!?
蘇鶴霆嗯了聲。
來京之前,他料到他會成為眾多皇子忌憚的對象,便讓癩赤腳對他的脈象動了手腳。
癩赤腳醫(yī)術(shù)高超,尋常太醫(yī)看不出來,但他不確定曹英能不能察覺。
所以,在曹英尋上喬惜時,他便有了主意。
眼下好了,皇帝再也不可能讓身為藥奴的曹英替他診脈了。
“辛苦你了?!?
喬惜再次道。
雙面細(xì)作不好當(dāng),以至于回了京城,她反而不好妄動,只能蘇鶴霆多勞累了。
蘇鶴霆笑,“夫妻之間怎的這般見外,你還愁往后沒你發(fā)揮的時候么?!?
隨后他又?jǐn)苛诵Γ瓣P(guān)于四哥的下落,我想我們只需盯著曹英,便能尋到人。
太醫(yī)院有我的人,皇帝將她貶去太醫(yī)院倒是方便了我們?!?
救出了喬承望,喬惜就沒了軟肋。
便是皇帝疑心她恢復(fù)了記憶,只要蘇鶴霆表現(xiàn)得足夠愛重她。
在藩鎮(zhèn)沒有被收服,皇帝還需要利用蘇鶴霆的時候,都不會動蘇鶴霆心愛之人,與他反目。
至于引出皇后一事,蘇鶴霆暫不清楚帝后兩人的瓜葛,所以未將此事作為自己的籌碼。
“不過,以那人的脾性,一旦確定了用我,便會為了除去隱患,設(shè)法讓我厭棄你,而后除了你。
這些小事,你都不必管,夫君自會辦好,你只需一心一意信我便可?!?
說話間,大手滑進(jìn)了她的衣襟。
但也只限于此,蘇鶴霆有自己的別扭,他不愿在外面和喬惜親昵。
盡管這是喬惜的閨房,但這里布滿了皇帝的眼睛。
今晚若非喬惜要求,他并不愿演那場搖床的戲碼,讓外人因此腦補他們夫妻親近的畫面。
更不愿事后,皇帝的眼線來清理他們愛的痕跡。
喬惜清楚他的脾性,知曉蘇鶴霆不會做什么,便抱著他的胳膊想著心事,在男人寬厚的大掌輕拍背部后,不知不覺入了眠。
翌日,兩人被皇帝叫去一起用了早膳后,便出了宮。
老爺子等人昨日便入住了二皇子府,見到他們回來,老爺子忙到了兩人院子,問明宮中情況。
他擔(dān)心皇帝不做人,幾乎一晚沒怎么睡,眼下一團烏青。
蘇鶴霆便將宮中事一五一十告知了他,老爺子很快便明白蘇鶴霆的用意。
但也沒怪孫子為了孫媳,將自己送到皇帝面前。
在他看來,男人護(hù)著自己的妻子是應(yīng)該的。
他拍著蘇鶴霆的肩道,“你既這樣決定了,回頭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護(hù)好自己,也護(hù)好惜寶兒。
就怕他讓后宮那些女人來對付喬惜,后宮手段的腌臜,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你需得謹(jǐn)慎再謹(jǐn)慎?!?
喬惜頓時有種要被他們護(hù)得成為廢人的感覺,便笑道,“祖父放心,我亦會小心的。”
老爺子聞,便不再多此事,轉(zhuǎn)而提及玉印一事,“既然東宮沒有,那有沒有可能是入了國庫?”
“若是入了國庫就不好尋了?!?
喬惜接話,“要一個入國庫挑東西的理由很難,加之過去五年,不排除被他賞賜出去。”
那東西可沒東宮的印記,若宮中或重臣之家有孩童,皇帝賞賜些玩具也不是不可能的。
拿不到國庫賬冊的情況下,想要找出這個玉印更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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