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雪依舊毫無音信。
吳北良又派了玄天宗和血天宗各三十名弟子參與到找尋的隊伍中。
當然,他給了他們足夠的報酬。
……
在這段時間里。
魔道與正道之爭愈演愈烈,廝殺摩擦不止。
據(jù)說魔道的魔子與魔女都是天縱之才,卻殘忍好殺,他們口出狂,說‘正道宗門的天驕都是浪得虛名,我們要滅殺一切天驕’!
尤其是那魔女,性情乖戾,手段狠辣,殺人不眨眼,半個月前屠滅了一個山村,三百二十五條人命,無一幸免!
四大山脈的宗門作為大荒最強,當為表率。
因此,各山脈頭部大宗發(fā)戰(zhàn)斗檄文,由各宗派出杰出天驕,滅殺魔道魔子魔女!
當然,鑒于魔子和魔女都是金丹境,檄文要求,討伐魔子和魔女的天驕最差也要是歸元巔峰,否則,去了也是送菜。
吳北良看來,魔道之所以死灰復燃,敢如此高調(diào),主要是因為四大山脈的低階宗門這一年來打得不亦樂乎,彼此消耗嚴重。
凌天盟盟主海凌天派人請來吳北良。
炫云殿中。
只有一中一小兩位帥哥。
白袍中年帥哥海凌天親自泡茶給小帥哥倒上:“吳師弟,來嘗嘗,這可是我珍藏的碧云尖仙茶,喝了明目醒神,且回甘無窮?!?
這一年三個月,吳北良基本上不喝茶。
在疲累不堪卻依舊難以成眠的深夜,他卸下灑脫不羈的偽裝,任相思成災,淚流滿面。
他知道月秋雪一定不喜歡自己這幅沒出息的模樣,于是大口喝酒,讓酒精麻痹神經(jīng),一醉方休!
“謝盟主?!眳潜绷级似鸩?,一飲而盡。
滾燙的茶水入喉,瞬間清涼,那種沁人心脾的甘甜和馨香,令少年眼前一亮。
“好茶!”
海凌天溫潤一笑,給他重新倒上:“吳師弟,你對魔道怎么看?”
吳北良聳聳肩:“我不看?!?
海凌天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投向大殿的穹頂,仿佛望著無盡的天壁。
“吳師弟,你可知,魔道為何沉寂了數(shù)百年?”
吳北良搖搖頭:“不知?!?
“你可知,為何酒師弟不理宗門事數(shù)百年?”
吳北良繼續(xù)搖頭:“不知?!?
“你可知道,羽瑄為何一直不肯叫我父親?”
“不知?!?
“那你知道,魔道的上一任魔女是誰么?”
吳北良眉梢一挑,他知道,海凌天的這些問題絕不是東一榔頭西一錘子隨便閑扯淡問的,其中定然有某種內(nèi)在聯(lián)系。
他甚至嗅到了某種八卦的味道。
結(jié)合先前酒師兄在岳羽瑄遭遇生死危機之際扮演救世主的行為,少年大膽猜測:
“莫非,魔道的上一任魔女是盟主夫人?岳羽瑄的母親?酒師兄也喜歡她,結(jié)果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人家喜歡的是你這個師兄,酒師叔受不了失戀的打擊,于是一代劍道天驕一蹶不振,淪為了一個兩耳不聞宗門事,一心只喝斷腸酒的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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