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有繩子嗎?”吳北良回頭問道。
二驢子倒抽一口氣,感覺被自己猜中了,眼神可憐兮兮的帶著哀求,望著吳北良,希望他能良心發(fā)現(xiàn),回心轉(zhuǎn)意。
王福生一笑:“良哥你怎么知道我選的寶物就是萬物繩?”
“巧了呢,”吳北良摸著二驢子光滑的皮毛:“萬物繩可綁萬物,不捆不休,是吧?”
王福生謙虛道:“沒有那么厲害,我修為在這擺著呢,它也就能綁綁牲口,要不我怎么連何首烏都抓不住呢?!?
二驢子:“咴兒……”
牲口在哪呢?主人我不是牲口,我是你的小驢驢??!
吳北良無視它的哀求,讓王福生把它綁上。
二驢子無助的哀嚎起來,吳北良撿了一條樹藤,將它的嘴綁住。
“耳根子終于安靜了?!眳潜绷纪诹送诙?,視線掃過湖面,找尋著合適的下水地點(diǎn)。
褚依菡有些同情二驢子:“吳師兄,這樣做是不是有點(diǎn)殘忍?。吭趺炊际且粭l性命,它又沒得罪你……”
吳北良幽幽開口道:“得罪了,昨晚它踢了我一腳?!?
褚依菡閉了嘴,沒想到看著純真善良的吳北良居然也有這樣殘忍冷酷的一面,偏偏就是這樣的他,將所有的包容與耐心都給她,她真的好感動(dòng)!
“他心里一定是喜歡我的吧,可是我……還小?!?
王福生此時(shí)腦海中呈現(xiàn)出的想法,跟褚依菡想的同出一轍。
他還遺憾的想著,可惜他不是女人,不然他一定要嫁給這位異父異母的親哥哥!
吳北良想著正事,哪知道身后狗血灑滿天了。
這時(shí),顧峰炎那令人討厭的聲音響起:“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們?nèi)齻€(gè)廢物?。窟@叫什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吧?你們還真有自知之明。”
季安跟在他后面,傲慢的說:“我勸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吧,弄頭驢來求神仙也不管用,我們都五十多分了,三個(gè)月后能晉級(jí)的,只可能是我們?nèi)齻€(gè)?!?
石西揚(yáng)玩味的目光落在褚依菡身上:“我身邊倒是缺個(gè)暖床的丫頭,你要跟著我,可以以我侍女的身份,跟著我晉級(jí),到時(shí)候把我侍候好了,我教你仙法,如何?”
褚依菡翻了個(gè)白眼:“做夢!”
我放著好好的瑯琊閣外門大師兄不要,跟著你個(gè)垃圾,除非是我腦子讓驢踢了!
王福生湊上去,舔著個(gè)大胖臉跟石西揚(yáng)拋媚眼:
“石師兄,你缺暖床的小子不,我可以勝任,抱著我睡覺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試試?”
石西揚(yáng)一臉嫌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往旁邊一跳:“死胖子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勞資只喜歡嬌滴滴的小娘子!”
吳北良懶洋洋的說:“作為男人,格局一定要打開,要勇于嘗試,或許試過后,你會(huì)發(fā)現(xiàn)新天地,會(huì)對(duì)小娘子失去興趣也說不定。”
顧峰炎嫌棄的眼神看著兩個(gè)好基友:“聽你的意思,你試過?”
吳北良有些遺憾的說:“尚未,顧師弟有興趣沒,咱倆可以交流一下?!?
顧峰炎露出惡心的表情,一甩衣袖:“我們走,換個(gè)地方抓魚,別理這三個(gè)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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