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峰炎氣得臉色發(fā)紫,如此奇恥大辱,他如何忍受?
失去理智的他將手伸進衣袖,抓出一包噬靈粉就要毀掉吳北良!
“汪汪汪……”
早就伺機而動的大黑狗閃電般撲了過來,一口咬住他的手,噬靈粉沒能扔出去,整包掉到了地上。
孫賊,在狗爺面前還敢來陰的,狗爺教你做人!
顧峰炎痛的齜牙咧嘴,又甩不開大黑,只能原地打轉(zhuǎn):
“啊,你這只死狗,趕緊給我松開!吳北良,有種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你讓狗咬我算什么英雄?”
吳北良覺得好笑:“對,我不算英雄,你出爾反爾,又使陰招,就是英雄了?顧峰炎你是不是不知道丟人兩個字怎么寫?二驢子,替我教訓他?!?
“兒啊二啊!”
二驢子嘟嚕著大厚嘴唇子,沖向顧峰炎,猛然止步,華麗轉(zhuǎn)身,后腿一蹶,驢蹄子不偏不倚地踹在他臉上。
大黑順勢松口。
顧峰炎“嗷”的發(fā)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飛出去三米遠。
急怒攻心,加上極致的痛楚讓他眼前一黑,頓時不省人事。
他臉上赫然腫起一個半月形驢蹄印,看樣子沒個十天半月好不了。
這一切發(fā)生得絲滑又詭異,大家都看傻眼了,直到顧峰炎倒地昏迷,他們才回過神來。
王福生和褚依菡最先跑過去,王福生一把抱住吳北良:“良哥,你太厲害了,太帥了,我崇拜你!”
褚依菡拽開王福生,撲進吳北良懷里,美眸含淚后怕道:“北良師兄,剛才嚇死我了,沒想到他輸了還想對你用毒,簡直太不要臉了!”
被褚依菡一抱,吳北良愣住了。
他從小沒跟漂亮女孩接觸過,雖然只把褚依菡當工具人二號,但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還是讓他心跳漏了一拍。
這就是跟女孩子擁抱的感覺么?
他下意識想起清麗無匹的月秋雪,以及那晚瓊瑤臺上強大冷傲的美人。
如果抱的是她們,該多好啊……
“依涵!”人群之后,傳來文哲壓抑怒火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
他這兩個多月在外執(zhí)行任務,完成便馬不停蹄趕來看依菡是否能晉級成為外門弟子,誰知剛來就看到心愛的女子在別的男人懷里!
那男人文哲認識,第一次見就覺得他過于奸猾,打心眼里討厭他。
當時還是依涵幫他洗脫嫌疑的。
短短三個月,兩人關系竟到了如此親密的地步,這讓文哲不解之余,妒火中燒。
吳北良瞬間從白日夢中清醒,看著手背青筋暴起的文哲,以及死活不肯松手的褚依菡,他凌亂了,褚?guī)熋眠@仇恨拉的,太特喵精準了!
眉頭一皺,他想到了一個自救之法!
于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抱住了褚依菡,還夸張地把頭枕在她纖瘦的肩上,嗓音矯揉造作如女子,還捏著蘭花指,嚶嚶道:
“哎呀,依涵,人家真的要嚇死了啊,那混蛋打不過就偷襲我,真是無賴死了,人家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他啦!”
褚依菡面對文哲時,智商突然上線,她拍著吳北良的后背,用哄孩子似的語氣溫柔道:“嗯,乖啦,不要怕,你們?nèi)氲牟煌w,不會經(jīng)常見面了?!?
她偏頭望向文哲,露出無奈的笑容:“文哲師兄,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好姐妹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膽子特小?!?
兩人自然的分開,褚依菡芳心怦怦亂跳,耳根緋紅,表情卻是落落大方。
文哲狐疑地打量了吳北良兩眼,不相信這小子心理上是個女人,但也沒說什么。
他對褚依菡溫潤一笑:“這兩個多月我和師弟們?nèi)トf妖谷獵妖了,剛回來就來看你,依涵,你選了哪個閣?”
褚依菡乖巧道:“華月閣。”
不少女弟子暗自惋惜,挺英俊一師弟,怎么就成了這種妖孽?剛剛才覺得他帥得無可披靡,現(xiàn)在卻……
吳北良抬起頭,用衣袖掩面:“文哲師兄,依涵妹妹,你們聊,我要回去喝口水壓壓驚。二驢子,快來背著我,人家都走不動了呢。”
二驢子一臉嫌棄:“咴兒……”
你這妖孽還是我英明神武,強大無邊的主銀嗎?我不要馱你,容易變娘,變娘了我就找不到漂亮的母驢了!
吳北良拽著它的驢耳朵爬上它的背,它甩著后腿抗拒著。
吳北良在它耳邊低聲道:“還不快背著老子離開這是非之地,想用你的驢腿請我和大黑吃驢肉火燒是吧?”
大黑一聽有肉吃,不管吳北良娘不娘,又變成了一只舔狗。
二驢嚇得撒腿就跑,跑得飛快,連地铘閣負責接待吳北良的外門弟子都沒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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