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大的貓!大黑,出來,干它!”
吳北良腳踏天涯步,從它身下滑到擂臺邊緣,一拍紫玉葫蘆。
大黑‘咻’的一聲跳了出來,出現(xiàn)在擂臺上。
半米多高,一米多長的大黑土狗炸著毛,齜牙咧嘴,與體型巨大的三眼黑虎對峙,齜牙咧嘴,狗仗人勢。
吳北良雙手抱胸:“你以為就你有戰(zhàn)獸啊,小爺也有!”
臺下頓時響起刺耳的嘲笑:
“哈哈哈,吳北良可太有意思了,整只土狗來就說是戰(zhàn)獸,他莫不是對戰(zhàn)獸有什么誤會吧?”
“就是,那土狗在三眼黑虎眼里跟一只小雞仔沒有分別,都不夠塞牙縫的!”
……
凌天宗某些弟子可是見過吳北良的大黑二驢子的,知道這狗不是一般土狗,但是跟玄天宗天驕的戰(zhàn)獸比就差得遠了。
三眼黑虎三只眼睛里都是滿滿的不屑,對著一人一狗發(fā)出震天虎嘯。
“吼!”
吳北良掏了掏耳朵,被震的耳膜生疼,他不高興了:“大黑,給它點兒顏色看看!”
大黑對著三眼黑虎張開嘴,伸出粉紅色的大舌頭說:“汪!”
小三眼兒,你看狗爺?shù)纳囝^,粉不?
吳北良:“……”
三眼黑虎:“……”
吳北良一腳把大黑踹翻:“變身,干它!”
“嘭!”
一聲巨響,擂臺上籠罩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濃煙。
陳喆怕吳北良那個黑心的家伙趁機偷襲,趕緊躲到三眼黑虎身后,朝虛空拍出一掌,震散了濃煙。
只見,原本的小土狗變成了一頭身長十幾米,渾身覆蓋黑色堅硬鱗片,八條腿的雙頭怪物!
雙頭怪物沖向三眼黑虎,與它展開了一難盡的戰(zhàn)斗。
別說四宗的弟子們,就連長老都無語了,他們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狗。
它……仗著自己有兩個頭,竟同時咬三眼黑虎的唧唧,淡淡,和耳朵喉嚨!
三眼黑虎疼得虎目都是淚,一番戰(zhàn)斗下來,它成了一頭不完整的公老虎!
不等陳喆動作,它已經(jīng)主動灰溜溜的回到屬于它的戰(zhàn)獸空間。
吳北良雙手掐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大黑,干得漂亮,不愧是我親手養(yǎng)大教導的無敵戰(zhàn)獸!”
大黑身子完全,一雙巨大狗頭同時伸出舌頭,不斷舔黑心的主人,表示它對贊美的愉悅心情。
個頭再大,也是舔狗?。?
吳北良嫌棄的推開兩只狗頭,一指陳喆:“干它!”
大黑四眼放光,兩步?jīng)_到陳喆面前,對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齜起獠牙:“汪!”
陳喆心神膽寒,以為自己要被大狗開花,嚇得雙腿一抖,尿了褲子。
吳北良眼尖,指著地上的痕跡哈哈大笑:“我說會讓你放水吧,小爺說到做到!”
說罷,身形一閃,一腳踹在陳喆臉上,把他踹下了擂臺。
大黑狗恢復本來大小,被吳北良拍了拍狗頭,搖著尾巴回了紫玉葫蘆。
觀戰(zhàn)弟子盡皆沉默,心情突出一個一難盡。
還是王福生打破了詭異的寂靜:“良哥贏了,好棒,大黑也好棒!”
眾人:“……”
高高的長老看臺上。
紅雀長老問韓菱姬:“韓長老,你們凌天宗也有馴服戰(zhàn)獸的弟子么?”
韓菱姬道:“吳北良是第一個?!?
紅雀微微頷首:“他的戰(zhàn)獸很強大,想不到這屆涅槃賽最大的黑馬竟是來自凌天宗,搞不好他能進五強呢?!?
韓菱姬眉開眼笑:“承紅雀長老吉?!?
韓菱玉冷冷道:“吳北良的戰(zhàn)獸是很強,但跟林師侄,羅師侄比起來,還差得遠,想進五強,白日做夢?!?
韓菱姬道:“那就拭目以待咯。”
……
貳號擂臺上。
吳北良看著掉下擂臺的陳喆,搖搖頭:“玄天宗的天驕?就這?不堪一擊!”
壹號擂臺上,剛打贏對手的林梔藍聽到這話,對他怒目而視。
吳北良感受到來自側方的目光,朝她看去,淡淡道:“不要用這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崇拜別人容易失去自我!”
“下一場若是遇上我,定要你好看!”林梔藍冷冷道。
吳北良笑嘻嘻地回:“不管遇上誰,我都很好看,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木得辦法?!?
林梔藍冷哼一聲,飛下擂臺,懶得理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吳北良居高臨下望向一張俏臉變得鐵青的岳靈兒,俏皮地眨了眨眼,仿佛再說:“你的舔狗不如我的舔狗厲害。”
未時,所有弟子比賽完畢,十強出爐。
玄天宗四人,血天宗三人,真天宗兩人,凌天宗,只有碩果僅存的吳北良。
郭大海長老讓十人當場抽簽,決定明日五強爭奪戰(zhàn)的各自對手。
吳北良很幸運,抽中了林梔藍。
林梔藍嘴角微翹,天道有眼,真的給她機會教訓那個討厭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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